19. (剧情)大哥没有死!

用镊子夹出十字里的弹头,肃禹握着手术刀游移在男人身前,直到确认没有其他弹孔才放下换工具,随便的把十字伤口三两针缝成丑死人不偿命勉强有点用的样子,然后上药包扎。

一点一点处理完男人身上所有伤口,肃禹还是忍不住问了:「来我这干嘛?你明知道这种的我弄不好,一样要找二嫂。」

「你二嫂要顾你二哥,他堂口今天内斗。」男人戏谑的说:「而且听六弟说你身边终于有人了,我当然要来看看啊!」

「呦,你好呀,被子里的小东西,你就是肃禹买回来的吧?」

一听这话,窝被子里只冒出一颗头的晏楠顿时攥紧了手,掌心被指甲刺出印,却无知无觉,也无法去想是为了什么。

肃禹皱了眉头,警告:「没事别来烦他,我之后会带他去我那边。」

男人翻了一个白眼:「你自己都没被牵连遇险过,你担心他被牵连?是我不能保护好你们还是我会害你们?」

肃禹知道自己不清不楚的话让男人误会了,终于软下声道歉:「大哥,我说错话了,我是怕他不知道怎么跟你们相处,我也还不确定能不能留住他。」

男人叹了口气:「你不是说错,你是什么都懒得说清楚。早点跟他讲好讲开,带去爸那边看看。我先回去了。」

「大哥再见。」肃禹蹲坐在原地,看着男人套回染血的上衣走到阳台准备原路翻出去,乖乖的挥爪道别。

这画面瞬间让男人想起从前,小时候肃禹也曾经是个那么乖软的弟弟。肃禹的下一句话却马上破坏了稍微有点温馨的氛围:「记得帮我装玻璃门,谁撞坏的谁出钱。」他竟还不能反驳,暗骂了句脏话翻墙就走。

肃禹掀开被子抱起晏楠走进浴室,把软软的晏楠放在浴缸里坐好,拆下胸前的两个蝴蝶结,捏了捏软下来的阳具,那上面的缎带被淋满了白浊,是被轻轻包裹着无法射出,而涓涓流出的精液。

晏楠敞着大腿任他玩弄,他记着自己是肃禹买下的小东西,更害怕自己刚刚对所有人不敬而将受的惩罚。

「请不要再把我卖掉。」他在心里默念着:「肃禹哥哥这么好,我想一直在他身边。」

「我那个哥哥很烦吧。」肃禹却说:「要不是他我们还能再来一次。」而后指着胸口的齿痕得意的说:「我是不是宝宝第一个咬的人呀,明天去找刺青师把它留下来做纪念好了。」

晏楠看着肃禹明显愉悦的神情,心中充满不知名的酸涩,他不知道为什么肃禹不生气,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他只看出了肃禹不准备惩罚他。

好几年来被当玩具借来借去,他从没见过谁是这样对待另一个人的。

肃禹看出晏楠的不知所措,他也不要求晏楠说点什么,让他静静的思考。自己手上动作不停,拆下弄脏的缎带,拿莲蓬头转热水,把两人身体冲过一遍,再拿浴巾擦干身体,包着晏楠抱上床,关灯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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肃禹的家有皇位要继承,但他兄弟多。

齿痕刺青不知道有没有人知道,巫哲的撒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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