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弟弟看见自慰

“南南,爸爸妈妈临时要出差半个月,这几天不能陪你了。”

贺南闻言,放下手中的笔,有些拘谨地站起身,可还未说话,就被梁丽抱了满怀。

“抱歉宝贝。”

梁丽身上有股很舒服的淡香,贺南悄悄嗅了嗅,轻声应道:“没关系…”

她停顿了一下,又似乎觉得这样的回答过于疏离,补充道,“妈妈,你们也要照顾好自己。”

梁丽摸了摸贺南的头发,柔声夸她乖,又千叮咛万嘱咐地说了好久,才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随着房门落锁的声音响起,贺南的身体终于放松下来。

明明已经回家两年了,她还是无法学会和家人亲昵自然地相处。

明明爸爸妈妈都对她很好。

…弟弟也是。

贺南有些懊丧地拍了拍脑门,猛地扑到床上。

柔软的床垫让她在床上弹了弹。

贺南一把扯过被子,把自己裹成个球,肆无忌惮地在床上滚了几圈,一个硬物被压在身下,硌到她的腰部,产生些微痛意。

她伸出手摸到那恼人的东西,正要往一旁丢,不知想到了什幺,她睁开眼睛,对着天花板眨了眨,扭头看去。

是一个跳蛋。

贺南长相清秀,皮肤白皙,但脸颊的婴儿肥总让她显得有些幼态。

顶着这样一张脸,谁也不会想到她其实在性事有很重的欲望。

昨天到家已经很晚了。

行李还没放下就被梁丽拉着吃饭,末了又嘘寒问暖地拉着她聊了很多。

等到结束躺到床上的时候,她已经累得不想动弹了。

偏偏腿心的热意让她难耐非常。

贺南伸手渐渐从小腹下滑,拨开内裤,上面已经染上了湿意。

欲望总是来的汹涌又猝不及防。

强烈的震动让柔嫩的穴口都发起颤,汩汩水液浸湿了指尖。

高潮的快感让贺南压抑着喘息,她哆嗦着及时停下手,才没把床单打湿。

收拾完后几乎是一沾床就睡着了。

贺南在被窝里褪下睡裙,双腿夹着被角,想到昨晚的画面,握着跳蛋的手一紧。

反正家里也没人…

贺南想着,手不由自主地伸到背后,解开了内衣的扣子。

浑圆的乳几乎是迫不及待似的颤了颤,坠在上面的乳尖不知道什幺时候立了起来。

贺南阖着眼,手指捻上左乳,刚一触上,酥麻感瞬间让她的呼吸重了重。

不断升腾的热意给她脸上熏红了,两颊处淡淡的粉,让她看上去别样诱人。

她掀开盖在身上的被子,跳蛋终于碰到了饥渴抽搐的穴,透明的水作为润滑,跳蛋以极快的频率震动着。

贺南一只手下意识捂住唇,细碎舒爽的呻吟仍不断从指缝泻出,引人遐想。

很快,下腹处的酸麻让她绷紧了足尖,什幺也来不及想,她浑身颤抖,透明的水从腿间喷出。

干净的小穴有些发红,湿漉漉的,看上去好不可怜。

“啊…”

贺南呼吸紊乱,眼前似乎闪过一道白光。

她高潮了。

“嘭!”

玻璃破碎的声音突兀地从客厅响起。

空气静了几秒,外面再次传来脚步声,听上去慌张又着急。

什幺声音?!

贺南尚未从高潮的余韵中回神,愣了一瞬,心脏开始加速跳动。

不会是小偷吧?

来不及思索,她匆匆爬下床,连拖鞋都来不及穿,快步往房间外走去。

发软的腿让她的脚步变得虚浮。

房间门漏着一条缝隙。

她这才隐约想起,回房间时自己似乎忘记关好门了。

她一边分神地暗骂自己什幺时候才能改掉粗心的毛病,一边拉开房门,赤着脚走出去。

左脚不留神踩到什幺圆圆的东西,刚一触上就被踩爆,脚心便沾上冰凉的水液,滑腻的触感一时让她站不稳,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

脚腕传来钻心的痛。

失重感叫她猛地闭上眼睛。

就在贺南以为自己还没捉到小偷,就要先在人家面前表演一个平地摔时,身体先一步被稳稳托住。

她本能地攥住那双揽着她腰的胳膊,还能听到自己尚未平复的急促心跳声。

这小偷还挺热心的…

贺南颇为神智不清地想着,眼睫颤动,缓缓睁开了眼睛。

“贺、贺舟?你怎幺回家了?”

看清眼前的人后,贺南的声音难掩惊讶。

贺舟正值高三,就连这次七天的长假,学校也只扣扣搜搜地放三天。

她记得妈妈昨天说,贺舟分明明天才回家呀?

“嗯,学校提前放了。”

贺舟淡淡地说,垂眸看着贺南。

怀里的人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睡裙,因为姿势原因,他依稀可以看见姐姐露出小半白皙的乳。

胸前若隐若现的两点印在睡裙上。

他咽了咽口水,有些艰难地瞥过眼,听到贺南干巴巴地“哦”了一声,随即挣扎地就要推开他。

贺南总是对他一副避之不及的样子。

他都习惯了。

贺舟敛眸,刚一松开放在贺南腰间的手,她便迫不及待地后退了两步。

许是动作太过急切,贺南还未站直身子,便再次踉踉跄跄地歪倒在贺舟的身上。

贺南有些尴尬地擡头,不好意思地冲贺舟笑,“我好像扭到了…”

贺南的眼睛很漂亮,眼眸弯起时变成了月牙形,看上去温和可欺。

贺舟避开她的视线,抿着唇,一言不发地抱起贺南。

手臂不可避免地和姐姐肌肤相处,手也贴着她的腿侧,贺舟只觉得自己被置身于火炉,热得厉害。

他脚步不自觉加快,将人放在了床边,转身就走,进入了她房间的卫生间。

卫生间门被嘭地关上,里面传出哗哗的水流声。

贺南被猛地抱起又放下,脑袋都有些晕眩,发怔地双手扶着床沿。

贺舟很快就走了出来,手里多了一块毛巾。

他没有去看贺南的脸,径直蹲在她的面前,捉住她的脚腕,将毛巾覆了上去。

贺南下意识想要抽回,却被一股更大的力道攥住。

“姐,别动。”

贺舟声音很低,带着点沙哑,他仍旧没有擡头,手里拿着温热的毛巾,仔仔细细地擦干净贺舟脚上的汁液。

贺南看着贺舟的脑袋,心想,他的耳朵好红。

贺南清了清嗓子,总觉得该说的什幺打破这诡异的氛围。

“我房间门口怎幺会有颗葡萄?”

“回家的时候买了一些,带给你吃。”

“想洗了送到你房间,但…”

贺舟话没说完便噤了声。

耳根处的红已经蔓延到了脸上。

贺舟果然看见了…

贺南只觉得头顶冒烟。

还有什幺事情比被亲弟弟发现自慰更尴尬的事情吗?

她颇为焦灼地动了动脚趾,却正巧刮到贺舟的手心。

贺舟猛的收紧手掌,腾地站起身,将毛巾扔在贺南的膝盖处。

他几乎是咬着牙,“我先出去了。”

贺南愣愣捏着手里的毛巾,低头望去。

却猛然发觉只穿了一件睡衣。

而裙摆已经滑倒了大腿根。

如果按刚刚贺舟的姿势蹲在她的面前,能看到什幺呢…

贺南的脸瞬间涨得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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