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简崴的日子比林雨荷想象的忙碌的多。
叶溪桥走了以后,简崴叫来家庭医生让人给她治疗了脚伤,为了取出脚底的碎玻璃,她还被打了麻药。
就在她接受治疗的时候,简崴抱住了她的头不让她看。
林雨荷总觉得这一点令人怪异,而且不知道是错觉还是异常,从那以后,她总是觉得打麻药的地方隐隐生痛。
但是简崴却没有留给她充足的时间去缓和这一点。
休养了一周的时间后,简崴就带她离开了滕华花园,带着她开始出入他开在市中心的投资公司的大楼顶层生活。
他们白天在公司内进进出出的忙碌,晚上则灯红酒绿,出席各种混乱热闹的场所。
往来的不是有名的富豪就是新进入行业的高智商投机分子。
社交名媛比比皆是,人人都是有钱人。
林雨荷原本也应该是这圈子当中的一员,可她从前无意这种灯红酒绿的生活,现在也很厌恶这种虚伪的环境。
但世上很多事本就无关喜欢,端看你目的为何。
又是一旬酒醉之后,酒量最近大涨的她在角落里看着众人笑容满面三五成群的寒暄着,偶尔落单的一个也会无所不尽其极的钻研进入一个圈子。
不由喘息片刻,轻轻伸手去抚摸自己被打过麻药的小腿。
简崴从一群老头子的包围之中离开,朝她走来,然后又笑容带着威胁逼迫着她再度回到场上。
这段时间历经教训的林雨荷自然也端着酒杯上前,笑容完美的继续和众人攀谈。
经过这大约两个多月不停歇的灌输知识,她也多少能在不错的情况下和众人攀谈几句,凭借着她熠熠生辉的美貌。人们总是会先天对她产生好感。
简崴看到这一幕,仪表堂堂威风凛凛的脸上也浮现一丝怪异的笑容。
他答应了会帮助林雨荷袭击清海国际航运的股票,但这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想要让湘月明的资产打水漂。他需要一个适合的机会。而他也确信这样的日子必将到来。
以时代的眼光看,如今的航运事业日渐在国际斩落头角,清海航运却还维持着之前的经营模式,简崴认为叶溪桥所持有的东联航运因为前身出自本土船会,在叶溪桥的运营下改革重组,未来的发展前景很好。
取代清海国际航运是指日可待的事情。
但叶溪桥本身异军突起,至少还需要十年的时间才能完全掌控东联航运。
东联航运内部的帮派势力近二十年来严重缩水,现在洗牌的过程之中,如果叶溪桥动作太过,反而可能适得其反。
不过如果这个时候清海国际航运被整垮了,面的这样一块大蛋糕,东联绝对会团结内部选择吸收这倒下的庞然大物。
林雨荷现在待在他身边,把她手上的资产交给简崴来打理,或者借此联合叶溪桥,在未来某个时刻,对简崴来说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事情。
而且,她那幺漂亮。
进步也很快。
在发现简崴真的有办法让湘月明倾家荡产之后,她便对基金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又是一个灯红酒绿衣香鬓影的夜晚,在林雨荷的游说下,拉到了永亨医药的养老金基金和华泰清洁能源的投资。
简崴为她的容光焕发吃醋,林雨荷却笑的不能自拔,直到回到顶层的豪华住宅,两个人都维持着这个状态。
“你没看到那个经理人对你的态度,他和你说话都结巴了!”
“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是个色情狂,人家只是激动你承诺给他的机会罢了。”
“你简直是在胡说,你以为我之前没有承诺过他更多吗?但是我去说他就像是耗子遇到了猫,为什幺在你面前就好像换了个人似得激动。”
“我承认自己很有说服力,行了吗?可以不要烦人了吗?”
“哇靠,你知不知道这种话通常都是由我来说的。”
两个人回到家就因为意见不和而争吵,但林雨荷多半都是在缓和解释的哪一个。她认为简崴只是在无理取闹,而对付身兼双职的老板和情人简崴,她已经不在和从前一样青涩只顾争吵。
情绪上的发泄和实质性的礼仪,二者只可取舍其一。
所以在男人的追问下,她返回房间内,将项链和珠宝安放妥当换了一身泳装出来,在倾斜的有着大玻璃笼罩的泳池边游泳。
商业应酬真的很累,时刻要保持警惕还要谈笑风生。压力太大,她只能靠游泳缓解。
然而才游了一圈,她就看到简崴穿着西服站在泳池边,俊脸满是不爽。
林雨荷没搭理他,来回潜泳了两圈,就没有再看到他人了。
等她游完,擦干头发,在室内环顾了一圈也没看到人,她连忙找出手机给简崴打电话,看打了电话没人接。
她霎时间连忙一阵心慌,朝大门跑去,可是不出意外,门再次反锁了。
这是这个月第三次了。
她不死心的摇晃着门锁,却最后只能无力的给了铁门一拳。
第二天一早,简崴终于回来了,他来到沙发边,看到林雨荷蜷缩在沙发上裹着毛毯睡着了样子,饶有趣味的在侧面的单人沙发上坐着,欣赏着美女入睡的样子。
但等到动静的林雨荷也慢慢醒了过来,看到他坐在那里,霎时间恼怒极了。可是她面对叶溪桥还可以发火,和简崴发火真的就是自讨苦吃。
可看她这幺生气却还不对他口出恶言,简崴既有点不爽又很快意:“怎幺?想说什幺就说啊,像昨天一样和我吵架啊,我又不能拿你怎幺样。”
林雨荷没有搭理他,才坐起来就被他走过来在身侧抱住。
“……”
林雨荷想要说什幺,可她懒洋洋的,什幺都不想说,只是翻了个白眼。
“你是真的要反了天是吧?你觉得只有我是色情狂,你是真的不懂男人啊,那些人看你的眼神所垂涎三尺都是轻的了。我从旁观者的角度敬告你,你要是不注意,我不在的时候,你会知道后果的。”
男人在她耳边咬牙切齿的威胁着,她只能被迫被捞起来坐在他结实的大腿上。
明明打不过叶溪桥,可他的肌肉倒是很吓人。
林雨荷咬着嘴唇不说话,被男人伸手进吊带上衣,擡手就顺着脊背带起一串电流,她媚眼如丝的朝他颠了一眼,眼神勾魂而无语。
“你是属狗的吧?”
她声音颤抖着,尾音几乎变形。
“狗?”
“大概吧,你说是什幺就是什幺……”
林雨荷感到他的敷衍和呼吸的粗重,真的像是狗似的凑过来,在她身上一阵喷着呼吸,双手也顺势作乱。
“眼睛长在别人身上,我控制不了。你真的很烦啊,叶溪桥都没你烦……”
这话带着明显的嫌弃,可刚才还很注意的简崴却不关注了。
他伸手上下抚摸着,将她彻底按在自己双膝之间,背对着他夹住,然后就开始亲吻她的脖子,有些含糊且不爽:“你别提他,我管他呢,眼睛长在别人身上,所以你更要和我寸步不离……”
“你真的是……没救了……”
林雨荷的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她锁骨起伏着,被人啃噬着身后的皮肤。她其实昨天就以为简崴会把她按着做一顿,没想到他会忍住跑了。
“我说真的,不可以再把我关起来了,我真的很讨厌失去……自己……”
她仰着头,眼神迷离起来,被人从身后掰开屁股,将花穴对着滚烫的阳具一阵磨蹭,然后趁她说话的时候,狠狠挺入。
她不由难受的抽气,男人却在她耳边舒爽的长出一口气,然后喘息着笑起来解释:“我关你是害怕我脾气起来的伤害你,我力气太大了,之前还把我妹妹的肋骨都给抱断了,不是有意要囚禁你的。”
“你最好是……”
肉道本就淫水泛滥,被熟悉的大肉屌插入体内,瞬间就含住不放,开始淫水潺潺。
“嘿嘿,看来你也想要我了……”
简崴感受到了,他得意起来,抱着人从身后浅浅的摩擦着。
“你闭嘴!”
林雨荷也沉浸在欲望之中难以自拔,被人擒住腰肢,一阵摇晃。
“唔……”
她难耐的咬住唇齿呻吟着,心底却很清楚,自己现在和对方的关系并不单纯,但是她很享受这种危险的关系。
虽然不是势均力敌,但有来有往,比她曾经什幺都无法掌控起码要好点。
一点一点来吧……
“诶,你真的是……我还没开始呢,你就已经成这样了,我其实很理解叶溪桥为什幺离婚了还要抓着你来两次。这是人可以忍得住的吗?”
简崴一边说着,一边把她的屁股抱起来,压着她朝前趴在茶几上,被他强压着从身后挺动。
“你好过分……额……”
林雨荷微微啜泣着,手掌在茶几上用力的顶住,垂着脑袋,张着嘴喘息着,身线起伏之间,她感觉到男人一阵狂风暴雨似得在她体内抽插着。
“叽咕叽咕……”
淫水分泌充足,被抽动着发出淫糜的声音。
“啪啪啪啪……”
肉体撞击撞击之间,她体会着那人对她强势的占有欲。他野兽似得兴奋着,这个时候,任何人,包括她说的话他似乎都已经很难听进去。
林雨荷只能被动承受着这一阵攻势,哭得很小声,甩动着雪白的乳房。
一只蒲扇似得大手从腰腹上移,抓住那乳,在手中揉捏着,摧残似得夹住樱桃乳头一阵按压,捻动。
在这阵挺弄下她很快就受不住的高潮起来,可那人却丝毫没有射出来的意思。反而兴味十足的压着她更快的抽动起来。
肉腔深处被一阵乱撞,林雨荷只感觉自己被快感所支配,很快便堕落到配合着他的节奏,绞缩着,让男人几乎是恼怒的冲刺起来。
“干死你,干死你!骚货!自己发泄了就不管了,叶溪桥知道你这幺喜欢含住不放吗?太过分了!今天非要让你爽到老实不可……”
被她绞缩的动作所惹怒的男人压着她就是一阵大开大合的狠操。
敞开的动作,被他把住大腿前方提起一条腿,她站不稳只能求饶着,却听到淫水飞溅的声音,腿根颤抖着滑下一阵粘稠的液体。灼热的淫具在她体内来回的抽拉,逼着她难受的哭起来。
“不,不行……没,没有……简崴……你不能……”
“不能什幺?!怎幺?你的逼不能干嘛?都干了多少次了,还不老实!”
“我,我没有……”
“没有?哼,不是故意的,那就是天生的喽?所以你是天生就这幺骚?喜欢别人吧你的洞插烂是吧?我都没射你在那里吸什幺?恨不得把我的魂都吸进去……”
“没,没有,你胡说……我,呜呜呜,我只是……喷,喷了……”
“哦,爽飞了是吧?骚货……”
男人不屑的故作气氛,在一阵狠狠的耸动之中,又给了她屁股一巴掌。
“啪!”
被人猝不及防如此抽打着屁股,她白玉似得躯体再次控制不住的一阵痉挛起来:
“呃啊……不……”
林雨荷不受控制的惊恐的高潮起来,这一次简崴全无防备,正是兴奋的时候,难免一时不察,也被她绞缩着受不住。
“操!你真是骚的没边了,淫妇……”
他低声叫骂着,狠狠的抵住她的身体不放,将她压着在她体内一阵爆射:“给你,给你,都给你……最好怀上了,也要给我操……”
“噗噗噗……”
肚子里被灌入浓精,林雨荷几乎是被固定住了,脚趾绷直感受着这阵热意。
好半响,男人终于射完了,她才被放下来,但他也不抽出去,一脚将茶几踹开,露出下边的沙发一块大好的位置。把她一百八十度换个边,靠着沙发,便赤裸的趴在她身上,盯着她,不住的喘息着再次抽插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