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死无门,两男结拜

桀家叔侄没料到晚菀见到桀灏的反应会这幺大,桀灏更懵。

桀蔚崃先回神,把晚菀手里的簪子拿下,让裘大海带她回去。

气的黑红脸色的桀俊远,一个巴掌扇去,一个脚踢扒伏。刚刚站起的桀灏,再次扒跪在地。

晚菀发泄一通,发现桀灏又顺服于地,她有些绝望:这样都没让他的暴戾激发出来以后,桥归桥,路归路,想要挑衅他,也不容易。

这该怎幺办?

难道每次见他,都主动去薅他掐他踢他?

那样的自己,和泼妇有什幺区别?

再说,无缘无故的,桀家另外两男人,还是会回护他。

毕竟,那是桀家唯一的儿子,即便再不好,也是桀家的骨肉。

有了今日这一遭,裘、桀两人男人,势必不会让他们遇见,自己又哪里能找机会呢?

郁闷,真郁闷。

这一家家的,都难得让人舒畅。

晚菀悻悻而去,裘大海在背后不断安慰,“菀儿啊,走慢些,切莫扯动伤口。

别生气,把他当个屁放了,我都听你的话,没让裘海潮来收拾他,你倒好,自己上手。

要知道这样,还不如让海潮捶他一顿的痛快。”

晚菀不理,动作稍微慢下来,因为发觉,后椎骨那处伤,好像被牵动,疼的她冷汗直冒,又不敢被察觉,唯恐裘大海又是一通埋怨。

两人总算肩并肩,还没等牵上手,

裘海潮已经大步迎上来,见她在摸后腰,一把抱起。

靠在他身上,晚菀开始闭眼思考。

桀家继子,刚才是想打她的,可因为父亲的一声呼唤,就能硬生生放下拳头,说明,他父亲在他心里很重要。

现在桀隽远对她如珍似宝,想要再撩拨桀灏杀她,好像不大顺利。

至于他和原来的晚菀到底有几分深情,两人关系到底如何,甚至,他到底有没有插到原身的粉穴,晚菀现在都一概不管。

死在桀家的计划,想必是无法成功的。

也不知稽家,会是怎样一番情形?

如果还死不了,那该怎幺办?

不行,还要再试一试。

也要和稽家联系上,不然,浪费时间。

“海潮,娘亲想出去走走,明日,你套车,带我出去散散心吧。”

海潮沉默,绷紧脸颔首。

“我呢,我也去。”裘大海觍脸笑,晚菀不想太多人跟,细白手指戳他脸,“你看铺子去,可不能亏本,不然··咱们喝粥都没银子。”

裘大海昂颈拍胸,“哪能呢,不信你问海潮,咱们还有多少银子,更何况陈智已经答应我,给我找合适的人走商。我的铺子已经看好,只要货到,保准能赚钱。”

晚菀不听他的保证,反而去捏海潮胸前正在她脸颊晃悠的那一点,瞬间,那一点已经挺立,戳在晚菀的脸上,像是揣了个小石头。

海潮被撩拨的脚下微滞,最后,晚菀松开,他才继续往畅园去。

前堂书房。

桀隽远已经在叔叔的劝导下,稍微歇气,只是对着还跪倒在地的儿子,不停的长吁短叹。

桀灏噤若寒蝉,牢里虽然没谁敢折磨他,可失去自由的滋味,比起折磨,更难受。

他只是没懂,以前木讷寡言的继母,怎幺只是在失踪一回后,竟然敢用脚踢他,如果不阻止的话,那簪子势必会在他脸上挠上几条痕来。

这女人,竟然如此歹毒,以后一定找机会收拾她。

“怎幺,拳头捏着,是想打你父亲不成?”桀隽远一巴掌,再次直接拍他后颈窝,力气不小,他差点栽倒。

桀隽远尤不满足,挥拳欲打,被桀蔚崃出手拦下,“勿闹,灏儿暂且和我一起住吧,等莞儿气消,再回原住处。”

“无需,莞儿说让他住恬园,由你暂时看管。”懒得看儿子,大手一挥,揉腰中,擡脚就往畅园去。

桀灏知道现在在桀家的倚仗,就是回府没多久的小叔爷,对于这位从小离家,和他到现在只见过一两面的道士叔爷爷,他心里是畏惧的。

唯恐哪点惹他不快,用点法术,就能让他生不如死。

敬畏中,亦步亦趋跟在叔爷爷后面,“叔爷爷,我爹不回他升园?以前可是很少在园子里到处走动的,他这是往哪儿去?”

“另一个好地方,你继母在那住。”

桀蔚崃怕他又耍混,双眼瞪他,“你如果再找你继母麻烦,别怪我这叔爷爷摆长辈威风给你难堪。”

见他张嘴要狡辩,桀蔚崃也懒得理,直接宽袖薅起,一副恨铁不成钢的姿态,“你能回来,都是你继母在你爹还有我面前说情才回来,以后要安生些,不要让桀家人难做。”

桀灏边走边嘀咕,“敢情桀家人里不包括我,刚才你和我爹一起叫菀儿菀儿的,横竖坏人就我一个呗。”

桀蔚崃想辩称他没有,可他刚才确实顺口就叫的‘莞儿’,而不是‘侄媳。

·

晚菀心情不好,后臀尾果然扯动,纱布都移位,裘海潮直接把她放在他爹身上,让裘大海张开两腿,让前面小腹处的伤口落空,他开始着手换药。

桀隽远进来时,药膏已上好,正在准备缠纱布。

“菀儿啊,我要不送逆子去终南山?等过几年,性子温顺些,再放他回来,横竖现在才十五岁,年纪还小,调教好也还有时间。”

“我小儿子江潮,今年才十七,十五的时候,已经考中举人。秋闱下场,总会得了名次回来。”

“你儿子养得再好,也是泥腿子出身。”

“······”

裘大海要不是晚菀匍匐腿上,都差点要去揍他。

晚菀头疼有后椎痛,闭眼忍耐,懒得理他们。

海潮换完药,直接抱起晚菀,到里间床铺上。

留两个在屏风外,吹胡子瞪眼的人,不知怎幺的,居然让周元送了些酒菜来。

两人在矮榻上对坐,就着小案几上的几碟小菜,一壶酒,你一句我一句,开始大倒苦水。

海潮服侍晚菀洗漱时,两人已经开始哭的泪眼婆娑,到最后,一起跪下,互相行礼,交拜兄弟。

桀隽远比裘大海年长一岁,自然为兄。

晚菀抓住时机,让海潮去叫江潮来,让他求桀隽远,给他找个书院,读上半年。

江潮是个心思灵窍的,话说半分,身低一丈。

桀隽远当场答应,明日就派人活动,争取后天能入学。

裘大海见状,更加兄长长,兄长短的,两人相携上床,把晚菀夹在中间,酒鼾声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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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没肉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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