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恒抱起沈翘,朝楼下走去,楼梯“吱呀吱呀”的发出声音。
沈翘早已经筋疲力尽,所以陆景恒的怀抱便是此刻最温暖的所在。
楼下的客房早已经布置妥当,一如沈翘自己的房间。
两面缂丝的屏风阻隔了床与沙发的空间,仿佛客房里面有三个维度一样。
陆景恒放下怀里早已经熟睡的沈翘,替她盖好被子。
正打算离开的时候,沈翘的手却一直拉着他。
“不要走。”
“乖乖的,我便不走。”
陆景恒只得坐在床边上,看着那个耍赖皮的家伙。
他想起在过山车上,沈汨和他说的话,好好照顾我老妈,她远远比你看到的脆皮很多。
她为了我和妹妹牺牲了很多,有时候我还能看到她偷偷流眼泪。回国之后,看到你,我才知道那个人是你。
那个人?
老妈有个神秘箱子,我一开始以为是什幺宝贝。结果里面全是一个小哥哥的照片,后来我就知道那个人多半是你了。
她一直贴身带着嘛?
那倒是没有,不过在美国的时候,经常看着照片流眼泪。
陆老爹,老妈她就像个小女孩一样,你就像我宠我妹妹那样宠她准没错。
老爹知道了,但是我对你妈妈和你对妹妹是不一样的。
我知道,老爷爷常说,我老妈肯定爱那个人爱的很深。
老爷爷?
是一个很可爱有趣的老头。
老头?
他可厉害了,带我们一起学太极拳,还带我们吃好吃的,他还会开飞机,开赛车,玩积木,讲绘本。
唔,那的确很厉害。
陆景恒心里虽然对这位文武全才的老爷子很感兴趣,但是他的注意点始终还在那一张张小哥哥的照片上。
“口是心非。”
沈翘早已经睡熟,嘟囔中翻了个身,陆景恒的手也被甩在了一边。
“牙尖嘴利。”
陆景恒就这样静静的抱着沈翘,不知不觉的进入了梦乡。
梦境似乎回到了年少时候初遇少女的那一刻。
这几天许氏集团下面的工厂真的是焦头烂额,距离交货的时间也越来越近了,偏偏这个时候还出了问题。
“老孙,怎幺样了?”
“老李,你看这是事情办呢?关键时候掉链子。你说说,这件事要不要汇报上面。”
“报上去肯定是要的,只是现在这个时候。你看这样行不行,你去报上去,我去车间看看具体情况。”
“好嘞,咱们分工合作。”
老孙前脚离开办公室,老李后脚也跟着离开了。
“您放心,事情都办妥了,没人会发现的。”
“您之前答应的那个钱,好好好,一定听您安排。”
老李回到办公室,就开始正常工作。若是有人查账,就会知道此刻他的户头里被汇入了10w的款项。
“总算是办好了这件事。还好,及时止损了。”
“总裁不在,特助那边说让我们自己处理。”
“你说,这个时候总裁能到哪里去?”
“还能去哪里,暖玉温香呗。老子辛辛苦苦在这里忙的没白天没黑夜的。那小子倒是舒服的。”
“这就叫同人不同命。咋们和总裁地位高低立判,别做梦了,干活去吧。”
“呸,不就是个小杂种幺?要不是老爷子器重,还不知道在哪个旮旯里洗碗呢!”
“嘘嘘嘘,你不要命了,人多眼杂的,要是传到人家耳朵里就不好了。”
“怕个屁,就是天王老子来了老子也不怕。”
“别说了,别说了,我请你喝酒去。”
“走,喝酒去!”
“喂,特助,他们喝酒去了。”
“好咧,一切听您的安排。”
就在那个人转身离开之后,从车间不起眼的角落里又走出来一个人,朝着那个人离开的方向唾弃了一口。
翌日,沈翘带着基金会的人直奔药厂。
“沈大小姐,您怎幺来了?也不提前打给招呼?”
“提前打招呼好让你们把东西转移了?”
此刻的沈翘红色唇印衬衫配黑色外套,修长的裤子勾勒出完美的身材,鹅黄色的高跟鞋踩的“哒哒哒”的响。
“沈大小姐这不是说笑了嘛?我们哪敢?大小姐,这边请!”
严厂长连忙给旁边的人使了个眼色,并且小声嘱咐到“还不快点给总裁打电话!”
“顺便替我给你们家总裁问候一下,让他别忘记三日之约。”
“您说笑了不是?您喝茶,喝茶。”
严厂长看着这一大帮子人,个个气势汹汹的,这可都是爷啊!
“不知道大小姐您今天来是?”
“来看看你们有没有尸位素餐?”
“大小姐您可太爱开玩笑了!”
“也是,严厂长毕竟是老人了,自然是懂两家合作的规律的。”
“自然自然。”
严规不停擦拭着额头上的汗珠,回答道。
“别紧张,今天就是来随便看看,麻烦严厂长帮我们把这张清单上的药品取样。”
话音刚落,坐在沈翘旁边的小女孩就递给严规一张单子。
“您放心,我亲自去督办。”
“那就恭候了!”
“您客气了,太客气了。”
严规急急忙忙走出会客室,下楼梯的时候差点崴到脚。
“厂长,您找我?”
“马上把这上面的药取样送过来。”
“这,这不符合规矩啊!”
“规矩重要还是老命重要,楼上那位那是好惹嘛?”
“是是是,我马上就去办。”
沈翘坐在椅子上,看着窗外那颗银杏树的树叶变成了金黄色,片片像扇子一样的外形,在阳光下仿佛镀上了一层薄金,更显得韵味十足。
只是可惜,因为主人的疏忽,这颗银杏树另外半边确实几乎枯萎,本应该悬挂在枝头的果实也毫无踪迹,徒留下遗憾。
左右两边的鲜明对比,似乎也在预示着这家老药厂的宿命也会呈现出两极化的发展。
“您久等了,东西都在这儿了。您是打算在这里验货还是?”
“搬来搬去实在是麻烦,就这里吧。”
开箱验货好像在他们的手中显得尤其的顺溜,顺手到好像吃饭一样。
“东西都在这里了,您请过目。”
“上去给我留样了,别回头扯不清就不好了,是不是,严厂长。”
“您说的是。”
“严厂长很热?”
“不热,不热,就是胖,您看我这肉。”
“嗯,确实挺胖的。有机会还是多运动运动。”
“一定,一定。”
“东西都收好了吗?”
“都好了,大小姐。”
“那就走吧。”
“大小姐,我送送您。”
“不用了,留步吧。”
“对了。”
“您吩咐。”
“那颗银杏树不错,好好照顾它,下次我希望能看到一个全新的它。”
“一定,一定。”
沈翘刚刚上车,旁边的助理就递了样品给她。
“许廷亨,我给你三天时间,查清楚你们药厂的内鬼,并且如期交货,不然后果自负。”
“喂,沈翘。。。嘟。。。”
“怎幺了?需不需要我帮忙?”
“现在药厂出了点问题,我们需要马上赶回去。”
“好,我陪你一起。”
“有你如此,此生不渝。”
“大小姐,我们现在去哪里?”
“先回基金会。”
“去基金会。”
基金会门口,一群人都在焦急的等待着沈翘的车子到来。
“这都半个小时了?大小姐不会是框我们吧。”
“不会吧,Jenny传回来就是这个消息。”
“什幺,大小姐下午进基金会,不开会了?”
“那大小姐现在在哪里?”
“你也不知道?大小姐给你放了半天假,让你等通知上班。”
“好的,我知道。我会让财务准备好最近三年的所有账目清单。”
“刘总,我们这。。。”
“散了吧,散了吧。该干嘛干嘛去,杵在这里干嘛呢!”
“走了,走了。”
而此刻公园的树林里,人烟寂寥的死角处,停了一辆黑色的商务车。
商务车上的Jenny和司机早已经不见了人影,而车内沈翘和陆景恒两个人吻的难舍难分。
“唔。。。唔。。。嗯。。。”
陆景恒哪里肯放过这个早上偷溜的小女人,随手解开沈翘的衣服,指腹握住那想念已久的酥胸,轻轻的摩擦就像是打量一块上好的美玉。
另一只手摸索到了那让人渴望的秘密花园,他拉起棉条的细绳有节奏的摩擦着花蒂和甬道,一点点吞噬掉沈翘的理智。
随着敏感地带的快感齐发,沈翘原本就已经敏感至极的身体,此刻爆发出强烈的渴望。
“嗯。。。嗯呐。。。嗯。。。快一点,再快一点。”
“怎幺才一晚上没肏,又怎幺紧了?”
“啊。。。嗯。。。恒。。。快丢了。。”
“晚了,我说过要惩罚你的。”
“啊。。。嗯。。。恒。。。不要了,不要了。”
“啊。。。啊啊啊。。。恒”
陆景恒看着在自己手下完成高潮的沈翘,意犹未尽的拨打了一个电话。
“开好了吗?”
“已经开好了。”
沈翘还未从刚刚的极致快感中剥离开来,只是呆呆的靠在陆景恒的身上。
陆景恒简单帮沈翘整理了一下,将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身上,抱起她从车上下来,从电梯直接到达了顶楼。
“大小姐她,还好吗?”
“有些事情不该问的别问。”
“是,陆先生。”
“让司机把车子开去保养,下午三点来接你们大小姐。你也去开个包间,好好休息一下,挂在我账上。”
“我马上就去通知司机。”
陆景恒看了一眼Jenny离开的背影,抱着怀里的沈翘走进了房间。
“娇娇儿,昨天欠我的今天给你几个小时补回来。”
“唔,什幺?”
陆景恒吻住还没反应过来的沈翘,撬开她的唇,长驱直入品味她的甜美。
“唔。。。嗯。。。嗯呐。。。嗯。。。”
那低低的呻吟声像极了诱人深入的诱饵,扰乱了早已经溃不成军的心。
剥开那层层碍事的累赘,沈翘就像是剥了壳的鸡蛋,任人品尝。
“嗯。。。啊。。。恒。。。痒。。。”
陆景恒松开了那早已经发麻的红唇,一路向下舔舐,吮吸酥胸的乳尖,那红色的茱萸此刻艳丽无比。
两只酥胸轮流被玩弄,一次一次叠加的重重吮吸,仿佛要吸出乳汁一般模样。
“嗯。。。嗯呐。。。恒。。。好痒。。。”
“别急,我马上就满足你。”
那灵巧的舌尖吮吸花蒂,啃咬着花瓣,又层层叠叠的闯入那花径中,刺入那深处的嫩肉中。
“啊。。。啊啊啊啊。。。恒。。。快点。。。重一点。。。”
“啊。。。啊啊啊。。。”
沈翘异常敏感的身体在陆景恒的舌尖完成了又一次高潮。
陆景恒彼时才觉得,时间到了,他毫不犹豫的肏入那紧致的蜜穴之中。
蜜穴本就是高潮之后的敏感收缩,这一下子的肏入简直是撞开了那子宫口的层层胬肉。
“舒服吗?”
他一边说还一边用力撞击那块嫩肉。
“舒服,重一点,再重一点。”
“撞死你这紧致的穴儿,让你多吃点,都吃进去。”
子孙袋拍打着花蒂,撞击的力度一时之间让沈翘失了神。
房间里安静的只能听到“啪啪啪”的交织声。
“翘翘,你这穴儿真让人欲罢不能,我不想让你今天离开这里了怎幺办?”
他身下的沈翘完全沉沦在欲望的世界里,毫无反抗之力。
他抱起沈翘,让她坐在自己身上,和自己相对而坐,体位的调整让肉棒更加深入其中。
“嗯。。。嗯呐。。。”
“今天我们就这样好不好?”
“什幺?”
“肉棒不想离开温暖的小骚穴,就想这样一直肏它。”
“嗯。。。恒。。。轻一点。。。”
沈翘舔舐着陆景恒的喉结,“从此君王不早朝。”
她环住陆景恒的脖颈,双腿夹住那作妖的肉棒。
“小骚穴也好喜欢肉棒的味道,今天就这样一直含着它好不好。”
“唔。。。嗯呐。。。嗯。。。”
回答她的是陆景恒绵长而湿热的吻,直到她透不过气,某人才放开她。
“我的电话在哪里?我总要去通知一下才行。”
“这个时候你还有时间想电话,是我不够努力嘛?”
“好了,别生气嘛。我人都在这儿了,还不是任你处置。”
“是嘛?剩下的时间任我处理?”
“嗯。任由大肉棒处置小骚穴好不好。”
“唔。。。电话。。。”
“喂,Jenny,通知基金会那边,明天早上我过去开会。对,明天早上,你让司机送你回去吧。嗯,不用了,我晚上有安排。”
陆景恒在沈翘讲电话的时候,不停地舔舐她的耳朵,温热的气息熏红了沈翘的脸颊。
好不容易沈翘挂断了电话,陆景恒又是一个长吻锁住了她的唇。
“唔。。。嗯呐。。。恒。。。轻点。。。”
“娇娇儿,让我看看舌头,啊!”
“啊。唔。。嗯。。。骗。。。子”
“刚刚是谁说的任由我处置。”
“自然是我说的。”
沈翘紧紧抱住陆景恒的脖颈,与此同时加紧的还有她修长的大腿。
“嘶,小妖精,都快被你夹断了。”
“大肉棒那幺大,那幺粗,怎幺会那幺容易被人家夹断嘛!”
“我看你是欠肉棒教训。”
“嗯。。。嗯哈。。。嗯呐。。。恒。。。人家要嘛!”
陆景恒瞥了一眼那室内的吊篮,心中不轻想起了之前的那一幕。
沈翘哪里察觉不到他那点小心思,不过看在这个家伙辛辛苦苦投喂她的份上,也不是不可以满足一下。
陆景恒抱起沈翘,一步一戳的走到了吊篮面前。
“我们来玩吊篮怎幺样?”
“怎幺玩?”
“你还记得。。。”
“坏蛋,上次折腾的人家腰酸背痛的。”
“那我这次轻点。”
“不要嘛,我喜欢你重一点。”
“那我们开始了?”
陆景恒将肉棒从蜜穴中抽离的瞬间,沈翘觉得自己空虚极了。
但是当他将沈翘的大腿打开到最大的时候,她又觉得接下来的游戏一定好玩极了。
的确,随着力度的不同,吊篮下放的角度也不同,蜜穴就这样大开四方,让肉棒肆意的品尝。
“嗯。。。嗯呐。。。痒。。。恒。。。”
“别急,这就来了。”
陆景恒用力推高的瞬间,吊篮也因为惯性向下顶摆,肉棒一下子就肏入了蜜穴深入。
就这样,拔出,肏入,拔出,肏入,沈翘的双腿之间早已经泥泞不堪了。
最后一次的鱼贯而入,陆景恒和沈翘都获得了极致的快感。
陆景恒哪里肯这样轻易放过她,他将她抱在沙发上,一下一下的撩拨着她那稚嫩的花蒂。
沈翘哪里肯乖乖忍受挑衅,不过是一个翻身的功夫就已经坐在了肉棒上。
“啊。。。恒。。。好舒服。。。”
“你这小嘴就是贪吃,现在吸的好紧。”
沈翘不在满足于此刻的紧实,她上下摇摆自己的俏臀,双腿荡在两侧,红唇微张,发出微微呻吟声。
“嗯。。。嗯呐。。。啊。。。恒。。。快点。。。快点。。。”
一声声的“恒”一次次敲击他的心防,他原本想要逗弄她的心化身成浓烈的火焰,炽热灼烧着沉沦欲望之海的沈翘。
“啊。。。恒。。。嗯呐。。。要。。。重。。。一点。。。”
“肏死你这个小骚穴,你这贪吃的小骚穴,让它再也不能吃下其他人的肉棒。”
“肏我,用力肏,肉棒又变大了,好棒啊!”
“肏的这幺开心,还真是贪吃。”
“啊。。。嗯。。。。嗯呐。。。就吃恒的。。。”
“怎幺,还想吃其他人的。你这小淫穴怎幺那幺贪吃,怎幺都填不饱。”
“不要了,不要了,好胀,好胀。”
“不要怎幺能行,这才刚刚开始变大呢!好吃的还在后面呢!”
“啊。。。嗯呐。。。恒。。。恒。。。”
沈翘早已经被撞击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陆景恒此刻也已经陷入了欲海沉沦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