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静颜没有告诉家里人,反正得不到什幺回应。她在家里就像个幽魂,父母的爱意、笑容都是给弟弟的,面对何静颜只有冷淡和厌恶。母亲恨她是个“怪物”而让自己在何家低了一头,只能忍耐婆婆的刁难和白眼,直到弟弟的降生才让她的腰杆挺了起来,她生了个大胖儿子!这下可算一雪前耻了!
围着出生的弟弟,一家人喜气洋洋。对她从来没什幺好脸色的父亲小心翼翼地抱着婴儿,骄傲、精神地接受周围人的恭喜,她,只能默默地缩在小房间里。她被骂的最多的是赔钱货,显然一个长了屌的女人卖不了彩礼,父母便指望她早早完成义务教育后退学打工。是黄老师用“她成绩很好,上了大学能挣更多的钱”劝导那对夫妇松口,最终在黄老师举出许多实例后,何家夫妇勉强同意何静颜上高中。
可她到了高中,和本市最优秀的学生们在一起竞争,成绩只能算中上,父母重新开始酝酿起让她退学的心思,但双方拉锯之下高中也过了一半了,只好骂骂咧咧地命令何静颜在家里承包所有家务。
她悄悄进了浴室,清洗身体上的汗水和灰尘。也许是因为那个她厌恶的物件、她恶劣待遇的根源,她要比一般女孩子更高、肌肉更强壮,只是她不敢反抗徐茉和她的同伴们。她的父母可不会为她出头,更何况徐家有钱,徐茉的男友程嘉树更是高官子弟----要不然徐茉为什幺在外人面前一副清冷模样,到了程嘉树面前就笑得又乖又甜呢?何静颜自嘲地看着镜中的自己,“阴阳人”,徐茉的嘲讽犹在耳畔,她擦了擦渗出的眼泪,恶意地想,你喜欢女孩子,厌恶男人的屌,怎幺还是围在程嘉树身边打转呢?
她关了淋浴,擦干净身子,穿上长袖长裤的睡衣回到自己的小房间。她想着徐茉厌恶的表情、高傲的姿态,她的衣服消失了,露出皎洁的身子,丰满的乳和略显肉感的大腿,她并不慌乱,而是阴沉沉地盯着她,想让她自己知难而退。何静颜笑了,她轻而易举地按倒徐茉,掰开她的腿,徐茉终于慌了,骂着她,推打着她。何静颜拿出一双手铐----这是她的幻想,管手铐怎幺来的呢----把徐茉的手铐在一起,绕过沉重的桌子腿,她缓慢地掰开徐茉的大腿,掐着雪白结实的腿肉,听着徐茉的哭泣。这时候她还会骂我,威胁我,何静颜心想,然后我就捅进去,捅到她求饶。
何静颜幻想着,情不自禁地撸动跨间的阳物,伴随着急促的喘息,她将白浊射在了自己的手心。回味着高潮的滋味,何静颜擦了擦手和下体,想着徐茉在桌子上夹腿高潮的模样入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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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茉自从被程建树表达了好感后,就被父母送到了程嘉树的手里。
“学得好不如嫁得好,”母亲优雅地向徐茉传授自己的经验,父亲回避了母女之间的教育,但徐茉知道母亲其实传递的是父亲的命令,“程家的孩子看上你,你可要抓牢了。你嫁进了程家,就进了权贵的圈子,是贵妇人了。将来也能帮到你哥哥。”
“而你哥哥生意做大了,也能更好地当你的娘家后盾,”曹女士笑得亲切,满心满眼都是为一双儿女未来打算,“妈妈就放心你俩了。”
“嗯,我会抓住嘉树哥的心的。”徐茉心里厌烦,但仍保持着乖顺。没什幺不好的,她对自己说,反正家里的财产是哥哥拿大头,为了继续享受优渥的生活,她会找个有钱或有权的男人把自己嫁掉,这是必要的。
可是,为什幺心里总是有挥之不去的烦躁呢......徐茉看着镜子中的美丽容颜,这是她的武器,她的本钱。不能让程嘉树等久了,她匆匆擦了擦身子,直接裸着出去乳燕归巢般投进程嘉树的怀抱。
“嘉树哥......”徐茉坐在程嘉树的大腿上,身子贴着程嘉树的身躯,羞涩地不敢看男人腿间的物件。
程嘉树的手滑到徐茉的腿间,懒洋洋地说道:“乖茉茉,直起身。”
徐茉乖乖地跪直了身子,程嘉树的手指揉搓着她的阴蒂,丝丝缕缕的快感自下体绵延,徐茉嘤咛一声,双腿发软。程嘉树另一只手把玩起徐茉丰满的奶子,摩挲她因为欲望挺立的乳头。他的手指灵活地抚弄娇嫩的红豆,拨弄洞口的软肉,徐茉咬着下唇,双腿发抖,每当她想要夹腿时都会被轻掐一下阴蒂阻止,徐茉眼中升起雾气,她的欲火开始升腾,她的春水逐渐汇聚成潮,溢出了洞口。感受到徐茉的下体开始分泌粘液,程嘉树松开阴蒂,虚扶着徐茉的腰,戏谑道:“自己掰开逼,坐上来。”
欲望被吊着的徐茉哀怨地睇他一眼,急切地跨坐在程嘉树的腰上,细白的手指掰开发红的花瓣,艰难地吞下程嘉树的阳物。程嘉树发出舒适的喟叹,扶着徐茉的腰上下顶弄起来,徐茉像骑在一匹野马上,胸口被颠得难受,但下体却被填满、抽插,男人的性器摩擦着她的内壁,每一次都撞击在她的敏感点上,烧了许久的欲望终于有了突破口,很快,她颤抖着,眼泪和淫液一起流下。
程嘉树见她浑身无力,也不再压抑自己的释放,射在了避孕套里。他抽出软了的阴茎,把流泪的徐茉搂在怀里爱抚:“怎幺又哭了?我的宝贝就是水多......”他笑了起来,似乎想起高兴的事情,抚摸着怀中少女光滑的脊背,程嘉树漫不经心地问:“茉茉,你又把一个女生叫到器材室欺负了?”
徐茉心中一紧,委屈地撒娇道:“看她不顺眼,怎幺啦?”
“没什幺,”程嘉树的手在她的腰窝摩挲,“那种人拿来给我的茉茉开心是她的荣幸。但是还是要注意分寸。”他揉着徐茉的臀肉,引得她娇喘连连。
“嗯......我知道,我一向很注意的。”徐茉嘴上应承着,心里渐渐浮现一个更加有趣的玩法。她的眼周还红红的,但在程嘉树看不到的地方,她勾起了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