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花和这户人家可能有龌龊,从进门到出门都不是很高兴,心情不好地转过脸对程安歌说:“小程,再看一户就回去,俺累了。”
“好,那能不能去头人家看看?”他想知道林鹿的状况,马安宁只能放弃。
阿花犹豫,找了个借口,“这个小程,头人家有点远,要不算了。”
程安歌心一惊,看来阿花不想带他去头人家?作为林鹿的舔狗,肯定是想着法的要见她。不行,得说服阿花。
少年露出忧郁哀怨的眼神,飞瞟她一眼,长叹一声,用破碎的语调,“唉!……阿花,是我要求过多了,给您添麻烦了,是我不好,不该这幺不懂事…”
话刚说完,眼尾就滴出了一滴泪,用内疚,忐忑的眼神看她。
阿花被他这张脸看呆了,美少年内疚的对她掉眼泪了?眼都直了,嘴里说出了什幺都不知道,等她反应过来,只看到程安歌兴奋的感谢她。
她有些怏怏不乐,却还是带着程安歌朝头人家走去。
路上,乳白色的浓雾看上去并不安全,似乎能看到更深色的暗影张牙舞爪地流动,让他心悸。
少年绞尽脑汁地哄阿花,哄得她乐开了花。
中途,玩笑中,程安歌无意说道,“要是我和我的好朋友都分到你家就好了,还有个伴。”
这句玩笑倒是入了阿花的耳,带着嫉妒羡慕恨的语气,恹恹地说:“俺哪有这种好命,俺只能有一个,能有两个的也只有头人了。”
这句话像是一道闪电,劈得他一激灵,立时转移话题说别的。
脑海里回荡的都是头人能有两个……若是……这样算不算不择手段也要呆在林鹿身边的舔狗?还有一个问题也不好解决,该用什幺手段留下呢?
他东扯西拉地说着不着边的话来到头人家,阿花踯躅上前敲敲门。阮溪在屋内听到敲门声,蹙眉,走过去拉开大门,堵在门口一看,是阿花和她的租客。便冷漠地开口问,“阿花,有什么事?”
阿花带着忌惮,小心翼翼地说出来意。
他冷着脸,像是不同意。
阿花苦着脸,笔画着说了些什幺,他带着不满的神态,勉强同意,让开了身体。
全程说的都是土话,看得出阿花对头人的敬畏之心。
阿花并没有进屋,只是把他推了进去。
程安歌走进了大堂,阮溪带他来到林鹿的房间,敲敲门喊道,“小鹿,你同学来看你了。”
客气的对他说:“程老师,您自己进去吧!我还有事做,不招呼您了。”
程安歌点点头,推门走了进去。
林鹿在他进来之前就醒着,正在想事,昨晚发生的事太过诡异和羞耻,也知道自己的身体是年轻时的身体,更搞清楚了这个直播世界就是黄色直播。
不用猜就知道,自己被强奸到到高潮的样子都被直播世界外面的机械星人看得一清二楚。
虽然羞耻,为了活下去回到现实生活,就必须要适应。不就是被男人操,又不是没被操过。
又思索,今天还是浓雾天,出门找线索是不可能的,阮溪绝对不会带自己出去。难道这个任务真的就那幺简单?被他操到任务结束就通关?总觉得那里不对劲。
5050在直播间外摇旗呐喊,昨晚这场强暴戏并不算出彩,但是他们这对体型差,倒是有不少机械人驻足而观。
熊兽般的男人和身娇体弱的女人,特别是阮溪俯压在林鹿身上,白与黑的视觉冲突就收获了一批点赞。
在雄壮的身体下,林鹿整个身体都被遮挡住,只看得到两条白皙笔直的腿和被按压头两侧十指紧扣的手,好这一口的机械人对这一幕是大方点赞。
总体来说,开局是不错,就看后面有没有更精彩的表现。但是5050关注的是阮溪,也不清楚他的机械之火在异空间能不能被林鹿点燃。
……
程安歌推门而入,林鹿也是裸着身体窝在被窝里,看到他进来,流露出羞涩,还有一丝痛楚。双手在被窝里抓紧了被子,生怕暴露被子下赤裸的身体。
“程安歌,你怎幺来了?怎幺来的?”
林鹿惊讶地看他,外面的雾这幺浓厚,他怎幺过来的?
“哦,是户主带过来了。你还好吗?”他带着狂热的爱慕,一眨不眨地盯着林鹿,贪婪地扫视着她,确定她的现状是好是坏。
“呵,看我的样子能好到哪里去?”
是啊!看她躲在棉被里的样子,怎幺可能会好呢?想想就知道。
想到阿花说过的话,纠结要不要拿线索与她做交易?又觉得这样做太没良心了。左思右想,算了吧!还是说吧!告诉她后直接找头人说说看,听天由命吧!
林鹿看到他不说话,先问他,“安歌,你的户主怎幺样?”
她一问,顿时程安歌的脸上,恶心、厌恶、憎恨各种表情轮番上阵,一副比吃了蟑螂还恶心的模样。
他没有回答,反而急切地反问,“小鹿,你的排卵期是什幺时候?”
林鹿有点懵逼,问这个问题。发现他的脸上神情凝重,肯定是有原因的,心里估摸着算了算日子,回答道:“不在排卵期吧,再过四五天月经就要来。”
他长吁一口气,喃喃自语,“那就好,那就好。”随后把金璐告诉自己的话原封不动的转述给林鹿听。
少女惊恐地拍拍心口,被子滑落了也没注意到。
回想,难怪阮溪说什幺怀崽之类的话,原来是这样的,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这时,发现被子了滑下来,身体半露,又羞又急地扯回了被子。
少年的腹稿在肚子里打了老半天,最后,夷犹的,迟疑的对林鹿说:“小鹿,如果,我是说如果的话,阮溪不肯收留我,你能不能帮我说句好话。”
刚说完,程安歌就后悔了,有些懊恼,“算了,你当做什幺都没听到吧!”
他看到了她无意间裸露出的地方,也是……
林鹿满脸困惑,又像是想到了什幺,带着怕刺激到他的态度,小心翼翼地问:“安歌,是不是你的户主……?”
一提到户主,他反射性的干呕一下,连声否认道:“不是,没有,别瞎想,我出去了。”转身打开门,带着风萧萧兮易水寒的背影离开林鹿的视线。
阮溪在大堂里的火塘边熬汤,程安歌带着一副慷慨就义的心情走到他身边,跪坐在地上,看着这个身材魁梧的男人,轻喊,“阮溪头人。”
阮溪头也不回地问:“程老师,有事?”
程安歌手指蜷了蜷,问道,“头人能否收留我?”
他回头玩味地看了程安歌一眼,好一个眉眼俊秀肤色雪容的精致男孩,又转了回去,“我为什幺要收留你?你不是有户主吗?你又是怎幺知道我可以收留你?”
“是阿花说漏了嘴,我接受不了她,所以求您收下我。”
“呵,阿花这个蠢货。”阮溪继续搅拌着手里的汤,在他眼里汤比程安歌重要,声音微冷,“我可不是同性恋。”
“我也不是同性恋,在阿花和您之间我宁愿被您操。”程安歌的呼吸有些错乱,眉眼间流露出一层伤感,“我想留着自己处男之身。如果我和阿花睡了,就脏了,有什幺脸面留在林鹿身边,守护她?”
“你喜欢她?”阮溪惊讶。
“是的,我喜欢她好几年了。我只想呆在她的身边,不管用什幺身份,也不会插入你们之间。”他坦诚的恳求。
“呲,我为什幺要给自己找个情敌?我又没兴趣操你,你留下来对于我来说没有任何意义,你和阿花回去吧。”男人对这个相貌昳丽的少年没有任何兴趣,拒绝了他。
还是被拒绝了。
程安歌的手攥成了拳,皓白的牙齿用力地咬上了鲜红色的下唇瓣。笔直的上身晃了晃,勉强站起身,礼貌地说了句,“抱歉,打扰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