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鹿深刻的有这种认知,开动脑瓜眼珠乱转,左思右想后转回头对着阮溪说道:“阮叔,拿个布条把你的眼睛绑上吧!”
对呀!眼睛看不到,应该会好很多。程安歌恨不得一拍自己的大腿,连声称赞,在死亡线上,有时候女人比男人管用多了。
阮溪抽出紫红色粗硕带着水光的阴茎,大步走回房间,拿出一条明显是深蓝色床单撕开的布条出来,递给了林鹿。
林鹿已经从程安歌后背上爬下,只是下来时乳尖蹭过他的紧绷的肌肤,又不好意思解释自己不是故意蹭的。穴内汩汩粘液在没有龟头的阻拦下,如同一条细蛇,沿着腿根蜿蜒爬下。
接过布条后先让阮溪继续摆出跪立的姿势,面对着他。勾住他的脖颈紧贴着他的身体,双腿大开湿软的花穴口对着阴茎龟头缓缓吞入穴内。
上下起伏的吞吐着粗硕炽热的阴茎,在他耳框边发出柔糯的哼哼声,刺激着他。感受到穴内的阴茎硬得如铁杵般硬才停顿下来,给他系上布条。
他眼前一片黑暗,只能嗅到林鹿淡淡的体香,感受到坚硬的胸膛前有两团丰盈的软肉贴着他,阴茎被温暖、潮湿、紧致的穴肉绞裹着,吞吐着,龟头感觉到又痒又麻的快感,这才舒爽的吐出一口气。
林鹿羞涩的,红着脸蛋背对着程安歌重新吞入阴茎,毕竟他也是个男人,在两个男人面前做出淫荡的样子,还是做不到坦然。
扭动着腰肢吞吐十几下后就擡臀吐出阴茎,清透的春液从穴口小孔吐出阴茎的刹那就滴落到体外,滴到紫红坚硬的阴茎上,蓬勃的柱身瞬间裹满了黏腻的液体。
林鹿又用湿淋淋穴口吞入阴茎,继续吞吐着,这样来回了好几次,阮溪也不清楚哪一次会是程安歌的屁眼吃进自己的鸡巴。
程安歌在林鹿吞入阴茎的时候就给自己重新扩张,心中清楚这次与阮溪的性交再不成功,肯定会有可怖的事情发生。
他咬牙,带着果决的情绪,无视手指探入肛口的刺痛,借着花穴口滴落到褶皱上的春液,在体液的润滑下,手指一根根的重新插入肛口。舒张着手指,极力扩开肛口,等肛口适应了之后手指继续停顿在哪里,等着林鹿的示意。
没多久耳后传出口舌相缠搅动的水声,一根细软的手指戳了戳他有弹性的屁股,程安歌明白了差不多了。回头后退着接近阮溪粗壮坚挺的阴茎,在林鹿站起身子的时候,花穴吐出阴茎时,滴落出大团的春液滴到龟头上,程安歌瞬间抽出自己的手指,对准湿滑的龟头朝后一捅,剧烈的撑裂、撕痛从屁眼传到身体,褶皱被撑胀到发直,裂痛感,痛得身体直哆嗦。
他强忍住屁眼传来的痛感,双手撑在被褥上,竭力放松自己被撑裂溢出一丝血的屁眼。阮溪的鸡巴太粗太大,特别是硕大的龟头被肛口强吃入的那一刻,让他有想死的心。作为一个男人,像女人一样被鸡巴操,心态膈应悲愤,勃起的阴茎瞬间就软了下来,垂挂在茂密的草丛中。
阮溪感觉到阴茎进入了一个紧窒的肉穴内,穴内不算湿滑,但温度更高,火热热的裹住硕大的龟头。似乎知道阴茎入到了屁眼,内心的膈应感刚刚冒出,就被耳畔林鹿的淫叫声所吸引。
“阮叔,好棒,鸡巴好大,好撑。啊……痒死了,老公,好难受……快动一动……小鹿好痒……快点嘛!老公……胀死了……动嘛!”
林鹿为了活命也是放开了,抛弃羞耻之心说着淫词骚语,用丰弹软糯的乳肉蹭他的唇瓣,指尖在他后背上来回勾划,竭力燃烧男人的欲火。
阮溪顿时打了个哆嗦,注意力被她引走,张开嘴含住樱红色的奶头,津津有味的吮吸着,舌尖舔舐着。
粗壮阴茎被火热的肠道绞裹、蠕动着,让他忘却了自己的阴茎正被屁眼操弄。柱身上糊满了花穴泌出的春液,也算是做了个润滑,紧合炙热的肠道吞入硕大的龟头,越吃越深,直到整根阴茎都被吃了下去,程安歌已经是满头大汗,肠道胀的刺痛,特别是肛口,痛的紧缩。
阮溪嘴里是软嫩的奶头,包裹阴茎的是炙热的肠道,耳边是林鹿柔腻腻的淫词呻吟,让他忘记了男人的屁眼,酥酥痒痒的快感在龟头上蔓延开来,他也开始主动抽插阴茎,获得更多更大的快感。
他的龟头顶戳着程安歌软嫩的肠肉,炽热的肠肉蠕动着,裹紧了阴茎。他的鼻息直喷林鹿的乳肉,她湿黏的花穴磨蹭着阮溪结实饱满的胸肌,阴蒂被磨得发酸发痒,快感刺激着穴内分泌出更多的春液,滴出穴口,滴落到阴茎与肛口交合之处。
程安歌低着头,柔软的黑发短发垂在前方,俊秀的眉眼在碎发前若隐若现,发出隐忍的痛哼。他扭动着臀部,避免自己的前列腺被龟头戳到,程安歌只需要阮溪射精,并不希望前列腺被龟头操出快感,从而得到干性高潮,这有违直男的心态。
作为一个直男的阮溪,也是只需要射精就能结束操男人,只需要龟头获得足够的快感,自然就能射精,两个男人的想法不谋而合。一个用力耸动阴茎,尽可能让龟头抵住肠肉后磨蹭马眼;一个松紧蠕动又热又软的肠肉,尽可能让龟头获得最大的快感。
林鹿则是在阮溪身上四处点火,柔弱无骨的双手挑逗他身体上的敏感处。乳尖就像一只画笔,在雄壮的胸膛描绘绘画出不成形的图案。湿软的嫩舌舔舐着眼、眉、耳廓、唇瓣,舔得阮溪不断的喘息发出鼻音的“嗯嗯”。
垂挂的精囊拍打着股沟下方的臀肉,拍出“啪啪啪…”快节奏的声响。深红的龟头被酥痒、麻、胀的快感轮流袭击,刺激到鼓囊囊的精囊开始紧缩成团,柱身开始弹跳。
林鹿感觉到男人的身体开始紧绷发力,快速的叼住阮溪的一片唇,用力吮吸。程安歌则用力的,紧紧的夹着阴茎,阮溪也开始暴戾冲刺,快速顶入抽出。
拍打的“啪啪”声音开始沉重,程安歌都觉得肛口和臀肉被撞击到发麻,紧贴臀肉的精囊开始抽搐,瞬间,一股滚烫浓稠的精液直冲肠道深处,烫得肠壁嫩肉一缩,他知道他射精了,程安歌的心立时放松了下来。
他无暇在意射精后的余味,快速的抽出阴茎,马眼上还在溢着未射尽的精液。程安歌红嫩的肛口被操出一个圆孔,在肠道的紧压下,一股股乳白色的浓精由内涌出,滴落到被褥上。
像是完成任务般的嘘了一口气,浑身瘫趴到被褥上,一滴泪珠顺势滴落进被褥无影无踪。
阮溪反客为主的深处吮吸起林鹿柔嫩的唇瓣,粗粝的双手游走在光洁的后背。半勃起的紫红阴茎朝上一顶直入娇嫩的花穴,大力的耸动着阴茎让它快速坚挺。似乎只有阴茎重新埋入花穴内被嫩肉紧裹住,才能掩盖操过屁眼的恶心感。
大堂内阴森森的氛围逐渐消失,好似有一股温暖的和风一扫而过。神龛内似乎闪烁的猩红神目一直散发着淡淡的血色,从神异转化成木刻凡胎。
“滚回房间去别出来。”
阮溪黑着脸带着冷冰冰的语气冲着程安歌咬牙切齿的说道,似乎他在这里就是一坨屎,又臭又碍着他的眼。
程安歌强压住飙升的怒火,忍着股间的酸痛爬了起来,撑住自己的双腿跌跄的站起身。脸上愠怒表情快速转成无表情的平静,拿上自己的衣服裹住赤裸的身体,朝阮溪的卧室走去。
进去之后,那双泛着红丝的黑眸回头看一眼,只见这个身材魁梧如熊兽一般的男人,熊腰虎背,肌肉暴突有力。从侧面可以看到从双乳之下黝黑浓密的体毛布满,就像一头半人半兽的变异人。
褐色饱满的双臀朝前耸动撞击着林鹿,“啪啪啪”的击打声不断。她紧搂住阮溪的脖颈,半蹲着支撑着身子,被撞击得上下起伏。白玉般丰弹浑圆的双乳像跳跃的白兔,一抖一抖。
迷离的双眸看到了程安歌回头望过来,顿时紧张得身子一缩,满是情欲的脸上桃红变成绯红。羞涩又羞耻的冲他无声的发出:“不要看,回去。”
程安歌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走入房间关上了门。作为一个不择手段也要留在她身边的舔狗,已经算是大获成功了吧!
作为真实的自己,最丑陋的一面都被她看尽。如果可以杀人,自己绝对会杀了她。偏偏在关键时刻是她帮了自己,还不止一次,真是让人纠结又头疼。
“林鹿,我记住你了。”程安歌喃喃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