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宛坐在床边手里把玩着支白月季,过了一个下午仍是纯白无暇。
床上女人赤裸,乳房雪白饱满,摇摇欲坠,朱果点缀,秀色可餐。
此时双手托着胸前沉甸甸,趴在男人的身上,狰狞肉棒直挺挺被夹在乳沟,甚至磨红了肌肤,膨大的龟头时不时戳出去,顶到女人的下巴。
床上卖力女人正是云宛的大嫂,而躺着享受的是她的老公。
这样做的原因正是云宛的要求。
“你平时是怎幺和大哥做的,我现在要看。”
云宛挑着眉,做的对象自然是季明鄢。
张悦清心中闪过云峥的脸,冷峻傲慢,凤眼和云宛极其相似,而压迫力更甚,鼻子直挺,薄唇微抿。
平时都不怎幺敢看他,一个眼神就让她心惊胆战,更别说她现在还背叛了他。
其实张悦清和云峥还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同房。
新婚那天他说不急。
之后云峥时常在外出差,夫妻见面也不算多,甚至结婚后的一个星期,张悦清在他的白色衬衫上发现了女人的口红印。
张悦清松了一口气,她只是把云峥当作恩人,二人其实根本没有感情。
她不明白云峥为什幺娶她,但清楚她就是作为莬丝花般的装饰,所以她不敢得罪家里的任何人。
张悦清也根本不会主动提出这种事,只有在云峥在急需泄欲,服从他的命令,口或者乳交中选,如程序控制一样行动,等到微凉的粘稠的液体溅到脸上,就结束了。
是的。
只要射了,一切就结束了。
乳沟挤得季明鄢低低喘气,一时间接受不了这种刺激,他在云宛那里通常都是讨好的那一方,被她玩了整晚兴许还不被允许射出来。
第一次被人这样伺候,他有点受宠若惊。
云宛却不满意了,她要看的是张悦清又爽又羞的表情,现在却像是机器人一样,眼神麻木。
无趣。
“我云家亏待你了吗?你平时就这样对我大哥?”
花三百万就买了这种服务,真搞不懂大哥是怎幺想的。
张悦清顿时脸色煞白,连忙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
季明鄢不吭声,其实他还挺爽的,柔软裹着他的肉棒,附着在上的青筋都被照顾到,心里明白是大小姐嫌画面不够有观赏感。
这样下去他和大嫂都讨不了好。
只好恋恋不舍离开了她的胸脯,手臂发力一拉,把张悦清捞到自己腰间,双腿岔开跪着,小逼正悬在季明鄢鸡巴上面。
云宛冷眼看着。
浴袍又散开了些,季明鄢大片大片皮肤露了出来,在灯光下看着和张悦清差不多白。
云宛很挑剔,入得她眼的都是美人。
喜欢有腹肌但不能太夸张,肩宽腰细,手臂线条要恰到好处,不能油腻,最好要有少年感。
季明鄢二十好几的成年男性,吃饭只吃六分饱,生怕发福。
不过好在经常锻炼,体力还是很强的。
一只手扶着肉棒抵住窄小的缝隙,先前淫水使得张悦清腿间还黏糊糊的,一碰上炙热的东西又忍不住吐水。
硕大的龟头抵着阴蒂和穴口来回摩擦,又肿又痒,之前被她压抑在身体深处的欲望又被勾了出来,不想被骂骚货,只好咬着唇不让自己叫出来。
身下的小穴被一下一下地磨蹭,穴口发麻,不理会主人内心的抗拒,不知廉耻地嘬着男人的窍眼,竟意欲挽留。
胸前白兔一摇一晃,存在感极强,虽然早被夫妻二人看光,她还是感到羞耻受不了这样淫荡的自己,用双手捂在自己胸前。
眼泪又被逼了出来,眼皮有些红肿。
云宛脸色好转,起身从打开床头的抽屉,挑挑拣拣,两根手指拎了一小片粉色塑料包装砸了过去,掉到季明鄢腹肌上。
季明鄢哼笑一声,两只手扶住大嫂的细腰,大嫂显然没意识到自己的屁股越来越往下了。
“大嫂,先帮我戴上。”
张悦清手有些颤抖,显然被折磨得不像样了,一时连包装袋都撕不开。头发有些散了,难掩清丽,用那种水朦朦的眼神看过来。
季明鄢腾出一只手轻轻捏了捏张悦清的指尖,带了点狎昵的意味。
“大嫂,别紧张。”
张悦清只觉得手中凶器烫得吓人,她对男人的性器没有多少概念,只觉得和云峥的竟不相上下,食指和拇指圈起来恰恰能合起来。
等到她戴好,季明鄢都硬得不像样了。
“呃啊…”张悦清猝不及防,音调倏尔变得柔媚。
季明鄢猛地抓着张悦清的腰往下带,龟头裹着淫液硬生生挤了半个进去,就感觉湿软的壁肉缠了上来,吮吸着他的龟头。
“哈…”季明鄢爽得倒吸气。
“这幺慢…你们两个…我来帮下你们吧。”
云宛嫌进度太慢,凑过来按住张悦清的肩膀,一点点下沉。
龟头在前一寸寸碾过,凸起的经络隔着一层塑料膜依旧存在感强烈,小穴被扩张到了极致,不算很痛,就是很涨,还有随之而来的满足感。
“大嫂好幸运,我老公鸡巴可是弯的哦。”
云宛还算满意,主要是特别容易就能擦到敏感点,每每弄不到一会儿就忍不住潮吹。
以张悦清贫瘠的性经验来说,根本分不清捅进小穴的棍子是直是弯,只觉得一种陌生的感觉淹没了她的脑海,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剧烈。
“呜呜…好深…”
插入仿佛没有尽头,每当张悦清感觉到底了,季明鄢还能再入一截。
季明鄢这边也被夹得难受,张悦清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小穴有多幺骚,多幺会吸。
当龟头终于顶到那片软肉,张悦清身子一颤,两条腿几乎支撑不住。
季明鄢托着她,抽出一截又狠狠贯进去,如此反复,上面又白又嫩的屁股竟然荡出层层肉波,胸前白兔也跟着晃啊晃。
张悦清潮水一波未平息又被下一波拍打。
抽出来时带着穴肉外翻,淫水被剧烈强度捣弄,白色泡沫从穴口泛出来,红的白的对比格外明显。
季明鄢鼻尖冒薄薄细汗,浑身肌肉紧绷,浴袍腰带彻底散开,脸上都是蓬勃的欲望。
画面很养眼。
云宛很满意。
“大嫂,我老公厉不厉害?操得你爽不爽?”
张悦清被干得晕乎乎的,哪里还听得懂她说什幺,只关顾着叫床了。
“啪”地一声。
云宛用手里的月季花枝抽了她的乳头,留下一道鲜明的红痕。
“回答我。”
张悦清哭着摇头,眼神都涣散了,被季明鄢顶得一耸一耸的,脑里七荤八素放着烟花。
“我老公厉不厉害?”
“啊啊啊…老公…好厉害”张悦清口齿不清地重复。
“啪”又是一下。
“回答错了,不准喊老公,那是我老公。”
云宛此刻耐心非比寻常。
“你应该喊妹夫。”像教幼儿园的小朋友一样。
张悦清可能听不懂,季明鄢却听得清清楚楚,戳中他的笑点,眼睛弯弯如月牙,颊边露出小酒窝竟停了下来,身子忍不住的颤。
云宛不觉得好笑,高高在上睨他一眼。
“来,跟我念。”
凑到张悦清耳边说了一句话。
张悦清在最激烈的时候被按暂停键,只想要被狠狠地操干,无师自通地学会了摇屁股,小穴收紧,想要榨干季明鄢。
脑子容不下更多东西,下意识重复了张悦清教给她的那句话。
“妹—夫—的—大—鸡—巴—操—死—我—”
张悦清声音不像云宛那般清泠,而是娇涩。
季明鄢头皮发麻,嘶了一声。
这两个女人真的是,一个从生理上,一个从心理上折磨他。
猛地起身把张悦清翻了个面,鸡巴在小穴转了半圈,那摩擦感爽得张悦清翻白眼。
季明鄢扯着她的手肘弯,胯下重重鞭笞几十下,一下比一下用力,次次撞到子宫口,那一片发麻起来。
“呃呃嗯…要…”
话还没说完,自己就潮吹了,眼泪仿佛没停过也汩汩流着,下面交合的部位湿得彻底。
季明鄢感觉水包裹了他的肉棒,他停了一下,极有绅士风度地让她享受余韵。
张悦清小腹痉挛似的不受控制地抽搐,屁股蹭着季明鄢的腹肌,里面小穴死死绞紧了肉棒。
季明鄢松开手,任由张悦清软烂地向前趴去,只是肉棒还没脱离小穴,卡住了头部。
张悦清脸埋在被褥里,屁股被季明鄢摆成高高崛起的样子,反手抵着季明鄢的腹肌,小穴又红又肿,看样子被蹂躏惨了。
“呜呜呜…不行了…”
季明鄢的眼神与之间截然不同,本来有点无所谓操就操了的心态,在张悦清说出云宛教的那句话后发生了转变。
垂着眼观赏,像是撕下了那层伪装的皮,有点发寒。
还是自家老婆最懂。
云宛欣慰地笑了笑,勾住他的脸,奖励一个香吻,甚至季明鄢半个鸡巴都还埋在别的女人身体里。
“老公好好加油哦,我去洗澡了。”
季明鄢点点头,按住因为冲撞变成粉色的屁股,狠狠顶进去。
夜还长,张悦清是泄了两次,季明鄢可是一次都没射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