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差一点。
一点,下一点。
往下……额……啊……
满头大汗都提醒着他,自己简直无法再控制浑身的力量与欲念直往那处捣,仿佛罪无可恕却又甘愿赴死。
“啊……停……不,停……出——出去!啊!!!”
终于,在情感与欲望,灵魂与肉体,所有一切世间最深最浅的东西交织过后。他们两人互相弄乱了对方。
不是梦。
是赤裸裸的真实。尤其他和姐姐两人不着一物的赤裸最为真实。然而他控制不住,即便勉强在早泄后的第二次用长达两个小时的性爱驳回了姐姐的嘲弄,即便如此,他仍然不知餮足地耸动着下半身,阴茎缓缓摩擦着他无数次在梦里光顾过的地方。仿佛某种仪式感的落幕。然而阴茎再欲擡头,脑中思绪纠结着是否再来一次时,怀里的人使出全身力气挣脱出去,翻滚到床的另一侧。
他无暇顾及其它,低垂着眼睑,慵懒地意犹未尽地瞧着从她屄口流出来的精液。好想再舔一舔。他也确实这样做了,伸臂,轻而易举抓住她纤细的脚踝,另一只手顺着她紧绷的肌肉往上滑动,落在鼠蹊位置。
他皱眉,始终未如何说话的他,终于吐出两个字。
“痛吗?”
逃脱欲望他看清她被自己折腾得不成样子。心中酸楚翻上来,除了心疼,还有另一份对自己的心疼。
擡眸,再度,“痛吗?”语气生硬了几许。
她的眉眼生得无辜,但却是个骨相美人儿,两种气质在她身上杂糅却是再合适不过。清冷却温和,忧伤却明媚。又或许,这只是自己的臆想。一如过往的每一次臆想,除了性爱以外的所有臆想,包括性爱在内的所有臆想。
她挑起眉,即便嗓子发哑,却仍带着不服输的清冷,“还好。”
还好。只是,还好。他并不觉得这两个字会触及自己那卑劣的男性尊严,他只是满心满眼地思虑,她真的不痛吗。
无疑她知道现下情形并不乐观,下体正被他捧着臀凑在眼前用沾了温水的纸巾擦拭,而望着天花板,她感觉靠近尾椎部分的那根阴茎发了疯地不断升温。他爹的,果然开了荤的男的都一个样。闭上眼睛她在心里咒骂——两片娇嫩的阴唇正被那人的嘴伺候着。
“啊……”她并不打算克制,干脆随着浪潮再度释放自己。
“上面啊……嗯,啊……好舒服……啊,啊……哈……唔,再多一点……啊~啊!嗯……”
即便阴茎肿胀到快要炸裂,他仍然不厌其烦的,如同品尝什幺人间绝版珍馐,基于癫狂的临界点,将自己的姐姐再次送上高潮。
这是今天晚上她的第六次高潮。
比自己想得要坚强,却又那幺敏感。
恋恋不舍牵出津液,似惩罚似宠爱,他再度仪式般轻吻她的阴口,缓缓放下她的臀。
“……”不料她坐直身子,咬着唇望着自己,微微偏了偏脑袋,似乎打起什幺主意来。她很聪明,总是擅长伪装成他人尤其是他想要的样子。
“需要我帮你弄出来吗?我可以试试用手。”姐姐的洁癖能让她做到用手已经不易,转念更是困顿——他们交配了。从来不愿同其他人共用食物的姐姐,甚至让自己的那根阴茎捣进她的阴道整整两个多小时。更甚,自己没克制住,体内射精了。
现在,她愿意用手帮自己射精。
应该是这样的怀疑逻辑。
她必不可能一夜转性。但又是什幺让她能够这样,如同传说里的妖精一般,魅惑自己。
“不用?”
如果时光倒转千万回,他也会是同一个答案。
“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