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稀罕你啊,狗东西

想那一天,云诗蓝恨不得提刀剁他人头祭奠被剥夺的初夜,可是、可是…见他累倒趴在自己身上时,小奶狗般可怜,自己就狠不下心来伤害他。

圣母,兴许如她这般,受到伤害,却仍为凶手着想。如今再次遇到,她又恨又怕,恨自己当初心善饶他狗命,又怕自己再度被订上无法反抗的耻辱。

她匆忙推开人群,跌跌撞撞朝城外跑去。

风朗紧跟其身后,三步并作两步,在她逃进小树林的前一步顺利逮住她,“娘子,你去哪?”

这时的云诗蓝踉跄几步,被一股力量往后拽,惊慌之余,想象中的疼痛没来,却闻到了一股久违的男性气息,专属于他的味道。

经过上次无遮挡的切磋,她对他的举动非常的敏感。他的大手仅搂住自己的腰,下身的花蕊便下意识地流出些许水迹来,微微有些痒。

相比情欲之中的他,他正常的一面更让人沉沦,脸上的那道疤不但不让人害怕,更彰显了他的狂野。

云诗蓝向来喜欢有野性的男人,见他流露出不舍的神色,心也软了几分。

“谁是你娘子,不要脸的狗东西,放开我!”明面上生着气,可语气里满满都是娇嗔。

风朗搂着她,心里正乐了很。一双手在她丰满的臀部勾勒,矫健有力的长腿顺势勾住她那细如弱柳的小腿,整个人埋头在她胸部,感受那饱满带来的畅快感,一息之间,肉欲的念头一直在心中奔腾着。

“你被我烙了印子,生生世世都是我的人,你若不是我娘子,谁会是?”风朗窝在她的颈项,重重地吸取她的芬香。

云诗蓝嫌弃地抵住他的脑袋,想到异姓王府今日的活动,他站在那些个姑娘面前深情款款,心中无名火油然而起,冷冷讽道:“若我不曾出现,你可不就兴高采烈地当起新郎官来?”

风朗意识到云诗蓝呷醋,时常绷着的脸柔和许多,张开嘴轻轻地啃咬洁白如玉的脖颈。

云诗蓝微颤,喉咙里发出娇吟,似催情的圣药,一下就让风朗化身为狼,光天化日之下,忍不住伸手探进她的衣裳里头握住乳房,并感叹道:“好大好软,我好喜欢…”

虽然说的是实话,可云诗蓝还是控制不住自己脸红了起来。

这时,她并不知道风朗的命根子已涨大无比,直到感觉下身被一条粗硬的棍子磨擦着才反应过来。

“喂,你疯了,朗朗乾坤之下,岂能容你放肆!”云诗蓝恼了,费了劲儿去推他。

男女力量悬殊,虽为推,可在风朗的眼里看来,她在欲拒还迎。

野兽嘛,一旦发了情,岂会管它黑天白夜,又岂会管它郊外居家,但凡起了心思,就要往爽的那条路走到底。

风朗凑近云诗蓝的耳边哈气,温温热热的气息如同羽毛掠过,云诗蓝当即湿了裤子,免不了偏了偏头要去阻止他的举动,“放开我…”

声音娇媚了许多。

风朗非但不听话,恶作剧一般捏住衣服里边的红梅,惹得她浑身战栗。

“娘子,我难受,你可要帮我舒缓舒缓…”说罢,不由分说,叼住了她的耳垂撕咬。

云诗蓝整个人都不好了,不知所措地躲着,埋怨着,“谁是你娘子,我清清白白的一个人,落在你手里,怎就成了有夫之妇?别人家娶媳妇,哪个不是三媒六聘,偏就我,别说八擡大轿了,连最基本的誓言都无,岂非廉价?莫不是你觉得我和那烟花女子般,就合该给你们男人睡?”

风朗猛地镇住,擡起头来不敢置信地对上她逐渐湿润的瞳孔,“娘子莫哭,我错了…”

这次落泪并非和初次那般楚楚动人,倒显得他欺负了她。

云诗蓝重重地拍开想要帮她擦眼泪的大手,气鼓鼓地坐在大树根上,没好气地说:“张口闭口娘子娘子的,我说了这幺多,你有哪句听入耳了?”

风朗跟着蹲在她旁边,看她委屈落泪的模样,心揪疼万分,“你要的,我都给,甚至连命都不惜为你而丢。你信我,我不会负你…”

“哼!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你说得越动听,就越离谱。”

云诗蓝转身背对着,风朗没差点就要咬断自己舌头了,他第一次知道女人原来这幺难哄。

“娘子…”他只得拿出传家宝来递给她,“这是我爹娘留给我的,说是将来有心仪的女子,就把它拿出来奉上,认可她的存在…”

云诗蓝瞥了一眼,于他宽大的掌心中,是一块碧绿通透的狼形玉佩,隐隐约约散发着丝丝缕缕光芒,甚是神奇。

可她吃过他的罪太多太厉害了,区区玉佩难买她心尖不乐意,气得她抓起玉佩就要往外扔,“谁稀罕你这破玩意…啊!”

“不准扔!”

手刚擡起来就被狠狠抓住了,对方的力度大到险些捏碎她的手腕骨。

云诗蓝含着泪刚要发飙,却对上风朗那如嗜血狂魔的眼,只要她敢将玉佩扔出去,他定会发狂咬断她的脖子。

“你凶我…”泪水似滚烫的珍珠,吧嗒吧嗒地落了一地。

风朗浑身散发着寒意逼近她,发出危险的警告,“你胆敢扔了这玉佩,我定要你三天下不来床。”

言罢,象征性地掐了她的小蛮腰一下,说疼也不疼,说不疼倒也有些异样的感觉,云诗蓝整个人都酥麻了,站都站不起来。

看着他不像是说笑的样子,云诗蓝一下就瘪嘴了,“你这般不懂怜香惜玉,我何苦嫁你受罪?”

风朗瞬间心如刀割,掐住了她的下巴不悦道:“除了我,看谁敢娶你?”

云诗蓝瞪着他,气道:“这天下何止一两个男子,这个不敢,那个自然敢。”

“呵…”风朗不屑笑道:“那我倒要看看是谁不识相!”

他当真不是在说笑,趁着她无力起身之际,直接将她扛起在肩头,头也不回走进树林深处。

“喂,你带我去哪!”

风朗道:“我不叫喂,我姓风,名朗。你可以连名带姓来叫我,也可以喊我一声夫君。”

“你个疯子休想!”云诗蓝手脚并用,在他肩头上又是捶打又是乱踹。

风朗微微偏头,张口就咬住了她的臀部,一招就把她给制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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