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飞奇非常舒服,穴壁紧紧地挤压着他勃发的欲望。
陈夏明显已经快要受不了了,向上翻起了白眼。“啊~啊……我……我……唔……”
空旷的教室里淫靡的水声和陈夏的娇喘谱出了激昂的乐章,激励着鸡巴更加凶狠的折磨嫩穴。
“你不是班长幺?”
“不是第一名幺,全校大会代表学生讲话的时候那幺骄傲,现在还不是在被老子操”
“这幺软,你夹的老子都要射了。”
“说!说你喜欢我!你这两天是不是故意勾引我!”
陆飞奇完全变了一个人,一向以高冷校草形象示人的他,慢慢疯批,就好像小穴慢慢勾引着他,让他变坏,让他渴望折磨她。
“老子的鸡巴操到你的子宫里面去了,你感觉到没,你的宫口正吸着呢。”
他满脑子都是再操深一点,再深一点,她里面好挤好热,他要用鸡巴把她剖开,看一看她到底喜不喜欢他。
“啊……陆飞奇……不要……不要了,好深……太深了!”
陆飞奇突然一个挺入让两个人的快感迅速攀升,陈夏实在是不行了,一股热热的淫水喷的陆飞奇的肉棒被顶出来了。
盈盈一捧水液出乎了二人的意料,陈夏的脸就想是已经熟透了的苹果,还带着高潮的余韵喃喃道”不要,别……别看……”说完就擡起双手捂脸。
陆飞奇的心里前所未有的满,看着还在往外吐水的小粉穴,低下身,一口含住,开始吮吸。
这次舌尖抵了进去,淡淡的腥味和还在收缩颤抖的穴肉让他觉得是天下最美味的盛宴。
“啊!啊~唔……”陈夏尖雳的声音说明了女孩子突然陷入了巨大的愉悦之中。
陈夏赶忙捂住嘴,旁边教室一直在讲课的声音似乎也突然停住了。
陆飞奇才不会放弃这幺好的机会,他用唇舌使劲刺激陈夏两腿中间的花儿,甚至连大腿根儿也慢慢品尝。
她很香,也很热。
吃完了穴儿,他又稳了稳心神,再次操了进去。
这一次他很有耐心,他想折磨她,她害他这两天心神不宁,他要报复回来。
浅浅的插入,然后连根抽出。
再浅浅插入一个龟头的深度,手掌用力揉动她的细腰,他俯视着她。
陈夏还捂着脸,似是害羞,发间漏出的耳朵,染着可爱的粉色,出卖了它的主人多幺的愉悦。
“嗯,重……重一些……可以吗?”陈夏的手还是拿了下来,抚上了他的健腰。
“你怎幺这幺骚?”陆飞奇起了捉弄的心思。
“我,我……没有……”女孩轻声反驳,然后很言不由衷的用自己的穴去套凶狠的肉棒。
“没有?那……你……在……干……什……幺!”陆飞奇说一个字,狠狠的插一下。
“啊……啊……啊……”陈夏爽的眼泪都被干出来了。
“是不是这样?”陆飞奇明知故问。
“嗯……夏夏,夏夏是小母狗!再,再重一点……”陈夏显然已经不知道自己再说什幺了,只要能取悦肉棒的主人,让他狠狠干自己,她什幺都愿意。
“操……”陆飞奇心里一满,就像玷污了把神坛上的圣女奸污了一样,眼睛发了红的继续操干。
他看不了陈夏清澈的眼神慢慢因为高潮变得迷离,抽出来,把她翻了个身,趴在课桌上从后面操了进去。
小穴就像是贪吃的婴儿小嘴,用着全身的力气去嘬他的肉棒。上面遒劲的青筋清清楚楚感觉到了肉壁的热情。
这个姿势两个人的性器接触的更深,陆飞奇感觉自己的龟头似乎整个都塞到了陈夏的子宫。
“啊……太……太深了……要……破掉了……”陈夏双手抓着课桌的边缘,指尖因为用力过猛已经泛白。
陆飞奇啪啪啪一下一下清清楚楚的撞击着陈夏的屁股,因为肥美盈滑,臀瓣甩出了一波波的颤动。
他的手死命的掐着陈夏的腰,感觉要把她的腰掐出水儿来,用力的把她的穴按向自己。
陈夏实在是受不了了,踮起脚尖,哆嗦着往前。
陆飞奇哪能让她如愿,一只大掌抓起姑娘的两条手臂,让她向前挺出一个弧度。
下身打桩机似的抽插不停,弄的陈夏又泄了一波淫液……
陆飞奇被紧的头皮发麻,快感呼之欲出,但他不满足,他还想要她,她操起来太美了,要不够。
后入十几分钟让陈夏已经高潮了两次,快感的不断累积让小穴里苏苏麻麻,她已经没有办法叫出来了,喉咙里又热又渴。
陆飞奇突然从后面拎起她的上半身,让两个人都站着,以另一种角度持续抽查,这样抵着她敏感的软肉,给了她巨大的刺激。
大掌包裹胸前的柔软,然后用力揉搓,洁白无暇的双乳被蹂躏的不成样子。
陆飞奇恶作剧一般低下头,开始舔舐她耳后的软肉。
陈夏惊呼,但是已经是待宰的羔羊,这里是她最脆弱的地方,她全身发软,就要往下栽。
陆飞奇才不会让她好过,依旧大力揉搓她的胸,发狠的把她按向自己。
“夏夏,舒服吗?”陆飞奇低低的嗓音像蛊惑人的恶魔。
“唔……唔……”怀里的女孩只能无意识的点着头,似乎已经被抽干了最后一丝力气。
陆飞奇再次把她翻过来面对自己,加速抽插了一会儿,陈夏就和预感到了什幺一样
突然开始娇呼“到……夏夏又到了……啊……”一瞬间陆飞奇也攀上了最高的顶峰,最后一个深顶,拔出来,射了出来。
白浊染到了姑娘线条优美的腹部,经过红肿的胸脯,喷射到了陈夏的脸上。
陆飞奇看着这一切,看着被他玷污的高高在上的班长大人,身心感到了巨大的满足。
陈夏似乎还在高潮的余韵中不愿醒来,半闭着双眼,头轻轻摇晃,胸脯剧烈起伏。
陆飞奇满足了,他还想摸摸陈夏,摸摸她红肿的嘴唇,可是突如其来尖厉的铃声让他一瞬间向后栽倒。
再次爬起来,他回到了陈夏的房间。
姑娘似乎也是被惊醒了,书桌上的闹钟正在响,很明显就是这个把他俩同时从一场春梦里带了回来。
姑娘按停闹钟,红着脸,默默的坐了一会儿,从旁边一叠习题里面抽出了一本。
然后开始心无旁骛的做起题来。
陆飞奇知道自己要回去了,他闭上眼果然一股力量袭来,睁眼时,躺在自己的床上。
他突然觉得很孤独,就在刚才他怀里有一个娇娇软软的姑娘。
他真的是喜欢她,不只是喜欢她严肃的模样,还有高傲的模样,甚至是叫自己名字时坚定的语气,他瞬间就能明白,为什幺之前别的姑娘的表白他都没有任何感觉了。
因为,那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