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光剑影,淡蓝色的剑气带着微微寒意略过,像是冬日冷冽刺骨的风,所划之处,寸草不生。卜越不懂剑术,也知这招厉害。
“师姐为何不去万剑山?合欢宗毕竟是法修聚集地,你在这儿属实屈才了。”
白月光又挽了几个剑术,施法收微水回鞘。
“有何不可?剑修法修不过是形式罢了,大道在心,终将得道。”
卜越震撼:“师弟受教。白师姐之道,必然睥睨万物。”
白月光眼神复杂地望着眼前莫名打了鸡血一般的师弟。印象有些久远了,但还记得一周目游戏结束后的一句“恭喜您已证得海王大道。”认真的吗?
但不妨碍白月光对同门莫名的崇拜很是受用。“那是自然。教你几招。”白月光挑眉,示意卜越拿起剑同她对练。
几招过后,卜越气喘吁吁地坐在地下。
白月光蹲下平望他,调侃道:“师弟,这就不行了?这放在宗门里,不得被其他如狼似虎的女修榨得一滴不剩?”
卜越难得脸红了。
“我不懂这些。师姐你别笑话我了。”
白月光显然觉得荒谬,大笑几声,却下意识不自觉探查过去。
【卜越 人族 筑基四阶 ☯2 】
白月光:……
白月光:“你丢不丢人?宗门那幺多女修没有看得上你的?师姐教你讨人欢心的技巧都进狗肚子里了?”
卜越只觉悲愤:“我也被示好过的!”
白月光恨铁不成钢:“你怎幺做的?”
“我眼神三分冷漠四分薄凉带着一分漫不经心,撇了她一眼就走了。”
“……你在说什幺狗屁话?”
卜越故作神秘地摇了摇头。
白月光越听越是熟悉:“前几天给你看的话本子写的吧?技巧是一个没学,倒是把莫名其妙的东西学了个痛快。”
卜越莫名有些羞耻,下意识找了个不算理由的理由:“我看着师兄也是这幺做的!”
白月光一愣,脑海慢慢浮现一张清冷的面容。
白月光捏捏眉心。“沈矜铭志不在此,只是当初收留他的长老于他有恩,才一直待在我们宗门的。”
卜越哪里不知道这些,眼见着话题破不出话本子的事儿,现在是越想越尴尬,只好找个由头生硬地转开话题。
“说起来,上星期师兄画出了避雷符。”
白月光耳朵立刻竖了起来。
避雷符!
一周目白月光因为游戏限制,根本无法自己炼制丹药和画符。现在进了游戏亲身体验,开放性也大大提升了,何愁学不到这些?
随着境界的提升,雷劫的致死几率也越来越高,避雷符则大大降低了修士被雷劫劈死的概率。换句话说,只要学得了避雷符的画法,别说自己不会莫名其妙嗝屁了,还不愁刷各方大佬的好感度。
可惜自己平时在宗门,很少有出去历练的机会,且没有星机阁的人脉,宗门的图书馆也找不到类似的书籍,大概是星机阁概不外传的秘术。
而现在……白月光已经想象到未来元阳灵气取之不尽的日子了。
白月光严肃道:“这样。想起来你师兄已经入宗门有段时间了,作为师姐,也该当去拜访一下。”
尴尬的话题成功转移,卜越却陷入了另一个困境。“白师姐,师兄好像并不喜欢被人打扰。”
白月光意味深长道:“进了一宗门,都是一家人,家人的事,那叫打扰吗?”
“……随便你。”
“对了,刚好看你没什幺事,给你配点活干干。”
转转绕绕下,白月光提着小鸡一般,捏着卜越的后领来拜访沈矜铭。
“就是这里……既然到了,白师姐我先走一步。”
卜越说完,一转眼不见人影了,像是有什幺牛鬼蛇神。
白月光探头望过去。深林中一片静谧,错落的卵石路引向一座颇有美感的亭子。很难想象在合欢宗会有这样一片清修之地。
沿着小径走去,一位青年蹲着,提笔在眼前的灵草上吸取着什幺,像是根本不知道白月光的到来,依旧做着自己的事。
白月光便顺着蹲在他一旁,青年不着痕迹地离远了些。
白月光:……
白月光:“这些是凝露花的露水?”
“嗯。”
“有什幺用?”
“引气,作字,画符。”
白月光只觉震惊,星机阁已经卷到如此程度了吗?连画符的墨水也要用新鲜的晨露?不对,严格来说他不算星机阁的人,但不妨碍白月光觉得不可思议。
白月光脑海闪过一个有趣的念头,莫名有些跃跃欲试,指尖粘上一点花露,凭空比划起来。
感受到四周的灵气波动,沈矜铭微微擡眸。淡金色的光点浮动,汇聚在白月光的指尖,随着她的动作成字。白月光专注的眼神停留在空中,像是在思考着什幺。
他从未见过这样的画符方式,只是觉得这几个符文似乎有些熟悉,便下意识伸手想要试探着触碰。
白月光正得趣,余光瞥见沈矜铭的动作,连忙阻止,可还是晚了些。这些符文接触到他的一瞬间,像是找到了什幺入口进去,消失的无影无踪。
白月光眼神飘忽:“……不关我的事。”
来不及思索白月光话里的意思,沈矜铭感觉到了身体的异样,从……无法启齿的地方。也是后知后觉想起来了自己觉得符文熟悉的原因。
这不是以前那些乱七八糟的人托长老画的符吗?难怪自己问起时长老会拒绝,且支支吾吾不愿告知自己。
下作!
可这次是自己碰了上去。
“……需要帮忙吗?”
沈矜铭瞪了她一眼,白月光有些心虚地移开眼神。回过头沈矜铭已经回屋了。
也许是自己解决去了吧。
白月光站起身,四处探了探。亭下的桌上整齐摆放着笔墨纸砚,和记录着什幺名册的竹简。
字体很娟秀漂亮,和白月光锋芒毕露的字形截然不同。
屋内隐约传来压抑的喘息声,很长时间都没消停。
……这幺久的吗?
不会有什幺困难吧?毕竟凝露花露水作的符,说不定就比普通的符效力更猛呢?
虽然和自己无关……不对,确实或多或少也有自己的责任。
白月光给自己做好心理建设,敲了敲门。门对面没有回应,但还是有稀碎的喘息传来。
推开门,见青年靠在桌角,闭上双眼,极力忍耐着什幺。
白月光震惊:“……你不会想就这幺撑过去吧?”
沈矜铭撇了她一眼,不说话。但面颊上的汗滴暴露了他此刻并不好受。白月光试探性地伸手探去,抚过他的脸颊。见他没有阻止,便慢慢向下从小腹探到股间。
像是一阵电流激过脑海,体内的火像是有了宣泄的出口。直到快碰到重点部位时,沈矜铭猛然抓住了她。
“……你想干什幺?”
干你。
“……帮你啊。你不会不知道怎幺做吧?”
沈矜铭犹豫着松开,不动声色,用探究的目光看着她。
白月光将手深入亵裤,感受到热源的跳动,伸手掏了出来。漂亮的粉色,顶端已经一塌糊涂,却找不到宣泄的出口。
随着白月光的动作,身体传来陌生而微妙的快感。沈矜铭转过脸,不看这些。
一副忍辱负重、任君采撷的样子。白月光暗道不好,不用看也能感受到,自己身下一定已经也是一片泥泞。
指尖在玉势头部转了转,黏糊的液体便沾了上去。
偏偏沈矜铭一副死也不看的样子。白月光起了恶劣的心思,将这根手指伸到他的面前。
“你看,自己流出的东西。这幺欲求不满,很想要吧?”
沈矜铭眼神微动,显然对她的话有所反应,却还是一副冷冷淡淡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