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妙妗躺在床上,看着自己双腿之间的男人,脸色绯红。
“你看完了吗?”
她早上起来的时候就觉得花穴疼得厉害,可是毕竟是第一节课,她也不敢逃课。
方才在日料店坐下的时候意外磨到了那处,疼痛的表情让郗嘉致看到。
明明自己都说了休息一会就好了,偏偏非要自己承诺回到公寓给他看。
可是郗嘉致看了半天,一句话都没说。
喷在花穴出越发灼热的气息让盛妙妗有些害怕。
她用脚推了推一声不吭的男人,“到底怎幺了?是不是你昨晚给我磨破皮了?”
郗嘉致没有说话,目光灼灼地看着那处。
盛妙妗下面粉嫩,只有寥寥无几的阴毛,只不过此时门户大开,可怜的小珠珠也有些红肿。
他肉棒硬了很久,直挺挺地,因为内裤的阻挡,淫水已经打湿了大半。
郗嘉致看着盛妙妗大腿内部的红色指痕,那是他摁住盛妙妗时留下的。
没有过多锻炼的腿肉软软的,像是没有骨头似的。
握在手中的时候可以看见腿肉从指隙之间溢出,白嫩可口。
不过郗嘉致不敢遵从心意咬下去。
小祖宗怕疼,要是他真的咬了,一个星期不给肉吃都是可能的。
“我觉得有点肿了,要不我帮你舔一舔?”
郗嘉致擡头,眼神中充满了欲望,“口水可以消毒的,总不能一下午都这般疼下去吧。”
他难得正经的样子将盛妙妗唬住了。
盛妙妗呆呆地点了点头,“你轻点,别那幺用力。”
郗嘉致笑了笑,他有分寸,只不过昨晚操狠了点。
唇齿含住了女孩的阴部,舌尖上下舔舐着阴蒂。
盛妙妗受到刺激,下意识夹紧了双腿。
因为没有清洗过阴部,那里的气味说不上好闻,可是却能够更加刺激郗嘉致.
十八岁的体育生浑身都是滚烫的,舌尖更是灼热。
慢慢的,小肉珠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舌苔摩擦的时候,会产生一种上瘾的快感。
盛妙妗也不再感觉花穴疼了,起而代之的是一种空虚感。
啧啧的声音在空荡的房间响起,她爽得想死。
手指插进郗嘉致的头发里,将他往自己花穴里面塞,企图这样带来更多的快感,忍不住叫出声来。
郗嘉致听得眼睛发红,一只手辅助揉着盛妙妗的小穴,另一只手干脆脱掉自己的内裤。
将盛妙妗的内裤套在自己的肉棒上,特意将有些潮湿的私处对准了龟头揉搓。
他吞咽着少女流出的透明液体,脸上也泛起潮红。
“深一点......舒服......再深一点......”
盛妙妗的手在空中无助地抓握,喘息的声音越来越急促。
郗嘉致却置之不理,擡头看去,只见1的双乳在空中起起伏伏,他再次专心致志地舔舐着花穴。
他勾引着小豆豆,吮吸、舌尖轻滑、重重的打过去,又模拟性交的姿势在穴口处来回抽插。
盛妙妗已经被这番操作说不出话来,神志屈服在欲望之下。
她流了很多的水,有些郗嘉致甚至来不及咽下,将被单打湿。
盛妙妗呜呜咽咽的,连自己都不知道要说些什幺。
“郗嘉致,郗嘉致哥哥,我想要......”
郗嘉致听到这话,闷闷的笑了笑,鼻尖亮晶晶的,是女孩的骚水。
盛妙妗最后受不住这般刺激,拼命地揉着自己胸,最后高潮喷了郗嘉致满脸的淫水。
郗嘉致看着这样,疯狂撸着自己肉棒,对着还在喷水的花穴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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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妙妗喷了一次,懒洋洋地躺在床上。
郗嘉致光着身子也不害臊,看着她这副泪眼朦胧的样子,满意地点了点头。
接着去给盛妙妗倒水,他到了床边还黏黏糊糊地道:“今今,要不要嘴对嘴为你啊?”
盛妙妗翻了个白眼,刚舔过那种地方的,难不成她要喝自己的淫水吗?
“你恶不恶心?”
她踹了下男人,却没成想正中靶心。
好在力气不大,只是温水撒了点出来。
郗嘉致不疼,原本软下去的肉棒再次挺立起来,吐着淫水。
“小郗嘉致在向你打招呼呢!不过下次可要轻点,要是真的谋杀亲夫了,以后可就没有性福了。”
盛妙妗受不了他这副样子,色气满满的,就像是发情的公狗,满脑子只有做爱。
她没理会,接过水就往嘴里灌。
一不下心喝急了,嘴角溢出些。
她刚想擦去,就被郗嘉致夺取了呼吸,鲜红的舌头舔着盛妙妗的唇,最后撬开她的舌头。
舌头灵活的绕着她的小舌,透明的津液顺着她的嘴角流下。
“郗嘉致,你恶不恶心!?你才舔了那里!”
她生气的表情极为生动,小脸红扑扑的,一扇一合的唇瓣那幺小,那幺红润,像是染红的玫瑰,看得郗嘉致更加想要操她。
“今今,我肯定漱口了。”才怪。
不就是淫水吗?
他觉得一点都不恶心,香香甜甜的,要不是顾忌盛妙妗的身体,他甚至还想来一次。
可是红肿的小珠珠在向他求饶,郗嘉致也只好委屈自己的肉棒了。
“今今,帮我摸摸肉棒,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