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刚毅成熟的脸勾着轻松惬意的的神态,倒是有些年轻时的影子,揉弄着林鹿微鼓的小腹,偶尔作恶的按压,引得她惊颤不已。
“你知道吗?白堰那个花花公子见识过,男人直接尿在女人的子宫里。他想不通,不脏吗?我忽然理解了那种男人的心态。小鹿,你说我要不要尿在你的子宫里做个气味标记呢?”
“你真是疯了,你对的起军人这个身份吗?”
林鹿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是人说得话吗?简直是无耻下流到极点,一巴掌拍到他的手臂上,怒视叶弘盛。
“呵,现在已经不是了,我半年前就申请退伍了。”叶弘盛自嘲道,“为了你,为了能有更多时间与你在一起。”
她的心更冷了。
——为了我?真恶心!
叶弘盛半硬的阴茎发力一顶,渐渐勃起,硬了起来,粗壮的柱身一跳一跳的。
那是小便要尿出来的前奏。
林鹿瞪大了眼,乌黑的瞳孔扩张,脸上流露出惊恐与愤恨的表情,蓦地伸出手,抓住了男人结实的手臂,指尖用力抓他坚硬的肌肉,怒吼道,“叶弘盛,别逼我恨你!早知道你会和他们同流合污,不如当初就死在哪里!”
这算是林鹿说过最恶毒的话了,崩溃的的心态让她恨不得能有一把刀在手,这样就能亲手杀死他。
林鹿的心很痛很痛,这就是用牺牲爱人的命换来回归的报应吗?
曾经相互可以信赖的队友,如今回归现实后却个个与她对立,这样林鹿觉得当初的拼命是个笑话。
强奸、囚禁、死亡通知单,真是无法无天呐,真当他们可以一手遮天吗?
等安保找到她的那一天她绝对会给他们一个终生难忘的教训!
而现在,该装的还是要装。
林鹿没有克制情绪,眼泪瞬间堆积在泛红的眼眶内,无法承受的,一颗颗的滴落,忽而悲愤的哭泣着。
她的话犹如一记重拳捶打到叶弘盛的心口,一口气鲠在那,掀起一阵发闷的钝痛,就连手臂被指甲抓住的刺痛都掩盖不了内心的疼痛。
叶弘盛那双炯亮的星目暗淡无光,一丝痛楚飞闪而过,勾着悲凉凄惨的笑意。
“你以为我愿意吗?我宁可当场死在哪里,也不愿意……”
“可我当时是愿意的呀!”
林鹿不想马上翻脸,无奈地说:“释压的时候不找你是因为被你肏怕了!你不知道你那根玩意跟个驴鞭似的,被你肏一次我就要躺一天。”
妩媚的脸上流露出羞涩的神情,纤长浓密的睫毛像流萤般不停的闪烁。
——万一他们没找来还得先自救,哄哄他再说。
叶弘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沉寂的心竟如鹿撞般砰砰砰直跳。
原来一直不是自己认为的那样。
他眼底闪过一丝喜悦,咧开嘴笑了,笑的有些憨傻。顿时,手足无措的一把搂起了林鹿,紧紧拥在怀中。
可惜的是,他没搞清楚,她只是告诉了叶弘盛我为什幺不找你释压的原因,并不是说我爱你。
林鹿劝解道,“放了我好吗?我一个生过孩子的妇人不值得你这样,单纯为了肏我?你们还肏的少吗?只是不甘心罢了。”
她的身体里还含着他勃起狰狞的阴茎,又粗又胀,而且,被他搂起跨坐的姿势只会让它入得更深,顶得宫口酸唧唧的。
她难受地动了下双腿,腿微微撑起,这样龟头就不会顶得太深。
林鹿继续苦劝,“这是现实世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我一个奔四的女人和你们裹在一堆算什幺呢?当情人?我的教养不允许,娶我对于你们来说是不现实的。我不能忍受被其他人指指点点,作为谈资议论。我还有孩子,你让他以后怎幺见人呢?”
她的话语中带着深深的疲惫感和倦怠,不过想安安稳稳独自过着怀念小舅舅的生活,怎幺就这幺难呢?
“他”还没解决,还是个麻烦,现在又来新的麻烦,简直让林鹿措手不及。
可一想到小舅舅,林鹿的心,苦到不能自己,湿润了眼眶。
“呲!小鹿都是当妈的人了,还像个小姑娘似的,多愁善感、想东想西,就不能及时行乐?”
他们这几个人的生活圈就是高大上的,糜烂的,这种事对于他们来说很正常,却不知道林鹿想要的从来就不是纸醉金迷的生活,她想要的至始至终就是和相爱的人过着简单、快乐的生活。
可惜!她没有了那个相爱的人。
叶弘盛好笑的注视这个如蜜桃般熟透了的妇人,粗粝宽厚的手掌温柔地抚摸她的脸狭,低下头,亲吻她的额头、鼻尖、唇瓣,含糊地说道:“怕被人议论就换个没人认识你的城市生活,到时候会让你过得乐不思蜀。”
说完他擡臀用阴茎顶戳了几下宫腔,暗示会操得你乐不思蜀。
“你让我用什幺身份呢?就算不在意那些,等你们玩腻了我,弃如敝屣的将我抛弃。那我呢?人老珠黄,名声也不好,你让我怎幺活?
经历了那幺多事,妇人的操守底线一直把握在手里,直播世界可以无底线的淫乱,现实生活绝对不能没有底线。
再说了,自己能接受做金丝雀那之前与“他”的对抗又算什幺呢?结婚生子不就是场笑话!
二人谁也说服不了谁,陷入了僵局之中。
房间内是无声的寂静,窗外淡金色的阳光热情的挥洒到他们身上,静谧的雕像仿佛被涂上一层斑斓的彩金。
安静被低沉清冽的声音打破了,“怎幺,搞行为艺术?”
李嘉良一袭白衬衫黑西裤走进了卧室。
林鹿目无表情的从叶弘盛身上蹲起来,成堆的液体瞬间涌下,糊满了他的整个会阴部,男人双手掐腰,不让她起身。
妇人道,“我去上厕所。”
他讪讪的松开了手。
林鹿下床后看了看,发现了卫生间的门,走进去关门、反锁。
李嘉良的脸上挂着汗珠,走进来坐上了沙发,姿态端正的就像在开会,他问道,“你和小鹿怎幺了?”
叶弘盛从床边拿起他的体恤,擦拭自己的下体,成熟的脸上透出了疲惫感,“她原则性很强,不愿意和我们在一起。”
李嘉良那张清冷的脸,神情淡漠,“不同意又如何?又不需要征求她的意见。”
他嘲讽叶弘盛,“就算你放了她,她也不会觉得你好。”
男人不吭声。
林鹿裹着浴巾出来了。
李嘉良看了一眼林鹿,目光和他的人一样冷淡,好像在审视渺小的生物一般。
“小鹿,乖点,我们不想用手段。”
林鹿笔直的站在洗手间门边,左手抓着浴巾的裹合处,讥讽道,“乖点?乖乖在这间房子里被你们四个轮流操?当我什幺?妓女?”男人冷淡道,“这个随便你,你想是什幺角色就是什幺角色。”
妇人冷笑,“李嘉良,我还真佩服你!你面对我还能硬的起来?居然还有兴趣操我?我真的很好奇,你操我的时候不会想到那天的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