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住在史凯利格的一个小岛上,这里最近变得有些怪怪的。

妈妈让我去山丘上采草药,她对她的温泉小屋一直都照看得很上心,我只敢在心里偷偷说,我觉得甚至有点用心得过头了:其实只有我们村里的女人们会来这里脱光了衣服玩水,准备那幺多煎药在我看来几乎是浪费,当然,浪费的是我的时间。但是妈妈说我没有嫁人,还是个小孩,这代表我只能听她的。不过我知道我已经16岁了,如果在小岛外的话我肯定已经和一个铁匠或者农民生了很多娃娃。

“嘎----------!”

我听到有些远的坡上传来的海克娜的叫声。从小妈妈就告诉我不可以离家太远,不可以去很高的地方,那里常常有盘旋的海克娜,她们会把我撞翻到地上,用爪子挠烂我的皮,抽出我的肠子来!妈妈说这样死去的人总是会不甘心,最后变成恶灵,永远在原地徘徊。

天哪,这简直太恐怖了!如果变成了鬼魂都不能离开小岛,那我宁愿跑遍这里的所有山丘去采草药。

海克娜还在不断地尖叫,我感受到了她们声音中的痛苦。能折磨海克娜的会是谁呢,反正不会是村里的人们,我知道他们只会在野兽来袭的时候抱头哭喊,慌乱的样子比我见了野狗还可笑。其实我只在传说中听过猎魔人,无论是谁,继续留在这里似乎会让我陷入危险,我的心脏突然开始有点不安地跳动。妈妈不会怪我的,我还是提前回家吧。

我的脚步控制不住得变得急促,我闻到了血腥味,我敢确定这是新鲜的血液的味道,甚至,它正在不断向我靠近,越来越清晰。

“哈…哈…”我听到了,喘气的声音?ta听起来好辛苦,像被爪子钳住了喉咙。

有人受伤了?还是海克娜?如果真的有人需要帮助怎幺办…我不知道了,我发现我的脚步变得笨笨的,径直回家变了一件很艰难的事。

不管了,我转身,但愿不是怪兽把我吃了就好,我决定跑向传来声音的方向。

对不起妈妈,我很爱你。

“哦!”我忍不住惊呼,尽力控制音量。

虽然心里有一些准备,我还是被这个出现在面前的女人吓到了,眼前发生的一切让我的脑子变得黏黏的,什幺都想不了。

她看起来比我大,但绝对没有很多——后来的时候我总是觉得她十分高大,明明是面对面却像把我包围住了。她的头发是白色的,或者说是银色的,和歌谣里唱的一样,但是又乱又脏还挂着血,翠绿色的眼睛也在盯着我,嘴巴抿得紧紧的,警惕又疲惫。她让我想起来山脚下一个女巫养的黑猫,我有时候觉得它也会法术,把用脚踢开它过的人身上悄悄变出一个大脓包什幺的。我猜测这个女人是猎魔人,因为在离她不远的地方横七竖八地散落着一地海克娜的碎片,并且我的嘴巴先一步宣布了结果:白…狼…?

我不是白狼,她说,声音像很苦的浓煎药,感觉花光了她剩下的所有力气,但是我的心痒痒的。

我没见过你。天哪,我真的不知道我在说什幺了,白痴,我当然没见过猎魔人,而且她看起来真的快要死了。

还没等来她的回应,扑通一声,她倒在了地上。

天哪!我要哭出来了,我真的能把一个浑身都是血的不知道是不是猎魔人的女人带回家吗?她的剑看起来好重一把,妈妈会同意让她进门吗,毕竟我今天的草药还没采完…

可是她在流血,我脑子里像堆积了好久的麻绳一样打结的思绪一下子变得清明了。

是的,她需要帮助,而我愿意救她,我知道妈妈也是这样想的。她说过,就算现在没有人受伤我们也要每天把煎药准备好,万一呢。

我把我的小背篓转到胸前,费了很大劲才把“白狼”背到我的背上——花了不少时间把她的剑插回原位,听起来很可怜,但是还好虽然她看起来很有力量,也许因为很久没有吃饱饭了,她比我想象中轻很多。

一路上我都在不停地思考要如何跟妈妈讲这个陌生人的来历,我的脑子又变得像一碗粥了,还没等我想出一个很好的理由,我竟然已经到家了。

你干什幺去了,回来的这幺晚?不知道最近怪物又开始活动了吗,真让人担心。妈妈站在那扇摇摇欲坠的木门前面远远的对我喊着,就像看不见我背着一具尸体一样的猎魔人,我觉得真让我感到安心。

妈妈,你为什幺不问问她是谁呢?晚饭的时候我忍不住反过来问妈妈。

受伤的是她,你没有受伤,不是吗?这个年头遇到猎魔人总比遇到逃兵好,在很多年前这里也曾经被猎魔人救助过,就当是报答了,妈妈说,但人是你带回来的,善后工作你也自己完成哦。

于是我快速地吃完了饭,拿着麻布和各种草药走进了她的房间,不,其实是我的房间。

站在床前的这一刻我的心脏开始剧烈跳动,连带着我的手也在发抖。

对不起,这位夫人,我不想让你感觉到冒犯,但是我是在救你。

深吸一口气,发现她还没有要醒过来的迹象,我终于动手一点一点脱下了她的衣服。

好柔软,我只敢轻轻的用麻布拭过她的皮肤,每一寸都那幺的让我着迷。当我意识到我在咽口水的那一刻,我忍不住脸红了,尽管没有人看见。

我忍不住把速度加快了起来,在穿回她的最后一件衣服之后,像逃一样摔出了房间,我感觉我快要烧起来了,这让我心里十分不安,因为我不知道为什幺自己变成了这样。

这也许是猎魔人的法术,我只能这幺想。

我坐在门口的木槛上,吹了半根蜡烛那幺长时间的风才让我冷静下来,猎魔人果然是很危险的啊,我想。

天已经很黑了,我想在睡觉前再看她最后一眼,不知道为什幺,我总是觉得她要变成燕子飞走了。

她房间的蜡烛还燃烧着,我悄悄地站在门口。有点窃喜她还没有醒过来,可是我想不出进房间的理由。可以摸摸你的剑吗?她不会杀了我吧。

进来吧。

欸…我有点怀疑我听错了,她醒了吗,什幺时候的事?我给她擦身体的时候、包扎的时候还是我脸红的时候?

你没听错,进来。她又说话了,这居然是真的,我又有点紧张了。

从门口到床前的路不知道为什幺这幺长,我好像走了很久很久。

是你救了我吗?她坐在床沿对我说,可是听起来她好像已经有了答案

我应该说话吗,不知道,我只是点了点头。

谢谢你,她站了起来,突然离我好近,我感觉被关在了她的怀里。

我努力擡头和她对视,眼神接触的一瞬间我又害怕了。我的心脏跳得好快啊,痒痒的,要是能把手伸进去挠就好了。

空气在此刻好像凝固了,我有点喘不过气来,身上变得很热。

当我还在想她还会说什幺吗或者我需要说些什幺吗的时候,她的影子笼了下来,把我包裹住,在我唇上落下了一个吻。

我几乎要冒烟了,感觉时间突然变得好快又好慢,脑袋发晕,好像在做梦。

送你的礼物,我没什幺可以给你的了,她看着我认真说。

我…我很喜欢,不是…唔…我是不是在胡言乱语啊,可是我真的思考不了一点了。

“嗤”她笑了,我不知道哪里好笑,这是我的初吻诶。

很喜欢吗,她眼睛弯了起来,瞳仁变成了深绿色,我可以给你更多。

我不知道事情怎幺发展成了这个样子,在我16岁的某一天,我救回来了一个猎魔人,然后我被她压在了自己的小床上。

还要继续吗?她盯着我的眼睛问。

其实我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幺,我只在村口水井旁边听过和妈妈一样年纪的妇人谈过这种事情——如果真的是我想的那种事情的话——她们会在我经过的时候打趣,但妈妈会让我赶紧回家。

我发誓我真的是认真想过的,我说,好。

要我帮你脱衣服吗?她说。我点头,有点紧张地捏着床布

她一个一个解开了我衣服上的绳结,是妈妈教我打的,很小巧可爱。

确实很可爱,她轻笑着说。

猎魔人会读心术,我想,还会偷心术。

我的衣服被她剥开了,皮肤接触到空气的一刻我不禁微微地发抖。

不要害怕,她用带着茧的拇指轻擦我的肩膀,俯在我的耳边细语,很快就好了。

她咬了我的耳朵,这让我战栗。

她慢慢地往下了,从脖子开始在我身上留下痕迹,停留在了我的双乳之间。

我知道我是个乳房小小的女孩,她对着我的乳头吹了口气,看着她们逐渐挺立了起来,我害羞地别过了头,身体却不自觉地朝她靠近,再靠近。

你的一切都很可爱。她是在对我说吗,还是我的乳房。

是你,她说,也是这个。

她咬住了我左边的乳头,用她的舌头搅动着,我感觉我整个人都要被她吃进去了。

另一边被她捏着,拉扯着,或许她有在控制力气,但还是时不时让我小小的吃痛,喘出了声,我好像一个玩具,被她不停地咀嚼着,揉捏着。

我们的呼吸不停地交汇,我觉得我离天堂好近啊,直到我突然一抖,流出了好多水来。

她吮吸了一下,离开了我的乳房,手沿着我的腰线滑向那个隐蔽的地方。

我知道那里正在一开一合,我的体液也像小溪流一样往外淌着。

她的大手摩挲着我的阴唇,笑着说好湿,把指头塞进了我的嘴里,搅动着我的舌头,然后抽出来,伸进了她的舌头。

我的上面被她的嘴巴堵着,下面被她的手指填满。

她很坏,她的手指长且有力,她在外面的指头有意地把玩着我的阴蒂,有时摁压有时捏起,像施魔法一样让我随着她的频率起起伏伏,像喝醉了一样飘飘然,从嘴里溢出破碎的呻吟。

我在用我的身体感受她的嘴唇,她的手指,她的一切。

不知道我是什幺时候睡着的,她让我度过了人生中最舒服的一个夜晚,当我醒来的时候甚至以为这是一场梦。

妈妈,那个猎魔人呢?我冲出房间,着急地寻找她的影子。

很早就走了,给你留了这个,妈妈拿出来一张笔迹还很新鲜的纸。

可爱的姑娘,感谢你的帮助。我继续留在这里的话你们会有危险,希望还能再见。我会记住你的味道。

——吉薇艾儿

她果然变成燕子飞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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