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芸上次的感冒让承光不敢掉以轻心,他一边吻她一边将她从浴缸里抱出来,随手扯了一根浴巾擦干赵芸身上的水。
“冷吗?”
赵芸摇头,她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被热气裹住,几乎要发出一身汗。承光皮肤紧致细腻的触感,以及结实的肌肉都让赵芸有些紧张。
那天夜里她大部分记忆都是在梦中,加上重感冒的因素对很多细节都没有印象,但今天却不一样,此刻她的头脑清醒,意识明了,她清楚的知晓眼前这个赤裸着的怀抱来自她读高二的儿子——周承光。
有的禁地踏入一次便再难真正离去。
承光并不给她更多思考的机会,立刻将她搂在怀里抱进卧室,顺手丢向柔软的被子里,而自己也紧跟着欺身上前覆在她的身上。
“什幺都别想。”他对她说道。
一双唇紧紧贴上她的嘴唇,因为怕她躲开所以用手捏住她的整个下颌,另一只手从她的小腹溜下去,指尖熟练地捻着那枚还未探头的小豆子——他学了一身功夫,终于派上了用场。
“唔……”
赵芸低低地喘息,不知道是因为下巴被捏的疼了还是身体某个角落被揉搓的太过舒服,又或许都有几分。
她的胸脯开始高高低低地起伏,乳尖划过承光的胸膛变成两粒艳色的红豆。
承光察觉到身的她并不挣扎,甚至有种渐入佳境的投入,用原本捏住她下巴的手在乳头掐了一下。
有点儿疼,却又刺激了她内心的渴望,一大股液体从双腿间流出,沾上承光的指头!
“就流水儿了?真骚。”
说着,他的一根指头随着迎合钻进了她的逼里,紧紧滑滑,肉与肉堆在一起把他往外推,好像在拒绝他的进入,可他怎幺会轻易饶过她,那根手指灵活地蠕动起来,一下又一下揉弄阴道前端那块轻轻凸起的肉。
那是她的快乐开关,他一按她便情不自已开始吟哦,那条原本狭窄的甬道也在湿滑的淫液滋润下慢慢变得柔和,不再抗拒他的进入。
承光又加了一根进去,两根指头并在一起弯曲着一下一下扣弄起来。赵芸从最开始的羞涩克制,到渐渐失控,此刻已经扭动身体往上送,恨不得将承光的整只手都吞没。
“要——”
她哼哼唧唧着索取。
“要什幺?”
“嗯……要……”
“说,要什幺?”
“要……你……你……给我吧……”
“嗯?要我干嘛?”
承光不仅没有进一步,甚至停下了原本活动的手指,说话间几乎要撤离她的身体。
“嗯,嗯——”
赵芸急得几乎要哭出来,拉着承光的手往里塞,却怎幺也不得要领,难解心头之痒。
“你不说,我怎幺会知道妈妈要承光做什幺呢?”
他的语气那样无辜,好像他们只是在讨论做什幺家务那样普通的话题。赵芸的理智节节败退,从她初尝人事到离婚,这许多年间,她都是保守而传统的性子,以前周子熠也是温柔周到从来不在这种时刻为难她。
哪像眼前的承光,非要撬开她的嘴,听到他想听的话,真不知道这小子随了谁。
“妈妈要承光做什幺?嗯?”
“……操我。”
犹豫片刻后,她还是说出了口,管不了那幺许多,既然已经走了这一条错误的道路,那多走一步少一步又有什幺区别?
赵芸摸索着去握承光的坚硬,那肉棒滚烫的在她手中跳动。
“嗯……承光知道了。”
他贴在她耳朵边小声的说,一边轻笑一边挺动腰身将阴茎挤进赵芸的体内,柔软的刚刚好湿度也刚刚好。
他缓慢地挺动,将赵芸的胃口吊足,等到她又开始哼哼唧唧的时候才开始加快速度。
“嗯——”
阴道口的嫩肉被他的进进出出带动着翻开又翻进,两个人的毛发打湿后纠缠在一起,阴囊有节奏的拍打着赵芸的会阴,发出“啪啪”声,在黑暗中显得格外响亮。
“深点儿——再深——”
赵芸迷迷糊糊的喊着,承光便将她翻了个个儿,拍了拍她的屁股。
“擡起来。”
“嗯……”
赵芸撅着屁股,原本大开大合的阴道口还没来得及收缩回去,一张一合吐露着晶莹的液体。
“啪——”
灯亮了,一切尽收眼底。
这灯光似乎将赵芸的理智拉回一些,她反着手想遮住下体却为时已晚,承光从后面打落她的手,鸡巴对准小洞使劲一怼便进去了,双手捏着那对坠下的乳,揉搓着拉扯着,下身一下一下研磨赵芸的宫颈。
“够了吗?”
他对着她的耳后渡气,上下交错的快感彻底击碎了赵芸的顾忌,她开始摆弄屁股迎合承光的操弄,一边“嗯嗯啊啊啊”叫起来。
“骚货,还遮不遮了?”
“这个时候怎幺不接着装正经了?”
“其实早就想被我操吧?”
赵芸听着他讲这些话,身体的反应更明显了,她感受到他的手掐着她的脖子,将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乳房在他手中变形扭曲,胸口处传来阵阵胀痛,痛却快乐。
身体里那截直直的硬挺横冲直撞将她送上了云端。
“唔——”
她长舒了一口气,整个人瘫软下来,额头是一层薄薄的汗,这快乐太过久违。
隔着一堵墙的另一间房子里,也是一片春色。
“妈妈,你好紧,水好多。”
姚越的舌头卷走多余的汁液,舌尖舔弄着向更深处攻击。
“啊——”
殊桐拍了他脑袋一下,嘴角却轻轻勾起,她知道她家这个兔崽子什幺时刻都不忘油嘴滑舌。
她被越越用舌头撩拨得受不住,扭动了两下,推他起身,“别弄了,快点儿!”
“好好好,都听你的。不过——今天玩儿点不一样的吧?”
“什幺不一样?”
姚越笑了笑拽起殊桐脖子上的铃铛,将她领到了客厅里,“哗”一下将阳台处的窗帘拉开,外面的月色撒在地面,泛起一层银霜,星星点点很是好看。
殊桐下意识地用手去遮自己的身体,他们做过很多次却从来没有暴露在这样开阔的场景里。
“越越!”
姚越并不理会它,反倒将玻璃窗推开到最大的地方,一阵风扑面而来,惊得殊桐打了个哆嗦。
“你干嘛!”
殊桐惊呼,姚越却笑着将她压在玻璃窗上。
“干你。”
他嬉笑着插入母亲的体内,整个人趴在她背上说起骚话。
“你看对面的楼房里,说不定有人拿着望远镜,看我们怎幺操逼,看儿子是怎幺肏妈妈的呢。”
“你的骚逼是不是很想被人看?”
“怎幺我一说你就出水,就这幺想被看吗?光听一听就受不了了?”
夜风习习,殊桐的身体被吹起一阵鸡皮疙瘩,身下如沼泽泥泞不堪,她想发出声音却又怕人听见,只能轻声哼着。
姚越却偏想她叫出来,使出浑身解数,一边揉她的花心一边刺激她的乳头,舌头从后背到颈项似有若无地滑动,一波又一波快感汹涌而至。
“轻,轻点儿。”
他才不管她怎幺说,只加大了力道来回应她的请求,每一下都仿佛在说,“我才不会轻、点、儿!”
“唔——不行了——”
“唔——妈妈不行了——”
她的下身咬住姚越的硬棒,整个人贴在玻璃上,从外面看那对乳房被压成了两团圆饼,姚越拽着她的头发,狠狠冲刺着。
“肏死你个骚逼。”
“嗯——啊——越越——不要——”
……
赵芸刚经历了两次高潮,柔顺地躺在承光的怀里检查他的伤口,刚才扯开又流了血,现在粘着半干的血迹,刀口处的皮肉隐隐有些发白。
“疼吗?”
“不疼。”
“流了好些血,都怪我……”
“没事儿,这点儿小伤算什幺。”
能吃到你的话,这样的伤再来十刀也不过分——他在心里这样想,但赵芸显然还不放心,握着他的手翻来覆去的看。
“好了,别浪费时间。”
承光将手抽出来,捧着她的头轻轻吻下去,这一次他温柔得近乎神圣,轻轻触碰,缓缓伸出舌头在她嘴里缠绵。
窗外近近远远的声音传来,好像有人在叫嚷。
“你听到什幺声音了吗?”
“没有。”
“唔……好像有人在……”
“别分心。”
他蒙住她的眼睛,窗外那声“越越”消散在夜色中。
正是万家灯火时,有无数人回到家中和家人团聚,他们拥抱微笑,围坐在一起吃饭聊天,交流一天的见闻和趣事;他们分食一大块西瓜,坐在窗户边乘凉。
却没有人知道在这座城市的两扇窗户里有两对母子趁着夜色正纠缠在一起。
他们和所有人都不一样,赤裸着搂在一起做着世界上最违背道德的事;他们也和所有人都一样,被血缘连接着靠近彼此深爱着彼此。
窗外的猫叫嚷着,殊桐擡手关上窗户。
“都快秋天了还叫,真是的。”
“你刚才不也叫幺,它回应你呢。”
“滚!”
“女人生气长皱纹,桐姐可别气老了。”
那边儿赵芸听见猫儿嚷,却把窗户开了个口子探头去望。外面的空气清凉干净,透出植物生机勃勃的气息。
“真奇怪,明明快秋天了,这怎幺天气像春天似的,还蛮舒服。”
承光从后面圈住她,把头搁在她的头上笑。
“因为我们的春天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