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酷刑的折磨在下半夜止住。
沈从彦终于要到了,他身体猛然一紧,抵着她流了一晚淫水的洞口射了出来。苏雅如同被烫到一般,身体颤了颤。
欲望平复,沈从彦从她身上下来。
他拿纸擦了擦还在流液体的龟头,语气淡淡的吩咐:“回自己房间吧。”
他可不想留她在一张床上过夜,包括这张床上的所有用品,等她一走他就会全部扔掉。
苏雅没动。
沈从彦以为她又是在死皮赖脸,瞬间没有耐心,直接将她提了起来。
却不想把她翻过身的那一刻,看见了她凌乱发丝下一双哭红的眼。
原来她一直在哭,为什幺一点声音都没发出来。
沈从彦倒没有心疼,只觉得可笑。自己送上门给人作践,赶都赶不走,现在又委屈个什幺。
他心里虽是这样想的,可到底拿她没办法,嘴上还是温和了许多:
“弄疼你了?”
苏雅摇了摇头,迟迟没有说话。
沈从彦沉眸凝视着她:“那你哭什幺?”
她垂眸,咬着唇,良久后才答:“我想起我的一个姐妹了。”
这个回答的确让沈从彦始料未及。
苏雅声音带着轻微的哽咽:“她叫秋叶,是我入行后交的一个朋友。”
也是个妓女啊……
沈从彦瞬间没了倾听的欲望,感觉听完一个妓女讲着另一个妓女的事,不管对他的耳朵还是心灵都是一种污染。
他兴致缺缺的起身,在离床不远的酒柜拿了瓶威士忌,给自己倒了一杯。感觉这个无聊的故事会很持续很久,这瓶酒就算是他给自己找的乐子。
“我那时刚进这个圈子,她比我资历深,很多规矩我都不懂,全靠她照顾我,才让我不至于过得太惨。”
沈从彦深感无聊的弹了下杯身,慢慢品着手中的酒。
“秋叶是个好女孩,她做妓女完全是被她那个赌鬼男朋友坑的。那个男人给她下药,把她送给一个六十多岁的老男人玩弄抵债。自此以后,她就对男人心灰意冷,走上了这条路。”
果然,不但是个无聊的故事,还是他最反感的苦情戏码。
沈从彦毫无波澜的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为了加速剧情,他只好让她挑重要的赶紧说:“既然是你的朋友,那我帮她赎身就是,让她回去好好生活。她现在在哪?”
这也正是他想对苏雅说的话,回去好好生活。
苏雅表情突然变得很古怪,似乎连呼吸都剧烈的疼痛。
她摇头:“她没有好好生活的机会了,她……”
苏雅艰难的从喉咙里溢出三个字:“她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