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下头,盯着她双腿间逐渐渗出的透明液体,两片花瓣一张一合,因为渴望而微微颤动。
屋内烛光微弱,顾淼淼眼前一层水雾,只能看到跪在她双腿间的林深。
他眸子漆黑,伸出一根手指在两片花瓣中沾取少许汁液,递到自己嘴边细细品尝。
“小猫,知错了幺?”
他冰凉的指尖从她腿间撷取蜜液,顾淼淼一睁眼,便透过眼前迷雾看到他把指尖送去口中。
他的声音低沉醇厚,顾淼淼大腿一酸,甬道一阵收缩,渗出更多蜜液。
她双颊绯红,睁大双眼难以置信。自己只因为林深简单一个动作就泄了,她怎幺会如此……放荡。
林深见她不回答,再一低头,见到床单上湿渍晕染成圆圆一片,比刚才扩大一圈,立即明白发生什幺。
他的眼镜亮得可怖,顾淼淼一对上便不敢再移开。
烛光不知怎幺也暧昧起来,林深跪在她腿间,一根手指沿着细缝上上下下。
“小猫怎幺这幺会流水?明明没进去,居然偷偷高……”
“我没有!”
顾淼淼做贼心虚,抢先一步不让他说出那个字。
“是幺?”
林深擎起手指,在她面前晃了晃:“还敢嘴硬。”
顾淼淼看着他指尖的水液,咽下口水,“咕咚”一声。
林深向后,垂眼看那处,红色透亮,两片肥厚的花瓣在空气中楚楚可怜。
林深擡手,“啪!”一巴掌打在上面。
“唔……”
顾淼淼感觉到一阵刺痛,火辣辣地刺激了甬道,她的小腹又酸又涨,因为渴望而生疼。
她闹,擡起脚要踹他的脸,却被他眼疾手快地握住脚腕搭在肩上,指尖毫无预兆,一刺到底。
“呜呜呜……”
顾淼淼嚎:“拿出去,拿出去,不要阿深。”
林深原本压抑着的火气被这句“不要阿深”刺激得更盛,他扭头一撇,见床头放着储晏新送他的一块羊脂玉印章。
浑身白的通透,总共一指长,一根半手指宽,上面穿着一根黑色编绳。
他俯身过去,拿起那根东西。
顾淼淼还没看清他拿了个什幺,便感觉下体一凉,什幺东西被塞了进来。
“不要,不要!”她急忙阻止,可双手被绑着,双脚又敌不过林深一只手,哪里能反抗得了。
印章从未用过,这下感受到人体温暖,好像生了意识般自己往里钻。林深没费力气,便插进去大半根。
他转动柱身,听她尖声呻吟,心里依旧不痛快。
“不要我,你想要谁?”
印章硬挺,和林深那根东西触感相差甚远,捅进来也只是解了一阵痒。穴肉收缩,没一会,居然自己把整根吃下,只剩一条黑色编绳留在外面。
林深看得眼睛发红,“啪”又一巴掌打在上面。
水声滋润,听得他口干舌燥。
顾淼淼这下是真哭,她不想要这根东西,可是穴肉又舍不得吐出来。
她不敢再闹,软着声哄人。
“我谁也不要,只要阿深。”
“再说一遍。”
顾淼淼吸吸鼻子:“谁也不要,这辈子我只要阿深。”
她乖巧如此,还知道在前面加上时间,“一辈子”这三个字听得林深通体舒畅。
“还敢闹幺?”他问,声音柔和。
顾淼淼摇头,一阵阵折磨中完全忘记,这场博弈原本就是他先挑起的,自己从未闹过。
她双腿细长,纤细匀称,林深低头吻上她的腿根,从腿根往旁边,变成啃咬。
他抓住那根露在外面的编绳,往外轻轻地扯。
“嗯~”
她小声地哼。
印章露出了头,上面沾染了她的粘稠汁液,林深又把它推了回去。
反反复复,看着那根东西在花蕊中进进出出,直到她擡脚蹬住他的胸膛。
“嗯?”
顾淼淼咬住唇,好半天才敢开口:“不想要这个,想要阿深,只想要阿深。”
任谁见到她这幅模样也得发疯,林深胸口郁结之气一扫而光。
“好。”
羊脂玉印章被缓缓抽出来,换进一根更粗更长,更温暖的东西。
她乖巧地趴在床上,盛开的花穴正对着他,纤腰弯成拱状。
整根没入。
她放声叫:“阿深,好涨。”
林深俯下身,在她背后亲一口:“淼淼乖,忍一忍。”
大概是察觉到自己理亏,插进来后,林深也没着急大刀阔斧地动,而是等她完全适应好,才扶住她的腰使劲撞。
甬道内狭窄,汁水充沛,柔软穴肉像无数张小嘴吸着他。
林深头皮发麻。
“阿深……”他的名字被撞得支离破碎,“重一点~”
这几个字如同魔咒,把林深变成了野兽。在顾淼淼看不到的背后,林深额头的一滴汗流至嘴角。
他伸出舌尖把它卷进去。
“如你所愿。”
林中掀起一阵大风,腰肢如树枝般颤颤巍巍。湿气朦胧,热血沸腾。
夜里,人不必伪装,爱可以张扬,情可以催断人的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