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在他腿上,委屈地控诉着他,语气伤心,却还强忍着羞意纵容他,满心依赖着,被他夹着奶子玩也只会红着脸小声和他讲道理,叫他别欺负她。
说这样把她捏疼了。
她承受着他的一切,也包容着他的一切。
心头爱欲激荡翻涌,既舍不得她哭,却又觉得唯有这伤心柔软的眼泪才能填满他阴戾冷硬的心。
“这里又长大了”,他掀了宽大的毛衣,整个人钻进去,含住她,挑逗她,故意嘬出很大的啵啵声,说着下流无耻的话,偏要她羞,偏要她哭,要她又羞又哭却又默默地承受他汹涌的情欲,仿佛这样才能吸食到她身体里丰沛的爱意。管她是爱弟弟还是爱阿屹,有什幺关系?他贪婪无度,需索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