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昭昭是很娇气的,被陈修屹捏着屁股揉两下就哼哼唧唧搂上他的脖子,小腿缠上了劲腰,眼里雾蒙蒙的,带着点不自知,是懵懂初露的媚态。
他低笑起来,唇舌间还衔着她的乳,话说得含含糊糊,“喜欢这样吗?”
昭昭羞得无地自容,小孩耍赖一般转移话题,“你小时候都不这样的。”
“这样是哪样?”陈修屹故意挺胯顶她。
“唔——”
“是这样吗?”他掐着软腰大力颠弄起来,昭昭被一上一下抛着,最后又重重地坐回他粗壮的欲望上,连两瓣阴唇都被顶得进进出出,翻出嫣红的穴肉,捣出“噗叽噗叽”的声响,黏腻的汁液都被捣成白沫,他还在问,“知不知道这样是在干什幺?”
不等她回答,又深深顶进去。
细腿越缠越紧,雪白的脚背绷得笔直,脚趾都蜷缩成最扭曲的弧度。
穴肉不受控制地剧烈收缩起来,紧紧地吮住他的欲望,昭昭呜咽着求饶,“阿屹,不要,我受不了。”
“姐知不知道这是操?我在操你,知不知道?”
“知…知道了。”
“男人操女人就是这样。”
“我不要…不要了。”
“乖,操开了就舒服了。”
“你明明…你说最疼我的。”
“我现在不是在疼你吗?”
他是很疼陈昭昭的,可他已经是个男人了,陈昭昭被他肏得在床上哭成这样,他心软得一塌糊涂,鸡巴也硬得一塌糊涂,身体里的血都烧起来,脑子里只剩最原始的欲望,只想一遍一遍粗暴地占有她。
少年变得成熟,既有无穷的体力,又有成年男人汹涌的性欲,连对姐姐的疼爱都变得既无比野蛮。
年轻强健的身体有用不完的精力,大力地挞伐着,又深又重的捣弄穴心,凶悍地撞进颤抖收缩的软肉里。
嫩穴无力吞咽着粗硕的肉棒,被捣得水汪汪一片。
肉冠上的马眼吐着精,抵在深处微凸的软肉上,只是这样抵着,却充满着力量,让她酸软又颤栗。
万千媚肉蠕动吸裹着他,爽到极致也硬到极致,大汩浓精激射而出,细腿很快又剧烈地乱踢乱蹬起来。
然后,不动了,无力地垂落下来。
“男人疼女人,不就是这样吗?”
高潮余韵中,她的脸红得极可爱,陈修屹不撤出来,反而俯身凑近,爱怜地啄吻她的脸颊,“姐,我疼不疼你?”
昭昭还喘着气,喉咙里咕哝两声,说不出话来。
陈修屹却意犹未尽,半软的性器被她叫两声又硬了,伸手捏她的屁股,“就是太嫩了,不经弄。”
累……作者已被榨干,一滴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