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白鸭:
白琊手指捻着妳下巴慢条斯理地吻妳,他唇舌间带着酒气,妳双颊红透,叫妳只能昏昏沉沉地趴在他怀里,仰头看着他沉醉在那双眸。
「小友,也醉了吗?」
「脸好红啊!」
他低笑,眸中促狭。
「我似乎也有些醉了。」
他指腹摩挲妳脸上红晕,意有所指:「果真是美酒。」
眸光落在妳红润唇上,眼神专注:「叫人情不自禁,总想一尝再尝。」
樱桃毕罗:
「小雏菊身上香气是西域的香料味。」
「是我熟悉气味。」
「从头到脚。」
毕罗紫罗兰色的眼眸深深注视着妳,他眼带笑意征求妳的意见:「美好的小雏菊,我能否...亲吻妳呢?」
得到妳同意后,他才凑近吻上妳的唇轻啄。
「小雏菊,能否永远盛开在我能看见之处呢?」
「别离太远,那人会受相思之苦。」
屠苏酒:
素来傲娇的屠苏开不了口,说不出他想吻妳这番话,只能旁敲侧击地提醒,今天还没有亲亲。
可妳没收到他的暗示,只专注地整理药材。
他等了许久,终于按捺不住,牵住妳手指将妳拉进怀,妳跌坐在他腿上,一擡头便见他眸色沉沉模样。
妳这才懂了,他这是闹脾气了,因为还没亲亲。
换做以往,妳如何都想像不出看起来冷淡的他竟爱这般撒娇的讨吻,着实让人意外,尽管他本人并不承认这是撒娇。
妳笑着去亲他唇角,转而贴上唇左右轻磨,亲暱又撩人,他主动张开嘴,搂在妳腰侧的手微微收紧。
妳不愿如他所愿,稍稍退开后看着他略显不满的神情,亲上那颗小痣,又转移阵地到藏在衣领里的滚动喉结,轻贴上又退开,听着他喉咙发出的微哼,亲了亲他下巴。
「晚上,回屋再继续,好不好?」
他又恢复成平常模样,语气淡淡地嘴硬:「是妳想,并非我。」
「唔,那便算了。」
他急忙拽住妳手腕,抿抿唇:「我、我也想的。」
龙井虾仁:
望着气定神闲品茗的居士,妳有些气馁。
明明方才刚夸过妳茶泡的不错,连点表示都没有吗?
哪怕只是一个亲亲也好啊!
妳气鼓鼓地往嘴里灌茶,在他惊讶神情中吻上他,茶水的清香在嘴里环绕,消失后便都是居士自身的茶香,有些苦,却多的是甜。
一盏茶水,就被妳俩囫囵吞下,妳坐回位子后不敢瞧他,眼睛滴溜溜地转。
居士看着妳那犯了错的怂样,挑起眉:「方才不是大胆的很,如今倒胆小了?」
妳瘪着嘴不敢回话低下头,下巴被扇柄抵上,托着妳擡头,他吻上妳。
极尽缠绵,他勾着妳的舌,舌头在妳嘴里恣意游了遍,方才退开。
「别误会,不过是不忍见一盏好茶浪费了。」
妳却瞧见他藏在眉眼里的笑意,柔柔的,极其勾人。
烤乳猪:
「好看吗?」
「这可是吾特意准备的!妳喜欢吗?」
诸帝眼神期待地看着妳,妳不忍让他失望于是点头。
眼前是一片火海,准确来说,是一片花海,只不过是由火焰凝结而成。
很热,超级热!
被一片火海包围的妳觉得自己要被烤熟了,可诸帝因为自身化灵自烤乳猪原因,他完全感受不到火传来的热浪。
妳努力笑着抹掉鬓角汗珠,语气柔和:「谢谢你,很漂亮。」
他开心极了,笑着和妳说:「吾练习好多日了呢!才能让火维持这形状!」
妳想到了近日空桑角落飘散的浓烟,和警务部势要抓到犯人的执着模样,尴尬地想要不要把这件事和德州他们说一声,在对上他的眼时决定先把事情放一边罢。
此刻,妳只想吻他。
因为他的眼,太过亮闪闪了。
叫妳止不住的心生怜爱。
妳伸手揽住他脖颈,将他拉下,嘴唇贴上。
他不知要如何反应,呆呆的任妳亲,手指紧张的捏起,身旁火焰变得更大了,因为他慌乱的不得了。
「下次,换你主动。」
「明明牵手反应就很一般,为何只要一亲你,就浑身僵硬?」
妳十分不解。
诸帝搔了搔脸,不太自在:「习惯不了。」
「每次妳亲吾,吾就开心的不得了。」
「脑子都糊住啦!想搅了浆糊一样。」
妳噗哧笑了:「倒是会说情话。」
他有些急了,解释:「吾说的都是真心话!」
妳安抚地亲亲他:「我知道。」
「我从未怀疑过你对我的爱。」
杨枝甘露:
妳和他正待在他房里吃着甜品。
“无人睇到,便不算食到”,他无数次和妳这么说,多情的眼看着妳哄着妳吃夜宵。
照这样吃,起码得胖上好几公斤,可多亏了锅包肉日日的魔鬼训练,妳半点肉都没长。
于是妳心安理得的日日和他一起吃夜宵。
「沾上奶油了。」
杨锦枝指腹抹过妳嘴角,动作无比自然地递到自己嘴边舔掉。
妳默默红了脸,他看妳不动,有些疑惑:「不吃吗?」
他盯着那抹红云微微一笑:「pancake妳不喜欢,那要吃杨枝甘露吗?」
他拿走妳手上银叉盘子,凑近妳,距离近的妳能看清他纤长的睫毛,和掩在那漂亮双眸里的宠溺。
他眨眨眼,亲上妳,吻是芒果西柚味的。
的确是吃杨枝甘露,慷慨的主人任妳尝遍杨枝甘露的美味。
甜滋滋的。
他的话。
他的态度。
他的言语行为。
全都甜的让人上瘾。
杨锦枝手指拂过锁骨上红痕,凑到唇亲了亲,指腹按上妳唇瓣,眼神勾引着妳,隐隐含了几丝危险:「明日,再来吃夜宵吧!」
「我会准备好,这世上最好吃的杨枝甘露。」
「不要失约,乖乖柴。」
吉利虾:
「少主!果然我俩是天定的缘分呢!」
吉利欣喜地扯着绣球的红带,一步步走向妳。
妳手里头正是方才他丢的绣球,恰好就落在妳手心,等着主人来寻。
他站定在妳面前,眼神羞涩期盼:「我、我能......」。
「可以。」
不等他说完,妳凑过去擡头亲他,他傻傻地抱着绣球低头让妳亲,反应过来后在妳要退开时自己亲上妳。
「我还想,再亲亲妳。」
妳瞧见他头上呆毛正雀跃地比成爱心,又变成卷在一起的麻花,欣喜地摇晃。
鼎湖上素:
尚溯又一次拒绝妳的索吻。
尚溯无奈极了:「施主,这是在外头。」
「意思是,里头便可以了?」
妳眼睛一亮,拉着他往屋内走,进了屋便把他抵在墙边,擡头看他,示意着。
他态度犹豫:「施主...」
妳噘起嘴:「快亲!我便放过你!你不亲我可就自己来了,到时无论你如何哭喊我可都不会放!」
他叹口气:「吹牛是不好的行为。」,他弯下腰,抚着妳的脸吻妳,温温柔柔地亲。
「该如何做?」
「这情劫,贫僧怕是过不了了。」
「谁教施主便是贫僧的劫呢?」。
锅包肉:
郭管家此刻眼神危险地盯着你看:「想让我亲您?您这是白日便在做梦吗?」
不亲就不亲!
妳鼓起腮帮子,很有骨气的转身就要走。
他拉住妳。
「少主...」
「不回头吗?」
「那我该如何亲呢?」
妳迅速回头,眼神直盯他。
郭管家笑了笑,唇贴上妳,引妳张嘴。
「可别又忘了换气了。」
鹄羹:
妳叼着番茄要他吃另一半,小小的番茄哪有他下口的地方,一旦咬下,便直接吻上了。
他心里明白,还是宠溺地低头去咬,番茄被妳舌头一勾进了自己嘴里,嚼了嚼吞下便亲上他。
「你来晚啦~被我吃了!」
妳笑得灿烂,一脸得意。
胡庚无奈地往嘴里塞了块梨,低头去寻妳的唇:「这块,便够吃了罢。」
妳舔了舔唇角留下的梨汁,又亲了亲他嘴巴,才心甘情愿松开。
「下次,再试试别的水果吧!」。
开水白菜:
他俯身在妳耳畔说情话,嗓音低低温柔极了。
「可听明白了?」
「听明白了。」
「那便对我重复一遍罢。」
妳这才明了白蔡的意图,原来是想骗着妳对他说情话!
妳很想拒绝,可当看见他神情,拒绝的话卡住,再次开口便是他想听的情话。
「以防妳不守约,必须盖章。」
他侧过头吻妳,一下下的亲,如他所说,盖章似的,啵啵啵的没完,像极了龙井给画盖章时。
佛跳墙:
妳牢牢和他对视,看着那对异色双眸,心里甜的软呼呼,好像塞了好几团棉花糖。
他擡手遮住妳眼眸,哑声:「别这样看我。」
「美人不知。」
「对上妳,福某没有多少自制力。」
妳手复上遮在眼前的手掌,微微握紧:「那便,不需要那自制力了罢。」
「如你所想,那般对我。」
福公怔怔,思考许久才亲妳:「自制力,还是要的。」,「否则会太唐突美人。」
他咬了咬妳的唇,低低闷笑:「想一直这么抱着,不放开。」
「是不是,有些病入膏肓了呢?」。
太极芋泥:
「妳输了。」
余太极扇着扇,坏心眼地瞧妳慌张模样准备要提要求。
「再来一盘!」
「这都第三盘了,还不愿认输么?」
见妳坚持,他点点头:「行吧,不过如此容易让妳一而再再而三的玩新局,是否也该给我些甜头?」
他隔着桌子亲上妳,亲完有些意犹未尽:「这盘下完,再多玩几盘似乎也不错。」
「这盘,只能麻烦妳再输了。」
小策士摇着扇,只露出一双漂亮的过分的眼。
卤肉饭:
陆友凡牵着妳的手走在高美湿地栈道上。
迎着眼前的阳光,微风吹拂下,他和妳十指紧扣的手越发握紧。
他牵着妳双手,缓缓低头,耳垂是止不住的红。
妳主动迎上,亲他。
他笑着回亲妳,满是欣喜:「我会更努力,用这双手,为我们创造出一个未来。」
德州扒鸡:
他疑惑地问:「这是少主妳盯着我看的第27次了,我的脸上有什么吗?」
妳连忙摇头:「没有,没什么事。」
心里却有些落寞。
忘了啊...
德州想了想,先是在妳脸颊亲了一口,才亲妳嘴巴:「似乎只有这件事没做。」
瞧见妳惊喜模样,他温和笑开:「少主莫不是以为我忘了?」
「只要是和少主有关的。」
「我都一直记得。」
「和我的记性好坏,并不相关。」
孟婆汤:
阿情又赖床了。
无论妳如何喊,只用含着水气的眼瞧妳,试图让妳心软,可妳早已被锻炼的铁石心肠,不为所动。
他无奈只能慢慢爬起,朝妳张开双臂:「抱一下,我便起床。」
妳上前抱住他,要松手时他不放开,他仰头吻住妳,眷恋地和你纠缠片刻才放开。
他睡眼朦胧地靠在妳肩上:「好困。」,嘴角勾起笑:「能再吻妳吗?」。
「先去洗漱!」
「好。」
「洗漱好了。」
「我能吻妳吗?」
「为何不说话?」
他红眸中满是困惑,双臂从后头环抱住妳,低头去亲妳的唇。
「就一下!」
「嗯,就一下。」
他应下,加深吻。
「这不止一下吧?」
「一下不是一下子吗?」
他眸中盛满笑意,软软撒娇:「对吗?」。
鬼城麻辣鸡:
随心行事的鬼城自然不会守那些虚礼,他喜爱与妳亲近,和妳缠绵,便坦荡极了,想吻妳便说,想拥抱妳就直接拉妳进怀。
就如此刻,他舌尖舔过唇角,饶有兴致地盯着妳看,眼神如何看都是盘算着该如何把眼前的人儿拆食入腹。
妳毫无察觉,只心疼地抚着他身上道道伤疤:「一定很疼......」。
他喜欢看妳为他担忧的模样,爱极了妳眼里都是他,那总能让他热血沸腾。
他攥住妳的手,大手包裹住妳的手,他拉着妳一一摸过疤痕,往上停留在他唇边,只需偏头便能吻上,他吻上妳手心,低笑。
待他放开妳的手,上头有一道濡湿痕迹,是他方才舔舐留下。
他好整以暇,开始下套:「心疼我?」
「若真心疼我,便亲自抚平我的伤痛罢。」
「如何?」
他手指轻点唇瓣,笑意盈盈:「比如,这里。」
「似乎缺了什么。」
妳犹豫一下,自己凑近亲他,唇瓣甫碰上,便被他反客为主,勾着妳的腰深深吻妳。
冰糖湘莲:
妳搂着他脖子,身子在他身上乱蹭:「莲花仙人~我能不能许个愿呢?」
他蹙起眉,有些无奈:「又要许什么稀奇古怪的愿望了?」。
「才没有!」
妳停下动作,直盯着他眼珠:「我想要仙人主动亲亲我,要法式热吻的那种!」。
「法式热吻又是何物?」
在妳解释给他听完,又放了视频给他看后,他终于明了。
手慢慢揽上妳腰肢,他仰头亲上妳,舌头轻顶开妳唇瓣,伸入妳唇齿间后,一反常态的强势起来,他吮吸着妳的舌,要妳回应,抚着妳脸的手转而捏上下巴,唇瓣贴唇瓣,又麻又痒。
吻得激烈,他退开唇间牵起银丝,他伸舌舔掉,往日的冰冷被涩气取代。
「法式热吻...」
「似乎不错。」
松鼠鳜鱼:
来无影去无踪的刺客,正被妳堵在墙面,手足无措地任妳摘下他面具。
「这面具,挡住我亲你了。」
谁都知道妳就是随便找了个理由,可他并没反驳,只乖乖地让妳伸手拿。
樱粉色的眸映出妳身影,他静静地瞧妳吻上他,小心翼翼地回吻,克制又拘谨。
「不用那么小心。」
「我没那么脆弱。」
妳加重力道亲他,有些好笑地开口。
他睫毛轻颤:「在下不想伤到您。」
「那是不可饶恕的,即使是在下。」
妳只好故作凶狠地啃他。
金银蹄髈:
小金性子直爽,直来直去惯了,当初和妳表白,也老实的不行,直接丢直球给妳,说他很喜欢很喜欢妳。
妳就喜欢他直接了当坦白心意的样子。
有谁会不欢喜这真诚又明明白白的情意呢?
他脸红凑过来:「我还在学。如果,弄痛妳了,妳要和我说!」
妳点点头,手痒碰上他虎牙抚摸,他愣住片刻,便拉下妳的手,吻妳。
他没有步骤,全凭心意吻妳,毫无章法,可偏偏妳却觉得甜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