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罪的话听得徐黛后背直冒冷汗。
木头筷子狠狠的嵌进掌心,压出两条深深的印子。
明知道这是对方的无耻要挟,可偏偏她做不到不在乎周延的安危。
像是一个无形的套绳,只要她还在意周延一天,这个男人就可以用这根绳子拴着她一天。
……
窗明几净,暖阳的光从敞开的玻璃窗照射进来。
徐黛穿着练舞服,一双长腿笔直均匀。
薄透的舞服下,她的后背消瘦,脊骨直挺。
一头乌黑的长发被徐黛用一个墨绿色的发夹随意固在脑后,露出来的脖颈在阳光下白皙又莹莹。
突然,后背上被人戳了戳。
“黛黛,你还好吧?”
“怎幺了,小枝?”
何枝上下将她打量了一遍,随后才开口:“我看你今天好像不怎幺在状态,是不是遇到什幺困难了?”
“可能有些累吧。”
徐黛垂下头避开何枝关切的目光。
她近遭发生的事情,实在是没有勇气向好友倾诉。
两节大课结束已经是中午,徐黛背着瑜伽包走出教学楼。
太阳明晃晃的挂在头顶,晒得人睁不开眼睛。
一路的树荫下,偶尔有阳光穿透叶缝在地上投射出斑驳点点的光影。
她垂着头,迎面撞上一个戴鸭舌帽的高大男人。
“不好意思。”
“黛黛。”
男人的手掌握住了她的细腕,明朗温柔的声音是徐黛最为熟悉的。
“是我。”
“周延!”
鸭舌帽下,周延脱了口罩,露出一张沧桑的面庞。
“黛黛,我终于等到你了。”
周延垂下眸,两片眼睑是青灰色,下巴上也冒出了许多青色的小胡茬。
他嘴角勾起的笑更是牵强又疲惫无力。
徐黛的眼眶里逐渐蓄起一层雾蒙蒙的水汽,长时间压抑的委屈和害怕此刻一股脑的全涌了上来。
“黛黛别哭。”周延手忙脚乱的替她擦着眼泪。
他捧着徐黛的头,眼神复杂纷涌。
这个女孩原本是他的童养媳,是他的未婚妻,如今却被别的男人拥有了。
心中的滋味,无法言喻。
周延的大脑里只涌出了一股要将唐罪碎尸万段才解心头之恨的念头。
梁虎远远的就瞧见徐黛跟前站着一个男人,还不等他走近,那男人就压低鸭舌帽匆匆的从旁边的林荫小道去了。
“刚才那男的谁啊?”
梁虎没好气的开口。
唐罪派他来接送徐黛上下学无非就是监督这个女人。
长得这样红颜祸水,一看就不是省油的灯,他绝不能让徐黛给他罪哥头顶戴绿帽。
“你现在是我们罪哥的女人,离那些男人远些。”
徐黛吸了吸泛红的鼻尖,无视一脸追责的梁虎,绕过他就朝前去。
无论是唐罪,还是他的朋友梁虎,徐黛的心里只有无尽的厌恶和憎恨。
平时能不与他们说话,就绝不开口。
回到丽景,唐罪正窝在沙发上打游戏。
夏天热,他穿着大裤衩子和黑色的无袖背心。
暴露在空气里的两条手臂上肌肉紧实。
徐黛只余光扫了一眼,便厌恶的正视前方,抓着包袋朝楼上走。
梁虎跟在后面进来,俯身在唐罪耳边说了什幺,男人浓墨的剑眉上挑,双唇闭合拉直成一条线,鼻腔里发出一声冷哼。
晚上的时候,别墅里突然送来了一个东西。
似乎是个大笼子,笼子上面罩着一层黑布,将里面的东西给遮住了。
几个保镖连手擡着进来放在客厅中央。
徐黛站在楼梯口往下观望,秀美的瞳里难得浮现出几分好奇。
“罪哥,把他放在这里可以吗?”
唐罪一手插在裤兜里,嘴上叼着香烟含吸着。
“嗯。”
他颔首,突然擡头望向徐黛,冷硬的五官上覆着一层淡淡的笑意。
“下来。”
轻飘飘的两个字,却给人不容置疑。
徐黛凝着眉,极不情愿的踩着拖鞋下楼。
“这是什幺?”
“送你的礼物。”他献牙坏笑,长臂一伸便将徐黛勾进怀里,随后挥退了保镖,“喜欢吗?”
“不喜欢。”
“我还没说这里面是什幺,你就急着表态,或许会是你喜欢的呢?”
徐黛抿着唇,抗拒的去推他的手臂:“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不管是什幺,我都不喜欢。”
“徐黛小姐,或许这拔了牙的畜生,就是你所喜欢的呢?”
他垂着头,黝黑的瞳一瞬不瞬的盯着徐黛。
手掌顺着她的薄背一路往下摸去,滑过腰弯,最后停在那挺翘的臀上揉了揉。
胸膛逐渐火热,唐罪的目光也越发的幽暗。
“客厅这沙发倒是够大的。”
他哑着声音将徐黛按倒在沙发上。
“不要在这里。”
徐黛伸手抵在唐罪的胸上。
这几天里,她深刻的体会到了一个精力充沛青年的可怕。
这个男人似乎随时随地都能发情,然后就按着她操上半个小时不带停的。
“换个地方也是情趣。”
他捉住徐黛的手反折按在她头顶,另一只手在徐黛的胸上隔着布料揉揉捏捏。
唐罪骑在她的身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徐黛。
这女人的肤色实在是太过于白皙,他只稍稍用力,两个手腕就嘞出了红痕。
他压下身,含住徐黛敏感的耳垂,齿间轻磨慢咬着,温热的舌尖顺着耳廓的弧形,一点点的扫描舔舐着。
灼热的吐息尽数喷散于她的耳内,徐黛绷着身子,抗拒着身体上的反应。
逼得眼角通红 ,双眼泛泪。
男人宽厚的大掌已经顺着裙摆摸了进去。
那掌心并不光滑,带着老茧摩挲着她细腻的肌肤,生出一丛丛的痒意。
胸前的乳珠在刺激下变得发硬,顶开胸衣,唐罪一把捏住,隔着布料张嘴便咬。
力道不重,但徐黛却被惊得身子一颤,破碎的呻吟声下意识的从牙关发出。
唐罪微微支起脑袋,含着那块软肉吸了吸,口水湿哒哒的浸透布料。
他偏着头,故意露出两排白色的牙齿,在徐黛能够看清的角度下,含着那乳珠磨了磨,引得徐黛身子一阵颤栗。
‘哐当哐当’
笼子里,被关着的开始撞击发出声响。
“忘记说了,那畜牲也是公的。”唐罪半眯着眼,掐着徐黛的下巴,冷笑一声,“你说他听了你发浪的声音,会不会也想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