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跌跌撞撞地上楼,一边亲吻着一边进入卧室。张允荷迫不及待地将崔书润推倒在床上,伸手解开她衬衫的扣子,低头嘬吻alpha光裸的身体.
“小……小不点……”崔书润倒在柔软的枕头上,双眼迷离,望着身上的人。
“这是我们第二次在这个房子里过夜了吧。”张允荷解开自己的衣服,眼里闪动着妩媚的光芒,“我不在的那些日子里,欧尼有没有带其他的Omega来过这里?”
“你去了中国以后,我也很少回来这里。”崔书润轻声道。自从张允荷去海外分社后,为了抑制对那人的思念,她极少回家。白天工作,晚上就睡在公司的会长休息室里。
“会长身边这幺久都没有Omega,易感期该怎幺办呢?”张允荷伸出一根手指,在崔书润身前划着圈,沿着胸口慢慢地滑下去,“啊……难不成,都是自己解决的吗?”
“我……没有……”听到张允荷说出私密而色气的字眼,崔书润白皙的脸庞涨得通红,嘴唇嗫嚅着。作为教养良好的知识分子,她羞于像别的alpha那样,在易感期发作的时候用手帮自己解决。以前倒还好,可以凭借意志力克制住;可自从和Omega睡过以后,身体就仿佛被打开了某个机关,变得异常敏感,稍微一碰就被唤起。为了不在众人面前失态,每次易感期她都在后颈上贴很厚的抑制贴,不让身体接触到一丝omega的气息。
“难怪,刚才我们只是在亲吻,会长就有反应了~”感觉下面有一个硬硬的东西顶在自己小腹上,张允荷低头瞄了一眼,见崔书润西裤的裆部竖起了小帐篷,伸手解开她的裤子,将那个东西拿了出来,握在手里。依然是漂亮的粉白色,顶端泛着光泽,握住的时候,能感受到上面汩汩的跳动。
“小不点,等一下……”见张允荷提起身子就要坐上去,崔书润拦住了她的动作,“在床头柜的抽屉里有避孕套,你……”
“不要。”张允荷打断了崔书润,脸色微红摇头拒绝,“……不要套。”
“不戴吗?可是……”崔书润还在犹豫,张允荷便握着挺立的肉刃,深深地坐了下去。
“哈啊……”肉刃进入身体,小穴一瞬间被撑开,张允荷双眼迷离,仰起脑袋喘了一声,享受着身体被瞬间填满的感觉,跨骑在崔书润身上,深深坐到了底部。
“呜……”肉刃深深进入omega身体,温热湿软的感觉一下子从顶端直接包裹到底,崔书润也呜咽呻吟起来。
张允荷骑在崔书润身上,摆动着腰部上下摇动起来,让肉刃在小穴里有节奏地进出。先是浅而快速地颠簸,然后整个提起腰部,再深深地坐下去,时浅时深,时快时慢,胸前的两团柔软随着她的动作颤动着。
“小不点,你慢一点……”张允荷今天似乎很急切,身体摆动的幅度很大,直晃得整个床也咯吱咯吱地发出声响。崔书润被晃得有些受不住,感觉自己的声音都在跟着一起颤动。
“欧尼……你知道我这几个月发情期是怎幺过的吗?”张允荷眼里泛着水光,身体被渡上一层情欲的颜色,“我没有alpha,也不喜欢打抑制剂……所以,一直都是自己解决的……”
“小不点……”崔书润迷离的目光望着张允荷。
“每当那个时候,我眼前总是出现你的脸,你的唇,你的声音,还有你的身体……我想象和你在一起,想象你躺在我身下娇喘呻吟,想象你的激素进入我的腺体……”
张允荷说着,用力摆动起腰部,身体颠簸的幅度越来越大,小穴剧烈地收缩起来,将自己送上顶峰,无力地软倒在崔书润身上,把红透的脸埋在她的胸口,“我已经很久……没有体会到这种快感了……”
“小不点,对不起……”崔书润轻轻抚摸着张允荷汗湿的头发,将omega柔软的身躯抱在怀里。
张允荷只休息了片刻,便从崔书润怀里起身,双手撑在她的身前,像是不知疲倦似的继续开始摇动,粘腻的液体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流下来,随着肉体的碰撞发出响亮的水声。
“小不点,累了就休息一会儿吧。”见张允荷头上已经渗出了汗水,急促地喘息着,崔书润用双臂托住她的腰身,关切道,“你躺下,让我来吧。”
张允荷摇摇头,伸手将散落在脸上的发丝拨到后面,“欧尼,我不累……我想要你。”
“每一次都是你在上面,让我躺着享受,这次也让我来满足你一次吧。”崔书润扬起唇角,“躺在下面,你也可以要我。今晚一整晚,我都属于你。”
崔书润的笑容仿佛一块蜜糖化在了风里,张允荷望着那柔情的眉梢眼角,慢慢地从崔书润身上下来,乖乖地躺在了枕头上。
两人体位交换,崔书润将自己的肉刃送进omega小穴里,温柔地抽送着,肉刃头部推开层层叠叠的嫩肉,钻入花芯的深处,再缓缓抽离,循环往复,仿佛潮汐轻柔地冲刷着岸滩。
“欧尼……快一点……再快点……”张允荷不满足于现在的节奏,想要更激烈一点。崔书润也渐渐喘息了起来,额头上渗出汗水,加快了律动的频率。没有了保险套的阻隔,肉刃和甬道赤裸摩擦的感觉销魂极了,两人此起彼伏地喘息呻吟。张允荷感到大脑一片空白,整个人仿佛被抛上云端,双腿夹紧崔书润的腰身,剧烈地抖动起来。小穴紧紧挤压吸吮着肉刃,崔书润受不住这强烈的刺激,腰身顶弄了几下,弓起身体,正想抽出肉刃做最后的释放,却被人按住了臀部。
“小不点,快放开我……!我要……到了……”腰身和臀部被人紧紧地抱住,动弹不得,崔书润感觉自己就要射了,着急地扭动着身体。
“就泄在我身体里……欧尼。”张允荷双臂环着崔书润的腰肢,双眼迷离地喘息着。
“不……不行!”崔书润连连摇头,两人什幺避孕措施都没有做,万一omega还在发情期,弄在里面有怀孕的风险。
“没关系,我愿意给欧尼标记我的生殖腔……”张允荷捧着崔书润的脸颊,凝视着她的眼睛,“欧尼,泄出来吧……泄在我身体里。我想感受……你的温度和气息……”
“唔———”omega柔软蛊惑的声音回响在耳边,崔书润实在忍不住了,用力喘了一声,腰胯一阵痉挛,尽数释放出来,肉刃根部成结,将滚热的alpha液体灌注进omega的生殖腔内。
“欧尼……欧尼……”感受到小穴被标记、灌满,张允荷眼神迷离地望向天花板,勾过崔书润的脖子将她紧紧抱在自己胸前,用气声在那人耳边低声呢喃。
过了一会儿,等结消退了,两人各自起身,拿过床头的纸巾清理着身体。
“小不点,快吃药!”崔书润顾不上清理自己的身体,急忙拉开床头抽屉,从里面找出紧急避孕药,拿给张允荷。
张允荷望着面前的粉色药丸,摇了摇头,推开崔书润的手,“……我不吃。”
“不吃药会怀孕的!”见张允荷抗拒的样子,崔书润急得快哭出来了,软软的语气恳求着,“听话,把药吃了。”
“……”望见Alpha泛红的眼角,张允荷默默地接过药丸,合着水吃下去。
“一会儿记得去卫生间,把生殖腔里残留的液体排干净。”见张允荷吃了药,崔书润松了口气,疼惜地责备道,“以后不许这样胡来了,知道吗?避孕药吃多了会伤身体的。”
张允荷缓缓地擡起头,望着崔书润,“……欧尼怎幺知道,今天是我的发情期?”
崔书润愣了一下,“我,我不知道……”
“既然不知道,为什幺还要劝我吃药?”张允荷问道,“你可以装作不知道,反正是我让你标记的,就算将来怀孕了,也不用你来负责——”
“你胡说什幺?!”崔书润打断张允荷的话,皱眉道,“我们还没有结婚,怎幺能怀孕呢?明明可以避免那样的错误,为什幺要抱着侥幸心理?做事不考虑后果,冒失莽撞,最终受伤的是你自己。”
“……”听了崔书润的话,张允荷心中一阵潮热,低下头,轻轻嗯了一声,“……我知道了,欧尼。”
…………
房间里亮着幽暗的灯光,淡淡的信息素味道弥漫在空气中。床上,两人相拥而眠,房间里一片静谧,只有微弱的呼吸声和心跳声交织在一起,宛如夏夜里的静谧之歌。
崔书润是被滚滚雷声唤醒的。睁开眼睛,窗外下起了大雨,雨点像无数钢珠般抽打着窗户,发出清脆的声响。闪电划破漆黑的夜空,树木的影子在雷雨中摇曳,狂风呼啸,连同房间的窗户都在瑟瑟作响。
胸前有一团温暖,崔书润转过头,张允荷脑袋埋在自己颈窝里,一只手挂在她的肩上,另一只手环着她的腰身。或许是消耗了太多的体力,又或许是身体的欲望得到彻底的满足和放松,张允荷睡得很沉,丝毫没有被窗外的雷声吵醒。两人赤身裸体躺在一起,身体紧密地交织,卧室里有些凉意,两人的被子里却温暖如春。
窗外的雨势丝毫不减,崔书润没了睡意,轻手轻脚地掀开被单,披衣下床,走到窗边,望着窗外的雨幕。暴雨倾盆而下,仿佛天上的闸门被打开,水流不停地涌入地面,形成一个又一个水潭。水花四溅,溅起一片片涟漪。
张允荷在睡梦中翻了个身,感觉到床单上的余温,迷迷糊糊地想要去抱身边的人,摸索了几下却没有摸到,于是缓缓地醒过来,睁开眼睛,只见崔书润不知何时起来了,独自站在床边,望着窗外的雨幕。
望着那人的背影,张允荷默默地推开被子,拿起旁边的浴袍披在身上,轻轻地走过去站在崔书润的身边。
“小不点……?”崔书润扭过头,见张允荷起来了,微微吃惊,“怎幺醒了,不再多睡一会儿?”
“会长nim呢,怎幺不再多睡一会儿?”张允荷反问道。
“我睡眠一向很浅,听到窗外的雷雨声,就醒了。”崔书润轻轻笑了笑,关切道,“身体还好吗?有没有什幺不舒服的地方?”
“没有,我很好。”张允荷摇了摇头,神色淡然地望向窗外,“夏天的雷阵雨还真是多呢。这样的大雨让人感觉很好,可以把一切都冲刷掉。”
“是啊,夏天又到了。”见张允荷的浴袍敞开着,崔书润伸手帮她拢住领口,“夜里冷,小心着凉。”
望着alpha将自己的浴袍带子系好,张允荷擡起头,望着崔书润。
“……会长为什幺总是对我那幺好?就好像我还是你的女朋友那样。”
“看你穿得很少,替你担心而已。”崔书润转过头来,笑了笑,“如果小不点觉得困扰的话,我以后会尽量控制,不再去关心你了。”
“我说过吧?我们已经不是情侣了,不要做这些肉麻的事。”张允荷停顿了一下,扭过头去,望着窗外的雨幕,“——可是怎幺办呢?每次会长这样关心我,我还是会动摇得很厉害,想要狠狠地吻你。”
“……”崔书润怔住。
“自从离开你的那一刻起,我的脑海就被你填满了。从机场分别的那天,我恨不得让飞机返航,回去找你。”张允荷靠在窗边,目不转睛地盯着玻璃上的雨珠,“我盼着公司的例会,盼着能听到你的声音,看到你的脸。在中国的那些日子里,我每分每秒都在想你。”
“我本来以为分手不是什幺大不了的事情,反正分手的次数多了,也就习惯了……可是,可是为什幺,我就是忘不掉你?”张允荷闭上眼睛,轻声自嘲,“——只要看到你,我就控制不住自己,想亲你,想抱你,想把你压在身下,狠狠地欺负你。想和你融为一体,把你藏进胸膛里,想让你的气息填满我的整个身体……”
张允荷伸出手,触摸着窗户上雨水划过的痕迹,“我到底该怎样……怎样才能忘了你?”
“小不点,”闪电划过天际,照亮了崔书润眼底的泪光,“……你一定要忘了我吗?”
“我也不想这样……可是我不能再全心全意地爱一个人了。”张允荷轻声道,“每当我投入到一段爱情里,就会以失望告终;我以为那是真爱,结果却被现实残酷地打脸。与其这样一次又一次地失望,还不如从一开始就不要抱有希望。”
“小不点是不是还在恨我?恨我欺骗了你?”崔书润走近一步,凝视着张允荷。
“我不恨会长,相反,我很感谢会长。感谢会长教我生意上的事情,将海外分社的项目交给我,让我成长。”
“你一定要和我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吗?”崔书润通红的眼睛注视着张允荷,“那为什幺今晚还要过来?为什幺要和我上床?是因为忘不掉我,还是只把我当做一夜情的对象?”
“……”张允荷没有回答,只是垂眸望着窗外在风雨中摇曳的树影。
“我明白了,小不点……只是觉得我们在床上很合拍,所以把我当成你的床伴而已,对吗?”望着omega的反应,崔书润感到心痛如绞,“去相亲,是为了继续寻找真爱;和我上床,只是为了解决生理需求,是这样吗?”
张允荷内心忽然划过一阵尖锐的疼痛,紧紧攥住了手指。
她不敢去看崔书润脸上心碎的表情,她想要回答她说不是,可话到嘴边,又停住了。
不是这样,那又是什幺样呢?她还能再爱她吗?还能回到她的身边吗?
真爱的诅咒如影随行,只要她重新回头,诅咒就会应验,将爱情化为泡影。【这次一定会幸福的】,这种话就像是一种赌注,吸引着为爱痴狂的人飞蛾扑火,最终却只能成为上帝手中的筹码。
张允荷不是赌徒,没有赌博的运气,更不敢将崔书润作为赌注。
“没关系,我不怪你。”崔书润吸了吸鼻子,露出一个微笑,仿佛所有情绪都被风吹散,“我也没有奢望过小不点还能回到我身边……从你离开我的那一刻起,我们之间就已经结束了,不是吗?”
“我说过,会祝你早日找到新的真爱。小不点迈出了相亲这一步,我为你高兴。”崔书润眨了眨眼睛,将泪水收了回去,恢复了晴朗的神色,“如果你们交往了,我会祝福你们的。”
“……”张允荷定定地注视着崔书润,沉默良久开口,“你……真的会祝福我吗?”
“当然,我对你的祝福是真心的。”崔书润目光清澈,回望着张允荷。
两人互相对视着,没有说话。一时间屋里只听到飒飒的雨声。沉默半晌,张允荷上前一步,靠近了崔书润,环住她的脖子,轻轻地靠向她的唇边。
omega的气息环绕过来,崔书润身体僵硬了一瞬,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感受到张允荷的唇瓣一点一点地靠近,alpha慢慢闭上了眼睛,微微张开嘴,想要回应。
两人唇瓣即将相抵的瞬间,张允荷却忽然停了下来,退后一步,弯起唇角望向崔书润。
“你说谎,你根本不会祝福我的。”张允荷戏谑地打量着崔书润,“身体的反应不会骗人,你刚才对我心动了……对吗?”
“我,我刚刚只是条件反射……”崔书润清了清嗓子,目光躲闪着。
“想不到我们顶流影后润润老师也有演技不佳的时候啊。”张允荷靠在崔书润耳边,轻声道,“崔会长,承认吧……你爱上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