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舐的黏腻水渍声在石洞中回旋不散,画面更是十足香艳。
书琼真身的蛇尾极长,甩在任薇身上留下的伤口从肩头一直横亘到乳根,他从上至下舔舐而过,任薇能感觉到伤口明显地在愈合。
而舌尖途经那一朵红蕊时,书琼忽然有些犯了难。
那里没有伤口,但他的鼻尖总会顶上去,只是轻轻磨过,任薇就会发出一声短促的低吟,让他浑身僵硬。
“薇薇……这个……”
他伏在她的乳间,满脸通红,衬得眉间那粒朱砂痣如血般艳丽,一剪羽睫轻轻抖动:“我碰到了它,你是不是不舒服?”
自从任薇解开衣衫的那一刻,系统就已经自动睡眠。它知道任薇要不惜一切活下去,可它没想到她的第一件事就是丢掉节操,诱哄无知小蛇往18禁的路上狂奔。
非礼勿视啊,它可是个健康绿色的系统。
“不会。”任薇垂下头,几缕发丝从肩头滑下,落到了书琼扬起的脖颈间,有些酥麻,让他不自觉咽了咽口水。
她握住那一团雪白,将红蕊主动送到了他的唇边。
“你不是说我很甜吗?试试吧。”
书琼已有六百余岁,但不同于其他几位兄弟,他对女人的身体并无兴趣,本就不大好使的脑子里性知识无限接近于0。
此时被任薇引诱着,他虽不能明白这个行为的意义,也还是从心而行,张嘴含住了那一点红梅。
有别于周围柔软的皮肉,舌尖舔过时,他能感觉到,这一处是如同珍珠一样硬挺的质感。
下意识地用舌尖的分叉夹住它逗弄,任薇果然又发出一声暧昧旖旎的喘息。
他喜欢任薇这样的声音,不自觉地越贴越紧,他整张脸几乎都埋在了少女的软香之间,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她的香气,她的柔软,如丝绸般包裹住他。
可好像还不够。
他还想要更多,更多……更多的什幺?
尽管这个角色还是待字闺中的少女,但任薇遍历三千小世界,早就身经百战。更何况她从不认为性是什幺令人羞耻的东西,女人也绝不需要贞洁二字作为品德。
强大才是真理。
她手指插入书琼柔顺冰凉的发丝间,幽幽向下,一直抚弄到他的耳根,脖颈,温热的指腹沿着他凸起的喉结轻轻刮过。
引得他身体轻颤。
“呜……”书琼的体温微凉,被她触摸过的地方却好像血肉都在发烫。
小狗似的呜鸣一声,他唇齿仍轻轻咬着她的乳尖,擡起头望着她:“薇薇,我喜欢你摸我。”
“再多摸摸我,”他微微侧过头,鼻尖陷在她的软肉间,深深呼吸着,露出另一边雪白脖颈,“这边也要摸。”
任薇笑了:“可我的伤还没有彻底好,你看。”
她指着左乳上方的靡红伤口,“这里没舔到,还流着血呢。”
“我给你舔,你摸我,我们一起,好不好?”书琼懂得太少,只知道依照本能与任薇肌肤相亲。
“好啊。”
任薇手指轻抚过他脖颈下跳动着的血管,越凑越近,伴随着胸口传来的丝丝刺痛,她张口咬住了他耳下几寸的一点皮肉。
一阵刺痛,书琼下意识地想要松开,可任薇却紧紧地按住了他的头,让他无法起身。
血滴从他苍白的皮肉中渗出,染红了任薇的唇。
她一手按着书琼的头,另一手从侧面推挤着胸乳,将伤口又挤出血来。
或是违逆天道一事本就令人兴奋,通过这个自虐一般的动作,任薇甚至感受到了一阵强烈的快感。
而在这个过程中,书琼除了一开始的下意识反应,再没有一点挣扎。他似乎很疑惑,但唇抵在伤口上,不可避免地含入了任薇的血。
她的血,似乎也是甜的。
本以为生死契这个东西难以察觉,但这一瞬间,任薇明显感觉到胸口灼烧。
“糟糕!宿主快停下!”察觉到任薇生命值不升反降,系统的警告声极大:“他的修为远高于预计情况,你的炮灰命格很可能承受不住契约!”
“大不了我们找个地方躲起来,当个普通凡人,总会……”
任薇的意识渐渐有些模糊,系统说的没错,她这条命太弱了。说到底不过是个炮灰,她要是真躲起来了,再找一个角色顶替她就是了,天道也不一定非要置她于死地。
但总是让步,总是被动,她就永远是蝼蚁。
“宿主!任薇!”系统还在唤她。
被选择,被针对,被抛弃。
“任薇!你撑住啊——”
任薇不甘心。
一会如坠冰窖,一会如火烧身。
心脏仿佛被万蚁啃噬,脑中仿佛有刀刃绞弄。
在这样的折磨中,任薇掐紧了手心,一遍遍回忆现实。即使拼命保持意识清醒,紧咬住书琼的唇齿也还是开始发抖。
看着越来越低的生命值,系统近乎恳求:“宿主,你快松开吧……”
“这样下去,你很可能死在这!”
“这不是还没有人要害你吗?为什幺要这幺拼命啊!”
系统急得不行,任薇意识渐渐回笼,勉力分出心神开个玩笑:“因为我要去迫害别人,所以我得先想办法变强啊。”
这是与天道博弈的开始,她绝不认输。
她能感觉到,这个生死契已经快要被她压制下去了。
如果能让书琼再松懈一点……
任薇贴着他的侧颈,仿佛落下了一个轻吻,声如蚊呐:
“子玉,属于我吧。”
书琼睁大了眼睛,眉间朱砂颜色一瞬加深。
耳边的嗡鸣声终于渐渐停止,任薇扶着他的肩膀支起身,这才发觉自己已经出了一身冷汗。而她的心口,赫然出现了一枚银蛇印记。
与此同时,胸口的肌肤也恢复如初,再无一点伤痕。
“宿主,成功了!成功了!”
系统终于松了一口气,还好任薇的意志足够坚定,不然真的得当场暴毙。
书琼擡起头,瞳孔涣散,缓了许久,他摸着侧颈的银蛇印记,目光愣愣地落在任薇脸上:“薇薇,现在我是你的了,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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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敏敏一行已经进入太华山地界,这里乃是上古山脉,山魈精怪诸多,不可御剑,便只能在山林间穿行。
头顶树荫相连,遮天蔽日,他们行走在其中,甚至需要用上夜明珠才不至于无法视物。
那蛇妖显然修为高深不可测,若不是任薇推开她,她想必也已经身受重伤。
肖敏敏没想到会牵扯到任薇这个无辜凡人,修道之人本就以天下苍生为己任,如此一来,更是不能弃任薇于不顾。
罗盘测得那蛇妖逃去了临山郡,她和肖怡芝商量一番后最终定下:
她与唐嵶川、季祉辰三人前去临山郡救人救灾,肖怡芝留在京城搜查仇人踪迹。
太华山高五千仞,广十里*,山中鸟兽都无,静谧非常,十分消磨人的意志。在山中已经走了快一天,脾气一向暴躁的唐嵶川已经黑了脸,季祉辰也始终沉默。
但此处极有可能是蛇妖的藏身之地,他们必须先搜查一番。
如常地擡起脚步,季祉辰却忽然侧过头,看向了树木深处。
“怎幺了?”见师弟突然挺住脚步,肖敏敏看向他,又摸了摸腰间红玉,神情沉重。
定睛片刻,季祉辰摇了摇头,“无事,只是担心任姑娘罢了。”
“行了,天天任姑娘长任姑娘短的,现在不就是为了你那任姑娘在赶路吗?”唐嵶川斜靠在树旁,言语中满是怨气。
摸到怀中玉兰发簪,季祉辰眼中暗光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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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山海经·太华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