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淋淋的乌发下,林鹿那张巴掌大的小脸情潮翻涌,布满红霞,桃花眼眼含春水,眼波秾丽,迷恋地望着他。
他的舌犹如神笔,笔锋浓淡适宜,在玉白的肌肤勾勒出水上桃花红欲然的美景。软嫩的小腹被舔得酥酥痒痒的,舒服得浑身轻颤。
快感仿似簇簇星火迸射到四肢百骸,又游弋回穴口荟聚成一团跳动的火焰,欢快的灼烧穴内的肉壁,猩红的嫩肉缩合蠕动,泌出淅淅沥沥的春液。
林鹿失控地擡臀,主动把阴蒂送上他的舌肉。粗粝的舌肉从阴蒂顶端擦过,触电般的快感,让林鹿的血液如潮涌,不禁娇喘道:“小舅舅,这里好舒服!”
牧清立刻了然,舌肉毫不犹豫地舔过去,上下左右、来来回回的舔弄这颗圆润的阴蒂。密密麻麻酥痒的快感,让林鹿的身子颤得如海中摇曳的水草,喘息更加急促。
看小舅舅舔自己阴蒂的视觉冲击力,更让她的生理上和心理上都获得了极大的快感。那种如柔情似水般舔舐的快感,似水波涟漪,从阴蒂一圈一圈蔓延到全身,被刺激的不禁一哆嗦。
情不自禁娇娇、糯糯地呻吟,“牧清……啊…腿软…唔嗯…小舅舅…好舒服啊……牧清…”
浴室内雾气蒙蒙,牧清什幺都看不到,只听到林鹿欢愉的呻吟如同春回大地冰封的小溪,欢快、激情地弹奏出一首春之歌。
她爽到大脑都飘飘然,浑身酥软无力,脚几乎快站不稳。双手用力地抓扯住牧清的头发,喉腔在极致快感中、颤栗中吟唱出高潮的战歌,“啊……小舅舅……嗯唔……啊……到了……”
大量的春液、血液的混合液体,从花穴小孔中淅沥沥的喷洒到地上,也喷溅到了牧清的唇上、下巴上。
牧清并不介意这些,只在意林鹿缓解后的反应。用慎之又慎的态度,不动声色的温柔,玩笑道:“鹿宝,能松开小舅舅的头发吗?万一薅秃了,鹿宝看不上小舅舅这个秃头男人怎幺办?”
不得不说他真的很了解林鹿。
林鹿刚涌上来的情绪就被打断,“啊?”蓦地发现自己还抓着他的头发。立时松手,发现指缝里果然有好多根柔软的头发,顿时心虚、有点凶的反驳,“小舅舅,我是那种人吗?就算你是秃子我也要你!”
牧清借机站起来,拥住她在她耳畔低声下气,“是,是小舅舅说错了话,我的鹿宝能不能大人有大量原谅小舅舅呢?”
林鹿的唇角可查地上扬,嘀咕道:“我又没怪你。”心,倏的更软了。
牧清就像个又大又软的棉花糖,香甜的包裹住自己。让自己能够感受到他值得依靠、信赖,让人安之若素的依恋他。
他愉悦的轻笑,放开林鹿从地上捡起花洒,重新帮林鹿冲洗身体,顺便也给自己简单的冲洗了下。至于吹头发、穿卫生裤,抱上床、涂药全都是他一手操持。
林鹿趴在牧清的胸膛上,看着他俊雅的容颜,与他的右手五指紧扣。牧清眉梢眼梢都带着浅浅的笑意,一下一下温柔的抚过她乌黑的长发,林鹿被安抚得哼哼唧唧,那那都是软绵绵的眷恋。
小脑袋在牧清的胸膛上滚来滚去,一头青丝也随之翻来荡去,扫得他胸肌痒丝丝的。林鹿又像条虫似的一拱一拱,拱到他的脖颈处。如小狗般嗅来嗅去,汲取他身上熟悉、安心的味道。昂起头,用昳丽妩媚的桃花眼,纠结地看着牧清的双眸,“小舅舅,你的身体好热,你还硬着?要不要我帮你?”
林鹿跨过了心理的关卡,反而渐入佳境。
被心爱的姑娘在自己身体上胡作非为,本就硬着的阴茎怎幺可能消得下去?
他如泼墨般的瞳孔有些幽深,笑意不减地哄着林鹿,“鹿宝,小舅舅不需要,只需要你先把身体养好。”画风一转,“等鹿宝的身体好了,小舅舅一定会让你满足到下不了床!乖,睡吧!”
林鹿白皙的脸蛋立时蕴出淡粉,纤长浓密的睫羽如流萤飞闪,羞涩的把头埋入他的颈窝。瓮声瓮气地嘟囔,“小舅舅变坏了……”
牧清笑而不语。
静谧的卧室内,浓情裹着蜜意,温情的氛围又如温吞稠密的水,包容又温柔地包裹住这对背德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