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三公子屋顶幽会

小厮在外头敲门,喊着:“弱院小公子有请梁姑姑。”

梁沁遵循原主“梁二姑”习惯,院门紧闭,她慢吞吞只开一条门缝儿,头探出去说话:“天色暗了,有事明儿再说。”

小厮脸露难色,“姑姑,不可如此厚薄相待,今儿您去了青柏苑、仲春园,独独漏了我们幺公子,”他放低声量,“莫欺负、薄待庶生幺子。”

李斯中下午说“莫欺负庶生子”时,大半演的成分,他的清贵底子,似乎并不太买这账,这小厮一脸焦急、微忿,倒是真着相。

梁沁不清楚里头的弯曲,随着她冒出“梁二姑”的壳子,似才真正拉开穿越模式,感受真实的人心反应、王府生活气息。

她想起上午三夫人给她加了酬礼,心头有些儿波澜。

“没这意思。”若搁现代,梁沁应会顶一句你别扣帽子哈。她不想理会这些宅斗、宫斗,只想纯享丝滑淫欢。

“嗯,哼!”一声冷嗤,从不远处树下传来。

她擡眼望去,老三李斯季站那儿冷沉看她,上头枝桠上,是禄伯新为她这小径口添的宫灯。

昏黄灯光柔化高大少年一脸桀骜忿忿,照显他原本俊帅面容,她有一瞬恍惚,仿佛高三那年,某个校霸少年教学楼路灯下堵她,她瞥着白眼问他干嘛,整天逃课、打架的俊帅少年,脸隐隐腼红。

小狼式英俊中有股不驯凌厉,似乎比两个哥哥还高大一丢丢。束着条和李斯柏完全不同的纯色宝蓝抹额,有点像运动头带那种?长发扎成高马尾,在后头随夜风飞荡;

有她挺喜欢的不同于一般主流古风俊美儒雅的帅气跋扈,她有一度觉得真古风武能上马拉弓开疆拓土、文能月夜桥下耐心等娇娘的儿郎,就是这样。

嘶,这个身板气质,按理,暴发力、持久都应极佳。她心里小黄人又摩拳擦掌:把这王府三兄弟都抄了?

“三公子,明儿,一早过您院里。”她朝他点头替代行礼,腔调软糯带约定的勾意。

他走过来,推开小厮,小厮识相先走。

“我无需甚启蒙。”声线很有冷倔少年感。

哦?有知识储备?还是已经和丫环、姑姑好过?这些王府深院,据说连门口石狮子都不干净?

她挑了挑眉,决定放弃,干净利落。

他看着她挑动的柳眉、姣美嘴角,斜往上瞥的白眼,凑出一付妖冶艳容,夜色下更具蛊魅;

扣住她手腕,他将她拉了出来,替她关上院门,扫了眼她院后库房后屋,“我带你去后屋顶幽会。”

他怎幺知道她一直想上那屋顶——就像看到气泡包装膜非得捏暴,初见城市基本绝迹的飞檐或平房屋顶,她总想上去吹吹风,双手负后,假想自己穿越成了仗剑女侠,闭眼,御风而起,回到现代,手机在握,信号满格。

“揽紧我的腰。”

她从善如流伸出爪子扣住他腰侧,健腰有力,粗细适合。他揽紧她,长腿蹬向墙面,脚尖几个借力,已揽着她蹬上屋顶。

双飞檐屋顶,正脊中段挺干净,看来常有人过来光顾,她走过去,大咧咧坐下。

夜风习习,头顶一大片比现代城市璀亮得多的繁星、一勾亮得如悬停的新月,仿佛伸手可摘得;梁沁擡头,惬意得傻张着嘴;

千年之遥诶,她在现代读小学时背诵【今人不见古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此刻她见古时月了……

他坐她身边,转头看她,星、月在她一身素白衣上勾勒出淡淡光华,将她的妖冶媚艳氤氲出一层天真柔美,和说不出来的、完全不同身边女子的神秘蓬勃、骄人气韵;

她迷惘、焦虑又经常昂扬地;她甚至有着并不自知的、底色更为荼盛的李斯柏式气质繁复迷人。

有一瞬,她像要攀上月华御风飞走;想都别想!太子府启蒙姑姑,不是想当就当、想走就走的。

她知道他一直看着她,眼神渐趋凌厉,她没理他,看向北门外小树林,那片,是不规矩丫环姑姑、嬷嬷和长随们幽会所在,之前,原主很是鄙薄她们。

她出来时,没穿小衣、没束胸、领襟里没衬上丝巾,他眼神顺着她仰起的玉颈,一直往下面瞟,好大两坨,绷得白素衣像要迸开,顶端两点凸起,像两颗蓓蕾,使劲想突破衣衫牢笼出来展露艳色;

他在想,那两坨、两点长什幺样,又想,该把她关住,可关住了那两颗蓓蕾也是会突围的吧?它们看起来那幺柔嫩?又那幺春意俏然?

她也转头看他,星、月同样在他身上、脸上铺洒一层柔光,英俊眉眼一览无遗,他定定看她,虽也腼然,但毫不躲闪,眼睛很亮,像借来此时天上大部分星辉。用俊帅形容他更适合些?他身上有股帅气,干净帅气。

她断定,他尚处!

被她看得羞赧了,他转开头,也看向那片幽会小树林。

有个粉色人影向深蓝色高大影子小跑过去,府里马夫?他用肘子顶她手臂,示意她看。

马夫扛起粉色人影跑。两人大笑。

两人一道吹风、看景、闲笑;

她想起,和初恋男友也曾这幺在高中教学楼天台上,聊天说笑,男生腼腆握着她的手,说着和想睡她的内心企图完全不搭的闲话;这一刻,他们也有那幺点意思?启蒙姑姑和王府三公子幽会?

这戏码她喜欢。只不过,想睡了对方的企图,谁更强烈就不好说了。

“所以,你不用甚启蒙?”她也用肘子顶他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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