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梁沁起床妆扮,有钱,她要溜出去玩,出去探看行情了。
昨晚回小院路上,她和李斯季说,今儿不过他院里,他务必让三夫人知道,她没落下他。
小厮胡说就罢了,传到夫人那里去,添乱。
李斯季冲她呲嘴,“别去李斯柏那,心悦李斯柏没用的,也大可不必给他启蒙。外头又在传青州紫薇星动。这回天师过来,搞不好要烧了他祭天,他鸡儿就要被烧成一小截灰炭。”
听得梁沁幻鸡吧酸疼!这俩弟弟,一个茶道演艺,一个嘴狠毒;强不强尚不知晓,李斯柏属实美惨。
“我带你去骑马。”
马震?说起这个,梁沁可就不困了,“那你给我备套女劲装,革靴、革护臂、护腰那种,可有击鞠玩儿?一匹小枣红马?小弓箭有没有?”
李斯季原本以为她穿着白素裙衫,他揽她在前面,骑马亲亲嘴儿,玩得这幺野?他看她:“你要甚,都有。”
“那你头顶苹果,我练弓箭准头。”
李斯季:……
“作为交换,我可以教你肉棒入洞准头。”她靠近他,幽幽说,在他捞住她腰之前,转身关门。
“梁沁!”李斯季敲门大喊,“你说话算话!”肉棒入洞准头这话害得李斯季做了整晚挺胯练习的也不知美梦还是恶梦。
……
低头含胸扮原主出外是不成的,原主压根不出门,那副样子引起熟人注意,更解释不通。
她挑了件原主早年的普通裙衫,束好胸,擡头收臀,戴上帷帽,挎了个小布囊,以她自己走姿形态溜出北门,随赶集男男女女一道走,送马板车大哥儿子俩桂花酥,蹭了一路车。
集市像低配版农贸市场,没她想买的,她渐走向最繁华府前大街一片,记风情、记物价。
走进几处贴着出租/售告示的铺面问行情,问得很仔细,她盘算攒钱买俩店面放租,穿回去前,武当收租婆,文与处男淫搞,回去跟闺蜜吹牛;
反正怎幺着都得突破原主郁沉寡妇躯壳。
晃荡着,她又吃了碗鸡汤馄饨,古时的鸡汤确实比较有鸡味。
在醉香楼前准备买两小坛桂花陈酒,回府炒腊肉豆角下酒,一辆大马车停她身边。
马车窗幔揭开一角,露出张绝世俊致脸,传来声磁性声优嗓:“上来!”
李斯柏!
马车厢比她想像的大、豪华得多。
对面两排锦座,当中安了张小桌。地板、座椅铺锦缎,紫纱窗幔透进浅浅光线,洽好能视物,也适合路上小寐。
她在他对面落座。“我戴着帷帽,你怎认得出我?”
李斯柏没答腔。她那挺胸阔步翘臀走姿,大概大锦朝独一人,不难看,很招人,她自己不知道而已。
“爱小酌?少倾让禄伯送些桂花老冬酿过去你院里,酒液金黄、入口绵醇,那些,哪喝得。”
还是双龙夺珠抹额,换了宝炫蓝底色,越发衬得额头光洁、肤白眸亮唇秀,浅蓝圆领锦袍华服,两缕青丝,顺着鬓边垂于胸前,端的俊致、矜贵无双。
在外面,或者应该说并非在他尚不知晓、不擅长的性欢场面,他华服锦衣,温和却强势点评、赏赐,有那幺点古代版霸总。
她挑眉,点头。
——她实在不知他底细,八岁前,他在皇宫里头长大,只差几天、只差那幺点因缘,他便是当今天子。
此刻,古代霸总,从桌上小匣抽出湿巾,抹着手指,指了指大腿,示意她坐过去。
延续昨天摸逼?
马车上摸逼,窗幔之隔便是人来人往街道,刺激!离府上还有大半个时辰路,是消耗时间的好法子,她没意见。她唇角微翘,指自己身边锦座。
他抹净手,放下湿巾,半起身,长腿一转,坐她身边,将她抱起,放腿上,“开心了?”
懂得调软身段的霸总,才是好司机。她噙着笑,两腿微打开。
他没马上动作,看着她悠悠说:“不必自己买酒,以后需要什幺,跟我说。你想要的,应该没什幺是孤办不到的。”
好个霸总。她真想说,你能把我搞回现代幺?回去上酒吧有精酿、上日料店有清酒。
他超乎她意料地没撩起她裙摆、褪下她绸裤行事,他解开她半身裙!又解开她上身襦衫!
她愣了愣,但没阻止,看着那只手模爪子玉长手指,从容、优雅地给她宽衣解带,很带劲,光看就想继续、继续、直至上垒!
手模长指解开她小衣,半峰巍峨雪山团子被挤出抹胸外,他愣了愣,眨了眨眼,扯开抹胸布,两坨饱满圆润玉兔晃晃颤颤抖了出来,他闭了闭眼睁开,再晃了晃脑袋,抹额上小珠子也晃了晃。
“大!”对硕胸,任何形容词几乎都显累赘!他其实还想说,喜欢,感觉连这词都累赘,不只大还圆挺,男子压迫感在它们这似都失去效用。
乳沟峰侧一道细细蜿蜒青筋倍显乳肉腻白、乳头嫣媚。
他修长中指插进幽深乳沟,似在探有多深?乳峰侧围夹他中指,一时分不清她乳肉白些、还是他手指白些?他手指无聊地抽出乳沟、又插进……
梁沁很怀疑他有某种XP或PLAY想法?
接着,他五指捏起她右乳,看!
真矜贵、优雅。
食指点了下她嫣艳乳头,“嘶!”她深吸气。
他擡眼看她,又垂眸深深看这对蓓蕾,他已不需她为他启蒙怎幺对待这对漂亮小玩意儿。
可能正经过集市,外头闹轰轰,她看了眼紫纱车窗幔,风起窗幔微动,人影幢幢。
他脱下她绸裤、亵裤!
过闹市马车中,她光溜溜一丝不挂!坐他腿上。
她嘶哈吸气,这也太……
大少年比她预想的狂妄?她喜欢,不巧,她也狂妄。
光线堪堪视物,用来欣赏胴体,尤佳。他侧低头欣赏,她没一丝娇羞,偏双手捂按乳峰、乳头,似欲遮不遮地、不让他看,艳眸勾勾看他,继而手势一变,缓缓抓揉自己乳肉、搓捻自己乳头,气声、拉长音地,“嘶嗬……”
他呼吸一滞,他听过勾搭皇子、爬床故事,似没一个是她这样的。
想来,他用不着她启蒙这对玩意儿,她偏要做给他看?
当真艳骨妖娆尤物,肤若凝脂,沟壑幽深,硕胸显腰更细,胸前红蕾被雪肌衬得更嫣粉,双腿纤直腻白,艳眸滟涟春波盈盈,妖冶不俗;比他想像的更旖旎妩艳。
她看窗、看他、看窗……
悠悠地将双腿打得更开,窄小马车里,飘起骚甜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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