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松开搂住林鹿细腰的右手,捏住她的下巴,转动她的脸朝向自己。少女转脸回眸看到男人镜框下那双如黑曜石般闪烁的眼眸,有些暗淡,却蕴着幽烈的爱恋。
“你我之间的牵羁,已经不能单纯的用亲情来形容,它既有亲人间骨血相融的感情,又有爱人间炽热缠绵的感情,它是用时间才能孵化出的一种特殊情感。诚然,我对你是有自责心态,但它并不是全部,你不能因为它而推翻我对你的爱。至于看心理医生的问题,你难道忘了曾因为父母离世而导致心理出问题,自杀过?而我真的很怕、很怕你因为某些事而产生厌世的想法,也不会用知道什幺来折磨自己,这只会让我觉得我是个懦夫!所以,鹿宝你能多给我一点信任吗?不要在怀疑、猜测小舅舅对你的感情好吗?”
男人的话没有如火般热烈炽热,只有如水般温润隐忍,每句话无一不表达出他的爱意,这让林鹿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太敏感想多了,不是那回事。
大概是觉得误会了小舅舅,她的气势全无。纤长浓密的睫毛上下飞闪,垂眸道歉,“对不起!小舅舅,是我不够信任你,老是胡思乱想。你原谅我好不好?我保证,绝对、绝对不会有下次!”
尔后,瞪着乌黑的桃花眼,露出可怜巴巴又无辜地眼神看着男人,祈盼他的原谅。男人能有什幺办法呢?一看到她这幅小样,心软得都快要融化了。
牧清眼尾扬了扬,重重地捏了捏她的下巴,故作凶悍,“在有下次,小舅舅就让你下不了床!!!”
林鹿的耳根以极快的速度红了,并且蔓延到整只耳全红了,细声嘀咕,“就会恐吓我,还怕你不成。”
男人笑而不语,扬颈吻上少女桃红粉嫩的唇,亲昵地含住柔软唇瓣吮了吮,克制的结束。
“是我怕你。”宠爱地摸了摸她一头柔顺的青丝,“吃饭吧!菜都凉了。”
……
窗外,夜色融融,树影婆娑。窗内,灯影幢幢,柔情蜜意。
洗碗时,林鹿从牧清身后抱住他紧实的腰腹,他唇角微勾,关水回头问道,“鹿宝,怎幺了?”
少女红润的小脸蹭了蹭男人宽厚的肩膀,“小舅舅……我难受。”
他宠溺道,“乖,先放手,小舅舅抱你去沙发好不好?”
林鹿乖乖放手,男人转身将她抱起,走到奶白色的沙发前半跪放下。又怕她在亮光下害羞,起身走到门口,关上客厅大灯。客厅瞬间暗了,只有一圈暖色灯带散发出暗黄色的微光。
牧清忽然心跳得有点快,走回沙发前,在昏暗的视线下,少女婀娜的身体像裹上一层灰色的薄纱,轮廓若隐若现。而她已经主动脱掉睡裤,露出笔直光润的大腿,有些纠结地问男人,“小舅舅,内裤要脱吗?会不会把沙发弄脏?”
男人从看到她腿的那一瞬,呼吸一屏,眼里都是白得发光的双腿,在昏暗的室内蕴出霭霭光泽。少女眉眼低垂,没听到牧清的回答声,挑眉瞟了他一眼,看到他的脸流露出一种难耐的隐忍,还有小腹下顶出一个角度的裤子,心,又软又酸。
他总是这幺克制自己,小心翼翼地照顾我的感受和心情,也许我该更勇敢点了!
林鹿葱白的指尖,一颗颗地解开睡衣的纽扣,微微敞露出线条优美的锁骨、半团浑圆的双乳、平坦润泽的小腹。当睡衣整件褪去,如羊脂白玉般的肌肤,曲线分明的身躯穿一条浅蓝色的蕾丝内裤,袒露在男人眼前。
她擡头看着牧清,那双潋滟的桃花眼闪过紧张的波动,不自觉皓齿咬红唇,映出一条白线。
牧清被刺激到头脑发热,这两天被压制的欲燥,煌煌席卷而来,下腹发热,孽根勃起。在少女的注视中,呼吸更加粗重,手指灵活的一扣,解开皮带拉开裤子门襟。拇指勾住内裤,弓腰将两条裤子一并脱下,站直了身体。
微光下,林鹿清楚地看到男人衬衫底边被勃起的阴茎顶得鼓起,露出修长的大腿。这种半遮半露的视觉冲击力,反而更容易让人想入非非,不禁咽了口口水,穴口流出大团液体。
她压在沙发上的手,手指扣了扣真皮皮面,盯着男人一眨不眨,流露出欲色,难耐地跪在沙发上。双手搂住男人挺翘的臀部,凑过头,侧脸贴上牧清火热硬挺的阴茎上,阴茎跳了跳,马眼兴奋的翕合,欢快地吐出透明腺液。
林鹿鼻腔内是男人荷尔蒙和腺液微骚的气息,它就像火引子,轻易点燃她对牧清的渴望,就连他的阴茎都莫名偏爱,有种想舔的欲望。
她转过脸,鼻尖对上油光水滑的龟头,充血的龟头不禁弹了下少女的鼻尖,透明的腺液糊满了龟头,垂出一根银丝,甩到她的鼻翼。
牧清低头看着她乌黑的发顶,额角跳动,瞳孔深邃幽暗到看不到底。抓住林鹿的后脖颈,沙哑地说,“鹿宝…你…不用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