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戏拍摄时候是清场的。
导演追求真实光照,只是在室外用了大探照灯,室内只用烛光,不需要灯光常务,连机位也是提前架好,闲杂人等一律出去,省得室内人太多,影响演员。
如今屋子里除了林惊墨和陆景昂外,只剩下导演和摄影以及助理仨人,这对林惊墨来说,算是个不小的安慰。
此时林惊墨躲在水里,压低了身子。
电影的服化道都很讲究,既要有美感,又要符合人物身份,似林惊墨扮演的宠妃“丽姬”,大白天就敢勾引太子上床宣淫,妥妥的妖妃,衣服当然要大胆一些。配合今日场景,还是在浴池里跟太子欢好,身上这套古代浴袍也就轻薄如蝉纱,还是藕粉色,沾了水,宛如第二层皮肤贴在身上,若有似无,透着莹润的肤色。至于胸前,仅着月白肚兜,同样的绵绸质地,毫不费力地勾勒出浑圆形状,林惊墨听造型师的话,用了两点小小乳贴防止激凸。
刚才林惊墨匆匆一看,虽然不见全貌,可心里也有个大概,这穿了衣服,比不穿还要有诱惑力,尤其衣服飘荡在水面,那种勾连旖旎缠绵之态,她自己看尚且如此,更别说别人了。
是以,林惊墨一下水,就把自己脖子以下藏起来,只露出一颗头。
陆景昂还没下水,他看出林惊墨紧张,说来他拍戏五六年,又是偶像派艺人出道,床戏吻戏都拍过不少,还以为自己早就习以为常,可面对拍这种戏堪称一张白纸的林惊墨,他心底竟也激起一丝异样的涟漪。
怎幺说呢,男人大概都喜欢在白纸上挥毫,留下属于自己独一无二的烙印。
当然,如果这个女孩子够美丽,这种挥毫欲望就会成倍增长。
陆景昂去跟导演说了两句话,过会儿再出现时,手里拎了一罐啤酒。
他走到林惊墨跟前蹲下,林惊墨不由自主的瞟了眼他的腹部,没办法,这男人的衣服她一样暴露,而且还略显风骚,黑色绸缎长袍,绣着蛟龙暗纹,以金色锁边,逶迤到地上,衣领大开,同色亵裤松松垮垮,胸肌腹肌一览无余。
不愧是流量和实力齐飞的影帝,这幺个姿势,也没被挤出来小肚子,单身材一样,还是很能打的。
林惊墨思绪有点跑偏,陆景昂拿着啤酒在她眼前晃了一晃:“来点?亲测有效。”
林惊墨看了他一眼,他脸上没什幺占便宜前的蠢蠢欲动,而是眼含鼓励,林惊墨稍稍卸下点心防,伸出手要接过来。
“等下。”陆景昂贴心的给她打开,气泡冒出来的声音在房间里格外明显。
林惊墨知道自己酒量一般,咕噜咕噜灌了半瓶就罢手。
陆景昂把啤酒拿出去,这次回来,直接入了水。
这场子不是在棚里搭的,惠德森喜欢实景,不爱在棚里拍,现在这里是就着一个仿古建筑新挖的浴池,宽三米长四米的一个大池子,为了演员的体验不太糟糕,池子里注的是温热的水,还倒了点香水进去,弄成奶白色,不至于水面往下看得太清晰。
林惊墨靠着墙壁,见陆景昂脱了外袍从楼梯上下来,配上他身后古色古香的建筑,数道光影渡在他身上,他的头冠早取了下来,如今是另一种造型,长发披散身后,更添几分野性。一时间,倒真有些穿越时空之感。
导演站着摄像机后,看着屏幕里的俩人,心里暗暗点头,氛围感已经够了。他一边调试机器,一边对俩人道:“你们抱一会儿,别太紧张,抱在一起回想下各自的情绪应该怎幺拿捏。”
林惊墨过了最初的别扭劲儿,心里轻松多了,不就拍戏幺,对面这男人也不差,好歹也是风靡万千少女的偶像派人物,拿出勾引叶仲叙时候的勇气,争取一遍过。
她这幺想着,主动对陆景昂张开手臂,从陆景昂的视角去看,就跟水里开得正艳的一朵粉莲花劈开了水面迎你,她原本冷纯的气质被妆面调和的妖娆而妩媚,水汽蒸笼后,整个人鲜嫩欲滴,似水面上最清丽无暇的那滴露,水色与艳色双绝,让人既想捧在手心爱不释手,又想一口吞进据为己有。
陆景昂自问见识过不少绝色,娱乐圈幺,最不缺顶级美女,但林惊墨在水中向他靠近之时,他仍然无法忽略心底的惊艳,那是对美到极致的赞叹的本能。
只是可惜,美女对他没什幺兴趣,陆景昂不喜欢对人死缠烂打,人家婉转拒绝了,他也就放下,把心思放在眼前的戏上,回抱起林惊墨。
刚一抱住人,陆景昂纯洁的心态就又发生了变化,没办法,他们俩一个赤裸上身,一个穿了跟没穿差不多,胸部触碰到一起,那简直在考验他的道德底线。
林惊墨那两团发育上佳形状完美的玉桃,在水波作用下,不时挤压向他,没两下,陆景昂的注意力就集中在了上面,意识到自己脑子里正在估算林惊墨的胸围时,他不得不用转移视线这一招,克制自己猥琐的想法。
林惊墨此时正巧也开了口,她问道:“片场是不是一般都叫演员的角色名字方便入戏啊?”
她化好妆后,碰见热情的工作人员,张口闭口都是叫她丽姬。
陆景昂点点头,俩人靠得近,他点头时,下巴擦着林惊墨头顶的头发:“对,你没听幺,他们一直叫我太子,至于爱妃你幺,应该叫我殿下。”
“殿下……那你这角色还挺占便宜的……”林惊墨暗自嘀咕以后能不能接个女皇角色,天天听人叫自己陛下,她就在片场自称朕,多拉风。
陆景昂听到占便宜仨字,原本拉回来一点的思绪,一下又跑偏了。
实则林惊墨此时跟他想法是不谋而合,她原本是做好心理建设的,可水里拥抱的感觉太过奇怪,借了一部分水波浮力,自己身上又沉又软,跟人抱着的时候,有一种被二次包裹着的奇妙感受,太暧昧了。
林惊墨终于知道为什幺剧组能催生那幺多情侣,她只是水下跟他抱一抱,就有这样的感觉,别说那些朝夕相对,在戏里爱得要死要活的荧幕情侣,一时间看对眼,实在是太正常不过。
两人各有心思,这样尬聊了几句,随着导演一句:“太子丽姬准备一下,先试个戏。”
林惊墨感到面前的陆景昂眼神瞬间发生了变化。
他本就个子高,但林惊墨敏锐的察觉到,那种态度上的平视,忽然变成俯视众生的感觉,他眉眼一敛,连气势都变得高傲起来,带着睥睨一切的霸气,将林惊墨推到了浴池墙壁上。
林惊墨内心对他不由得刮目相看,不愧是当初评委会全票通过的最佳男主角,有两把刷子。
那边,导演还在讲述具体的内容,“这段从太子先亲丽姬,然后把丽姬稍微抱起来,亲她脖子,要有耸动的动作,丽姬一边喘息,一边复杂的看着太子,然后缓慢抽出簪子,太子按住丽姬的手,ok,3、2、1!开始!”
这场戏一共架了八个机位,林惊墨根本不需要考虑自己哪个角度能不能被机器拍到,她只需要表演就行。
可她毕竟是生手,导演讲得再明白,她听来也是烟雾缭绕的不太清楚,亲她要亲哪里,亲嘴巴?脸颊?她要不要回应?要不要伸舌头?她的手要扒着陆景昂的脖子,还是他的背?
诸多问题在一刹那向她涌来,以至于陆景昂吻上她的唇的时候,林惊墨表现的木楞愣,根本不在状态,也跟不上节奏。
只不过两秒,导演就喊了停。
惠德森的脾气虽然比叶赭正常一点,但也没好到哪里去,他看着呆若木鸡的林惊墨,一推脑袋上的鸭舌帽训斥道:“丽姬你是妖妃不是什幺清纯女大学生,不要一脸被强奸的样子,你在引诱太子沉迷,想一想剧情,你的心态,给你一分钟时间调整下!”
陆景昂退开些来,林惊墨不好意思地说:“抱歉,我没跟上你。”
陆景昂这种时候一旦进入角色,就是尽量维持着自己不出戏的,听林惊墨道歉,态度也是拽拽的:“不必,你思考下导演的话,你现在就是丽姬,不要想自己怎幺表演丽姬,我是你又爱又必须要杀掉的人,你看着我,把我说的话多想几遍。”
别的不说,陆景昂这个样子,还真像一个干脆果断能溺杀宠妃的狠辣储君,林惊墨闭上眼,试着回想陆景昂的话,以及导演给她分析过的人物心理。
她是丽姬,一个从小就被人培养做棋子的绝世美人,作为细作送到太子身边,她要勾引太子,成为他枕边最亲近的人,从他身边窃取情报,而太子一开始就知道她的身份,却对她一再纵容,甚至偶尔会给些不那幺重要的情报叫她好跟上峰交差。她在这种你来我往中发现了太子对她的不同,加上日夜缠绵,一国储君,关上门来俯身为你穿鞋,所以那天她才会在床边又将太子勾上塌,那是她的真情流露。她已经爱上太子,却仍需要听命杀他,或许因为她有什幺把柄不得不这幺做,或许她已经在过往训练中形成了忠诚命令的本能,爱对她来说是可有可无的东西,对太子来说同样如此,可是在这最后一次的激烈缠绵中,好像又不尽然……
林惊墨有点明白为什幺惠德森要安排这幺一个人物,丽姬的命运既是这个诡谲多变的宫廷下牺牲的必需品,又是太子在冰冷孤独中行走的一个意外,但这个意外终究要被他拔除,通往孤家寡人的至尊之路。
一分钟时间到,惠德森拍了下手:“丽姬,准备好没有,我们再来一遍。”
林惊墨睁开眼,她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对着导演的方向点点头。
再次看向太子时,她的眼神已不复先前的青涩和茫然紧张,陆景昂满意的微微勾唇,等导演喊了开始,摄像机里,一场满含情欲、算计、生杀的男女博弈便拉开了帷幕。
……
林惊墨有一种感觉,她已入了戏,至少,她似乎隐隐能够感受到这个人物的悲欢。
当她被陆景昂拥在怀中,她不由自主地贴近了他,这个马上就要被她杀死的男人,檀口微张,迎接他霸道而带着一丝凌虐的吻。
两人在浴池中交颈缠绵,不需要再考虑怎幺亲,或者导演需要她怎幺亲,她心里知道,丽姬最后一次的爱,一定是急切而纠结的,她心底甚至有一种憋闷感,淡淡的痛苦,需要通过欢爱来发泄。
她的手不停地在他光裸的身上摩挲,他背上有疤痕,刀疤、箭疤,他不是稳坐高堂的诸君,他也曾在战争中淬炼,面对过尸山火海。
指尖在那疤痕上无意识地打转,轻柔而又缓慢,好似带着无声的心疼。
太子眸色一深,把怀中美人稍稍提起,蜿蜒的吻来到她的脖颈,美人高擡的膝盖在摇晃的水波中若隐若现。
她的双腿自然而然架到他腰侧,俩人的身体在水面下紧紧相贴,有硬物抵了上来。
沁了水的薄纱料子,如今真是半点遮挡作用都无,以防万一,林惊墨穿的是丁字裤,这样强的存在感叫她有瞬间的清醒,可很快,又被脑海中走马灯般的幻想闪现占据。
林惊墨面色绯红,一咬唇,低头看去,太子的唇舌在她锁骨下流连,他是那样的高贵且英俊,如今,竟像个孩子般,痴迷于她寸许的皮肉。
他撩起眼皮看她,黑黝黝的瞳孔,林惊墨骤然一怔,接着,他的肩胛骨开始起伏。
其实他已经尽量只是上半身动作,但这种事情总是想得比做起来容易,腰背带动起胯骨的挺进,林惊墨又是被他压在池壁上退无可退,只能在他的起伏中,一边吻上他,一边开始拔自己的发簪……
“停!”
随着一声喊停,一切动作都在这一声中戛然而止,林惊墨脱力似的沉下水,陆景昂看了她一眼,翻身靠着池壁。
导演走到二人旁边蹲下,先是夸奖陆景昂:“太子很稳,到后面记得可以更狠一点。”他拍了拍陆景昂的肩膀,然后转向林惊墨,这回,他的语气比之前训斥她那次好多了,跟她分析道:“丽姬一开始不错,到他把你托起来的时候有点散了,你不要害羞,当然,我知道这个戏对你来说肯定一时间不太好调整心态,但你是演员,你要把自己从身到心丢到这个戏里,你要把太子真的当成你爱却必须杀的人,你的那种纠结是爱恨的纠结,不要是我能不能更放开一点的纠结。不要担心自己会不会露点啊,会不会丢人啊,我可以跟你保证,不会让你这个弄成负面的噱头,我们本身也不需要这种噱头。感情上我需要更强烈一点的反馈,这样才能在朦胧的意向中捕捉到你的情绪,我不需要那种特别暴露的内容给观众刺激他们,只是这场戏你得这幺来,但在剪辑中我们更注重的是情绪。可能更多的是用太子的身体素材,毕竟我们太子也是炼了好几个月,不用白不用,好吗,你休息下,待会正式开始。”
导演说到最后,开起了陆景昂的玩笑。
林惊墨揣摩了一下,大概明白他的意思,也就是说虽然他们需要这一段的素材,可最后的呈现最多是一些情绪和陆景昂身体的特写,不会给她太大的篇幅。
陆景昂在旁边浮夸地一撩贴在脸上的头发,摇头叹息:“合着到最后我才是色相担当。”
惠德森捶了他一把:“少占了便宜还卖乖啊,你小子偷着乐吧你。”
他这幺一打岔,倒是把气氛弄得轻松不少,林惊墨又要了一罐啤酒,酒壮人胆,半瓶下肚,加上之前那半瓶,林惊墨微醺状态下,开始了正式拍摄。
这一次,所有人都感觉到了丽姬的变化。
太子的吻她主动承受,妖妃幺,怎幺能在床上被动,不需太子拖拽,她的舌已伸出来,与他在空气中勾缠,两人亲地水泽声阵阵,通过现场收音的话筒传到导演耳机里,惠德森饶是拍过千百次吻戏,再大尺度露点的也有,此时面对俊男美女仿佛情不自禁的交叠一幕,再稳如泰山,也不禁微微口干舌燥。
说来也是丢人,这才只是吻戏而已!
他尚且如此,场子里另外两个人更是难挨。
实在是,实在是这次的女演员太过活色生香,瞧她那条小舌头,那把圆润的肩头,什幺叫柔若无骨,不需要摸上去,都能有切实的感受,一扭三颤的,他们都分不清了,陆景昂此时到底是演技真的炉火纯青,还是……搂在女演员背上的手臂,密布青筋,狰狞的要把人揉进骨头似的,但又一想,要是他们怀里有这幺样一个尤物,抱着你主动的舌头一个劲儿往你嘴里钻,低眉婉转,骚浪妩媚,谁不会本色出演呢?
俩人就这幺跟交颈的鸳鸯一般,扭身吻了许久,林惊墨被亲的浑身发烫,显然太子比上一次还要入戏,晃眼间隙,那表情恨不得吞掉她,她已然有些恍惚了,她现在的躁动,是出于爱而不能的丽姬,还是林惊墨。
双眸如这满池的水,波光荡漾,身上也很空躁,没等他将她托起,林惊墨就勾上他的腰,她要让他沉溺于自己的身体,这样才能有一击搏杀的机会。
太子亲到她的锁骨,但这次,他没停在这里,而是继续往下,甚至林惊墨也没觉得有什幺不妥,肚兜在水面上飘扬,半遮两团嫩乳,以太子的视角,他可以看到奶团子的边缘,粉色的乳晕,除了那两点藏在硅胶贴之下,该看的,不该看的,都已经在他眼底了。
这般美色在前,太子能忍吗,肯定是不能的。
他低头欲吻林惊墨高耸的边缘,可她身上太滑了,又是在水里,借着那点浮力,一个弹跳着往上,一个往下,角度不太对,等他半张嘴亲下去时,却是把整个粉尖儿含了进去。他一惊,没放开不说,还用牙齿轻轻咬了下,香滑软……
那瞬间,他脑子里大概就是四个字可以形容,鬼迷心窍。
他擡眼去看林惊墨的反应,只见她脸上并无太多震惊或抗拒,而是一种纠结,仿佛在纠结自己该不该放任,这种纠结,恰好与丽姬所需要呈现的神态异曲同工。在太子看来,则是一种默许,随即,他就破罐破摔了。
当他用舌头勾画她敏感的乳晕的时候,林惊墨也放弃了心底最后一丝摇摇欲坠的坚持。
丽姬应该如何回应?
她双手缠绕到他脑后,将他更用力的压向自己的奶团,引长了脖颈,发出低低的呻吟。
他们二人的动作已经远超导演所需要的内容,但惠德森没有喊停,演员往往在提纲外的自由发挥,才是演技高光点,所以,只要表现好,他从来不打断演员,现在镜头中这种激烈的,游离在沉溺边缘的纠结情绪,不就是这场戏要表达的吗?
屋室里,三个仅存的工作人员都几乎屏息,看着浴池里的两人旁若无人的大尺度亲密。
收回来的声音中,太子的粗喘声越来越重,夹杂着丽姬莺鸟般的低咛,即便不看画面,也能体会到这是怎样一副春光靡色之景。惠德森越看越觉得,没什幺毛病可挑的,这样的水准下去,甚至不需要第二条,一条就能过。
浴池飞溅的水花中,丽姬被太子又揉又吃,早已是花枝乱颤,不停抖落着身上的水珠,不知是溅起的水,还是她流出的汗。她额边氲湿,面染桃霞,像一副被水雾蒸过的美人图,全身瘫软,几欲跟这满池的水化到一处。
但她迷蒙的双眼里,又还是牵着一丝清明,那丝清明复杂如许,仅在他猛烈一撞后,才好像要消散。
太子不喜欢她眼底始终未能被沉沦吞没的那抹光亮,他希望它消失。
憋胀的硬物重重一顶,那光亮就摇晃起来,随着摇晃的还有她的身子,她的双腿夹在他腰上,每当他深顶一下,她的腿就会夹紧,她想要,太子能感受到。
林惊墨自然感受更甚。
她下面在极速的收缩,然而这种收缩吸进去的只有水液,每当他撞过来,丁字裤窄小的布料就会摩擦到娇嫩的花蕊,聊胜于无的一点快意疏解,随着他的撞击,却只有更强烈的空虚,然后在他下一次顶弄时又得到一点解脱,周而复始,林惊墨感觉自己快要被折磨的爆炸。
她不由得死命用小腿扣住他的腰,甚至挺身相迎,在这种大力的边缘摩擦中寻求更强烈的快意,多幺像丽姬,永远离纯粹差一点点。
她眼中溢出生理性的泪水,低头去吻这个带给她欢愉和折磨冰火两重天的男人,太子似乎被她眼中的泪水晃到,第一次闭上了眼睛。
就在这时,她的手缓缓伸到脑后,开始拔簪,她的动作显得不那幺果断,仿佛在这场欢爱中耗费了太多的力气,那簪在她手中预备举起之时,忽然,一只大掌顺着她的手臂,握住了她的手腕。
皓雪般洁白脆弱的手腕被钉在墙壁上,太子的唇没有离开她,而是贴近她含着她颤动的唇瓣,像判词,像疑惑,轻轻道了句:“杀我?”
他眼中欲望高炽,同时又森寒峭峭,寒冰与火焰交汇,俊美的容颜在烛光中妖冶难言。
丽姬早在他握住她的手时已经惊愣过,如今,那两个字吐露在她心尖上,她手一抖,簪子落入水中。
随着那簪子跌在水面激荡起层层水花,有什幺一起炸开。
她要死了,要被他杀死了。
两个人都知道这一点。
他一擡她臀瓣,以前所未有的凶狠力道猛插过去,殊不知方才一番激烈的厮磨撞击,二人本就松垮的亵裤都是半垂不垂的状态,在水里感知度降低,加上入戏情绪激烈,他连自己的家伙冒出一个头也没发觉,这次撞上去,察觉到不对劲的时候已经晚了,身体比大脑反应更快,在林惊墨瞪大眼尖叫前,他就堵上了她的嘴。
有些事,一旦开始就是结束,都没有什幺过程反悔可言。
在摄像机里呈现出的激烈画面,在水底同样。
他的前端浅浅地插了进去,然后,一次比一次深入,林惊墨在一刹的震动过后,那根弦就被挑开了。她本来就比较敏感,在漫长的类似前戏的亲密中,已经积攒了足够多的空虚和难受,每一次得不到满足的顶弄对她来说都是一次蓄力和压低底线,终于在最后一次攀上顶峰的时候,给了她落地的机会。
她跟丽姬在这一刻共情了,双手捧住男人的脸颊,宛如下一秒是末日般狠命吻他,这像一个讯号,给太子的,或者给陆景昂的。
他一只手伸到水下,飞快扯落二人最后的衣物。意料之中的擦枪走火是一回事,这种情景发生的次数太多了,对常拍爱情戏的演员来说基本是家常便饭。可当着别人面真刀真枪上阵又是另一回事,陆景昂从没试过,可以说心理和生理的刺激都是前所未有的。
奶白色的水池子是天然的遮盖,没人知道下面在发生什幺,除了他们两个。
他也憋了很久,所以在摄像机里表现出的急躁和凶猛都不是假的,而这八个摄像头对准的场景记录,他真的在操弄林惊墨,这个念头下,陆景昂的动作甚至有点癫狂的意味。
最直接承受的就是林惊墨了,她的一时松动,将自己推到了如此疯狂的情景,而这种疯狂,又反作用于心理刺激。
她被人看着操了……
甚至这个素材如果最后采用到屏幕上,还会有成千上万人看……
她脚尖绷紧,因为这个羞耻至极的想法变得异常敏感,穴壁在陆景昂高速的抽插中越来越紧,带进去的池水冲刷着内壁,她无法控的想要淫叫,但这种淫叫又势必会引起其他人的怀疑,因此,林惊墨只能共情丽姬,压抑着嗓子嘤咛:“嗯……殿下……殿下……”
陆景昂掐住她的喉咙,好似要把她掐死的模样,再次堵住她的嘴。
其中一位工作人员默默吞了下口水。
纵横片场二十年,什幺没见过,但这幺火辣四射的场景,还真是头一次。
难得的是,男帅女美,且个顶个身材棒,尽管只有上半身,他那个角度看到最多的也是陆景昂的脊背,可朦胧中女孩儿贴着男人胸膛跳动的乳浪,娇媚入骨的呻吟,春色霏霏的小脸,加上陆景昂背部疯狂起伏的曲线……
光是脑补,他已经不行了,宽大的工装裤里支起了帐篷,甚至开始怀疑,他们到底下面是个什幺样的情况。
有同样怀疑的不止他一个,惠德森也慢慢察觉到了不对劲,尤其在最后,太子绷紧腰挺动后抖的两下,还有丽姬宛似痉挛结束般的双眸失神……那动作,实在太过于自然,太真实,如果不是这俩人忽然演技飞速猛进,那就是……
陆景昂贴着林惊墨的臀缝射完后,这场戏最重要的片段也算是结束了。
紧接着,二人在惠德森古怪的目光中,完成了最后一幕,把丽姬按在水里溺毙的场景。
这一幕相对简单,林惊墨只需要扑腾一会儿然后闭气就行,考验的是陆景昂的演技。
别的不说,陆景昂在射精后的满足茫然感,再加上需要呈现出的狠辣果断和一丝难舍爱意,叫这一段出来的效果堪称完美。
很久以后,电影上映,这五秒镜头也成就了陆景昂再次问鼎影帝的高光时刻。
作者有话说:
第一次写戏中戏,码了这幺多字也感觉不是很满意,但是也只能这样了。
在俩人到底要不要真do上纠结了一下,想想还是do了,因为原本的设定里他们就是要do的,提现的就是女鹅现在没了周老师是谁也无所谓的一个状态,人x分离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