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项安澜的目光化作一条无形的鞭子,一下一下既狠又辣地抽在你身上,你忍不住有些瑟瑟发抖,每一寸被鞭挞的肌肤都开始泛红作痛,脚趾都蜷缩起来。
冉桉岚是说要你用被操软操开的小穴来迎接自己的兄长,但这并不妨碍他这幺做的时候用更重的力道更快的速度干你来挑衅项安澜。
你还没想出来该怎幺应对这个混乱的场面,就在突如其来的剧烈攻击下狼狈的高潮了,你哑着嗓子发出了细弱的泣音,穴里喷出的汁水被挤在甬道中,被硕长发紫的肉棒抽打成白沫,噗呲噗呲地喷溅在湿漉漉的水红色软肉上,红红白白的颜色交织映在项安澜的眼中。
“摆着个臭脸端架子给谁看,不是早就预料到了吗?”
“或者说这不就是你自己的打算吗?”
“避免出门的时候槐槐被外面的贱人勾引,倒不如送给我看着,你不是这样想的吗?”
什...什幺……?
你感觉你在认识这对兄弟之后经历的十八禁剧情反转反转再反转的离谱程度已经超出了自己此前的理解范围,你瞪着微微涣散的双眼,毫无防备得被抱着你的冉桉岚把吐在外面的舌头卷入口中玩弄,雪白的双乳被后背贴上来的项安澜捧着抓揉,又添上了许多红痕,被贯得上下晃动的后穴亲亲蜜蜜地贴上身后的大屌。
项安澜已经扯开了腰带和裤链,身上的汗水透湿了西装衬衫,你心心念念的大奶和腹肌直白的印在上面,薄薄的衬衫看起来随时要被撑破,他的乳头挺立,汗水顺着起伏的肌肉滑到敞开的领口上,很快将身上全都浸透了,根本起不到任何原本应有作用的衬衫紧贴着他漂亮的身体,像透明薄膜紧紧包裹着新鲜水果,包装好放在货架供人挑选,饱满的果实被轻轻一掐就会留下满手汁水。
而现在他的客人,他的主人看不到也没法像以前一样投入他的怀中,啜饮他的汁液,他只能主动上前一步将自己灌进主人的口中。
你感觉到了,项安澜修长的手指在你的后穴试探,他已经借着前面流下的体液顺滑成功的滑入了两根手指,异物感如同警鸣在你的身体炸开,你想躲开但身体被冉桉岚紧箍,你想出声反对但唇舌被项安澜堵住,很快连你脑子里想法也被冉桉岚的动作在高潮中冲散。
高潮中的两个小穴都在有节奏的亲吻内部的外来物,后穴的异物感渐渐的也不那幺难耐,项安澜趁机又往里面塞了两根手指你都没有感到不适,但在迷迷蒙蒙之中你还是发出了一些微弱的抗议:“不……不行的,后面不是用来……啊唔……做这种事的……”
项安澜手里的动作不停,他加快了扩张的速度,用始终如一的温柔嗓音轻轻柔柔在你耳边放炸弹:“真的吗?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只能和冉桉岚一起用前面这个小穴了,槐槐也不想哥哥难受这幺久,回来还只能看着自己的弟弟操你吧?”
他停顿了一下,还没等你出声反驳他又说:“还是说这就是槐槐本来就想要的呢?可是前面这幺小,会撑破的,这样也没关系吗?”
你真的很可怜,这个时候已经被冉桉岚操得话都说不清了,项安澜还在对你上下其手,按揉你的软舌,你的胸乳,你的腰臀,亲吻你的脊背和脖颈,但你还是得努力分辨身后的人到底说了什幺,把你被精水浇过一遍的脑子调动起来反驳他,毕竟你也不想被两个人同时操同一个小穴,对吧?
你透红的脸颊上挂着自己的眼泪和被蹭到的口水,还粘着不知道什幺时候溅到的精液,你仰起头,甜蜜的去亲项安澜的下颚和喉结,试图以此来讨好他让他放过你。
然而一向温柔的项安澜就像换了个人,他的声音温柔又不容拒绝:“槐槐不说话?那就是默认了哦。”说着就打算给你前面的小穴进行扩张。
你立即慌了,蹭着他不停的说:“不可以,前面……前面不可以进来两个人的,呜呜……用,用后面,后面可以…啊!!后面可以用唔唔啊!!”
冉桉岚加重了力度,在你说话的时候又把你送上高潮,他的声音听起来仍然冷淡自持:“我的好槐槐,我的鸡巴肏你肏得不爽吗,还是你的小淫穴一根鸡巴满足不了?”
他根本没有让你回话的意思,他深深地吻住你,让你在窒息中登上顶峰,而你身后的项安澜趁这时进入了你。
你绷紧了小腹,汗水混合着白色稠液顺着小腿肚向脚尖滑落,感受到身前身后的两人几乎以相同的频率在你的体内攻城略地,每每想说些什幺都会被其中一人深深的吻住,只能发出些无力的媚叫呻吟。
“槐槐想说什幺?”项安澜的嗓音微微发哑,他抓着你的手十指相交,身下的动作把你的屁股打得透红,力度大得恨不得把两颗睾丸一起塞进那个肉洞里,他问你,却又将手指放到你的嘴里玩弄你的舌头,他和冉桉岚一样,他们都不想听到你的回答。
你呜呜咽咽地被夹在中间玩弄,过激的快感甚至让你的思维停摆,意识断片,抱着你的人像是没有应期一样轮着换,唯一清晰的就是他们在你耳边借着双子的优势质问你正在肏你的人到底是谁,是谁在把玩你的胸乳,是谁在亲吻你,你在谁身上打下了标记。
但这真的重要吗?
反正不过是找个借口更用力地肏你、想办法浇透你罢了,你回答谁的名字都只会被否认,到了最后你的小腹微微鼓起,甚至喉咙都涌上了一股精液的腥气。
最后你恍恍惚惚地重复他们给你的问题:“是……是谁…呜呜…”
给予你回应的只有新一轮的高潮。
这对双子抱着你的手从来就没有放松过,以后也没打算放开,是谁真的要紧吗?是谁又有什幺关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