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柿韧枝尽力克制还在发酸发痛的腿、扶着墙缓慢走着的时候,一声慵懒磁性的男声在她身侧响起:
“嘿,你还好吗?”
她擡头望去:自己的视线平视居然也只到他的横膈膜处。
她只得努力仰头:浓密英气的眉毛、幽深如黑曜石般的眼睛、高挺的鼻梁、透着些许阴暗气质的薄唇……俊美的五官。是一名身高约2米的英俊高大男子,大概和她差不多年纪。从长相上看的话,是弗拉芒人?还是瓦隆人?
“只是有点累,谢谢。”柿韧枝对他微笑,坦诚地说。“我是Lange。”
“我是Tiebout。……你要休息下吗?”
“再好不过了。只是,我不知道我能去哪里躲着。”
柿韧枝笑笑,期望他能指出什幺好地方。
Tiebout顿了顿,似乎是在思考,然后他上下打量了下柿韧枝,说道:“阁楼应该可以。我带你去。”
就在柿韧枝还在认真倾听的时候,Tiebout直接拉过她的手臂,然后径直把她背了起来。
“啊、嘶……”猛地被抓住大腿、然后还在微微刺痛的穴口被突然地张开,柿韧枝不由得吃痛且惊讶地咬住下唇。
她下意识地用手臂紧紧搂着他的脖颈,可以闻到他身上带着侵略性的须后水。
他的后背,感觉好可靠……她还是第一次被男人背着走。
“我自己可以走的……但是,谢谢你。”柿韧枝低头说道,对他道谢。
估计他也是看见了她先前如蜗牛般扶墙前进的样子,大概是明白了她的身体确实欠佳,才有些鲁莽地背着她。
确实帮了大忙,她的腿真的又酸又痛,并且好困好困,真的折腾不动了。
“没关系的。”他边走边说道,“你是哪个学校的?”
柿韧枝说了自己的学校。
“哦,Big Three。不在纽约呢。”Tiebout点点头,接着说了他的学校。
他在纽约上学,是运动员出身,靠着体育特长拿的奖学金入的学校。
他背着她路过人群的时候,周围人都向他们投来一种很奇怪的目光,甚至还有一些嘘声——
“哟,Tiebout,你又要撬墙头了?”
但柿韧枝意识到,这些嘘声不是冲着她来的,而是对着Tiebout。
唔?他在这群人中不受欢迎吗?
而Tiebout毫不在意,甚至看着他们挑衅地笑了,似乎在说“你们又能把我怎幺样”。
然后他背着她扬长而去。
欸……真是相当我行我素的人呢。
然而,他们说的“又”——Tiebout之前难道夺人所爱过吗?
不过,这又和她有什幺关系呢?她现在只想休息。
Tiebout好像很熟悉这栋房子,轻车熟路地带她上了楼梯,打开阁楼的门,然后反锁。
嗯???
反锁,他要干什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