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胭站在办公桌前，双手快搅成了一团麻花。
这是她转学以来，第八次被叫到班主任办公室了。
老徐倒是难得心平气和，拿了支圆珠笔点着桌上的成绩单：“程胭同学，你确定要选理科吗？”
纸张不大。
上头白纸黑字地列出了程胭大大小小考试的成绩，文科起码还能过了及格线，至于理科，三门学科惨淡到加起来都过不了百。
程胭咬紧了唇，她脸皮儿薄，一擡眼，泪珠就在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打起了转。
唉——
老徐叹了口气。
程胭平日里乖巧懂事，人也长得干净漂亮，他到底狠不下心去说什幺重话，只得摆摆手道：“回去再好好考虑一下。”
“老师也是为了你好。”
……
程胭回到教室的时候，刚好赶上自习。
同桌女生见她眼圈发红，忙凑过来小声问了句：“胭胭，老徐是不是又发疯了？”
这中年老男人，最近时常更年期发作。
程胭摇摇头，垂下眼帘翻开生物练习册。
满满一页的细胞类题目，明明每一个字她都认得，偏偏拼凑在一起，就难得像加密通话。
完全看不懂。
程胭有些泄气地拧紧了眉，书桌底下，她藏在百褶裙下那两条细长笔直的腿，也一并紧紧夹了起来。
下身有很奇异的快感传来，像一根根细微的针，麻痹了她禁闭的神经。
因为用了力，少女光洁的额头上有汗珠摇摇欲坠，小巧的耳朵尖儿上也染了层薄粉。
没几分钟，程胭轻轻吐出口气，慢慢趴伏在了桌子上。
额头上那滴汗落了下来。
抽屉里的手机屏幕几乎同时亮起，沈其越的消息发过来：「胭胭，待会儿放学去我家吧？」
「我家今天没人。」
这是一个邀约。
程胭把脸埋进练习册里，她呼吸浅浅，小腹处却莫名燥痒难耐了起来。
岩海一中是A市的重点高中。
高一年级还没设晚自习，等五点半下课铃一响，程胭就背着书包出了校门。
学校严禁早恋，所以每次放学，沈其越都会在前面的十字路口等她。
程胭今天着了急，步子都不由自主加快了些。少女个子高腿也长，走起路来像是生了风。
还是阵带了雨后无花果味道的甜风。
沈其越笑着把人搂到怀里，“宝贝这幺心急吗？”
程胭确实心急。
因为和沈其越谈恋爱的这三个月，两人一直没有过太亲密的行为。
少年太过纯情，但偏偏，程胭又性早熟。
很显然，夹腿现在已经满足不了她了。
“哪有，”程胭在他胸口轻轻蹭了蹭，才慢慢擡起头来，“我只是想你了。”
少年声音里笑意渐浓：“就你嘴甜。”
说着注意到什幺，他擡手在程胭眼角摩挲而过：“眼睛怎幺红了？”
老徐今儿个找程胭的事，没什幺可跟沈其越说的。
因为沈其越和她一样，是个不折不扣的学渣。
程胭猫儿一样从少年怀里钻出来，她踮脚跳上自行车后座，软了声说：“课间睡觉时压到的。”
……
一刻钟后。
沈家别墅一楼的洗手间内，程胭弓着身被压在了盥洗台上。
校服上衣因为动作太大堆到了胸前，大理石材质的台面冰凉光滑，贴着少女裸露出来的那截细腰，激得她身上细软的绒毛都立了起来。
沈其越手还没动，光是这幺抱着她，下面就已经硬得一塌糊涂。
少年没经历过这种事，一张清秀的俊脸涨得通红，他觉得羞耻，身下那硬物却不自觉用力顶了顶。
程胭腰一软，抑制不住得轻轻“嗯”了声。
尾调拖得长长，音儿还没落，就倏然被“砰”得一下关门声盖了过去。
沈其越一惊，反应过来慌忙捂住程胭的嘴，“嘘，家里好像有人回来了。”
不是好像。
下一秒，洗手间的门就被扣了两下，外面那少年声音清冷得紧：“三秒钟。”
沈其越听到这声音，条件反射一般，松开人就去开了门。
程胭呼吸还没缓下来，她腰被撞疼了，隔了两秒才将将离了盥洗台站直。
沈其越胆子小，也不敢再多待一秒，朝程胭使了个眼色后，就匆匆回了房间。
他人一走，门口那少年才凉凉睨了眼程胭，他跟沈其越长得有几分相似，但骨子里又全然不一样。
程胭小心翼翼地扯了个笑出来：“……学长。”
少女校服很皱，脸上的潮红还没散去。
他们两个刚刚在里面干了什幺，再明显不过。
沈烬嘴角牵了牵，修长手指伸向裤腰：“怎幺，想看？”
“……”
不不不不不！
程胭眼睛睁大，慌忙摇了摇头。
少年轻嗤了声，一双潋滟桃花眼里，乖张和冷嘲一寸寸加深：“那还不出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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