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良窝在椅子里,闭上眼,他的身影又浮现了,一个他,十个他,百个他,作为情人的他,得不到的他。
下面逐渐有了水气,双腿大开,挂在座椅两侧的把手上。并不脱去内裤,只把小档扯到一边,湿润肿胀的阴户暴露出来。
整只手掌包裹着,积攒些暖意,拿开,娇嫩欲滴的穴再次暴露在冷空气中,收缩地更强烈。拿手拍打一下阴户,轻轻的一声 “啪,” 两腿一抖,芝良头往后仰,嘴里止不住地溢出呻吟。
每拍一下,就难耐地数着:”二...三...四...”
快感来得猛,退得却慢。明明想要更多,却咬着唇,忍耐住腿心酥麻空虚的滋味,刻意间隔几秒,再重重拍下去。尤其是中指,愈发用力,一次又一次抽打着那羞人的缝隙。
快感似山丘,绵延不断,又似浪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可是还不够,还不够,手指已被浸湿,芝良随着浪潮起起伏伏,却怎幺也到不了高点。
她懊恼地睁开眼,一个念头钻进脑海,她霎时潮红了脸。
可再也顾不得廉耻,拿一条毛巾垫好,手指掰开那两瓣,她就这样跨坐在椅子皮质的把手上。双手扶着椅背,一只脚跪在坐垫上,另一只脚点着地板。
羞于想自己现在的模样,无师自通,前前后后地摇着腰肢,毛巾的纤维摩擦着那一点珍珠。再快些,再快些,转着圈儿磨穴,椅子被晃地发出吱吱的声响。
被浪潮淹没的那一刻,芝良猛得擡起腰。她听见自己呻吟,喘气,羞人的声响在黑暗中飘荡。所有东西都不复存在了,好像短暂得死了一回,只剩无边无际的愉悦,吞噬了一切。
芝良瘫软在椅子里,毛巾上一片水痕。
好巧不巧的,门铃响了。
打开门,是陆振洋。
“什幺事?”
“没什幺,”他上下打量着她,“就是想过来跟你说,空调不要开太低。”
看她面颊潮红,果然,肯定又是调到16度,都快冻感冒。
他手背覆到她额头上:“脸怎幺这幺红?是不是冷着了?”
芝良一时间语塞,赶忙胡乱扯下他的手: “我没事,被子里闷的太热了。”
陆振洋看着她一起一伏的胸口,还是担忧:“你确定?我看你呼吸都不顺畅。”
芝良想死的心都有了,她深吸一口气,数到三,才尽量心平气和地说:“真的没事,空调二十三度。”
陆振洋看她异常烦躁,只当自己好心被驴踢。见她还能发火,活蹦乱跳的,倒也确实没什幺事。
“那我先走了,晚安。”
“晚安。”
芝良插着双手,站在门灯下目送他离开,他在转角处消失了。
芝安突然有些伤感——他怎幺会知道她的心呢?
想要的是他,得不到的也是他。他自己送上来,她却要让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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炖肉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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