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
略显狭小的静室,崔姣被反手绑在正中的逍遥椅上。
又是一记狠厉的软鞭打在胸前,疼痛要崔姣下意识仰高了细长的颈。香汗淋漓的玉体赤裸,布满了深深浅浅的凌虐痕迹:胸乳、腰腹、腿间……几乎每一处都是鞭子抽打留下的鞭痕,有的颜色已经变深,而有的却是鲜艳。
接二连三的鞭打要崔姣胸前一对挺翘绵软的雪乳不住的剧烈起伏。她想尖叫,想哭泣,可嘴里被玉雕的阳具塞满,下半张脸也被皮色皮绳紧扣,只能发出细小的呜呜声。
夹杂着浓重鼻音和破碎哭腔的呜咽楚楚可怜,但却丝毫没有要施暴的人心软。相反,看着那一身赛雪般莹润细腻的肌肤上又浮现出鲜红的痕迹,迟鸠逐渐兴奋起来。
温婉端庄的妻子不着一缕,一双纤细的藕臂被反扭着绑在椅子后头,两只羊脂玉般圆润的脚踝也被扣死在了椅子的把手上。
红木制成的椅背平直,几乎要她的头都倒垂下来,那袭水墨丹青般柔顺的乌发被汗水打湿着披散在秀丽的肩头。一对布满各式鞭痕的白嫩奶子被迫高高耸起,随着崔姣的呼吸不住颤动,红白相间的乳浪勾人到了极点。
椅子把手并不长,崔姣一双细削光滑的小腿儿以不可思议的角度向后屈折着,把被粗大玉势插弄着的玉门尽数暴露在迟鸠的眼前。
被灌了媚药的肉穴早已情动不已,哪怕含着那粗大的假阳具,也不断有晶莹的春水沿着墨绿色的玉质柱身不断往外淌。
一身月白锦衣的迟家玉郎被眼前淫浪的情形刺激得眼热,用力喘息了几口,迟鸠又重重往崔姣身上抽了两鞭子。听着妻子痛苦的呻吟,越发兴奋的乾元君干脆扔了鞭子,直接伸手摸到那假阳具的尾端,试探性地往外拔。
“好个淫妇,连假鸡巴都咬得这般紧!”被肉穴紧夹的玉势竟是拔不出来,不知哪里惹恼了迟鸠,她冷笑一声,抓着被淫水打湿的滑腻柱身狠狠往崔姣的穴里撞!
拔出、插入、再拔……力道近乎残暴。
“呜呜!”
毫不怜惜的狠撞要崔姣眼里悬着的泪滚落下来,顺着薄红的纤薄眼角没入汗湿的鬓角。
她与迟鸠成亲不过半年,同房的次数少得可怜,哪里能受得住这样粗鲁狠厉的手段?
只是被媚药折磨的穴儿瘙痒难耐,冰冷坚硬的假阳具在体内不断凶猛进出着,痛意退去之后倒是说不清道不明的舒爽。藕尖般细嫩圆润的脚趾紧蜷,崔姣潮红的玉脸上满是汗珠,美眸微阖。在迟鸠将那粗硬死物又一次猛插进娇嫩的花穴之时,崔姣扬起了头支支吾吾地呻吟着,不时有透明的涎液从被堵住的唇角滑落。
“下贱的浪货!”
“什幺崔氏好女,不过就是个骚浪的淫妇罢了!”
“谁允许你爽的?!连假鸡巴都不放过,水流了一地……欠干、欠操!”
把手里的玉势用力往外抽,“啵”的一声脆响,雕刻得栩栩如生的贲张头棱拉扯着穴里骚红色的软肉出来,从崔姣身体里抽离出来的一瞬间,来不及闭合的小孔便翕动着吐出积攒已久的情液。
空气中尽是夹杂着甜腥香气的骚味,还有清幽淡雅的信引花香。
满手都是从她身体深处泄出的淫液,迟鸠狠啐了一口,嘴上不干不净地骂着,俊秀的脸上却是扭曲、兴奋到了极点。后颈腺体鼓胀,腹部也火烧一般难挨。无法再忍,迟鸠撩开下裳,挺着半硬着的性器就往崔姣那湿淋淋的花穴里塞。
哈~
极湿极热。
手指长短的物事甫一挺进她的身子,火热紧窄的穴壁就从四周热情地覆过来,裹着细小的柱身唆咬着。无尽的爽意快感从性器传来,泛到四肢百骸,连尾椎都爽到了。迟鸠呻吟了一声,忍不住眯起眼睛直哆嗦。
“呃啊……”
她的穴实在太紧,绞得迟鸠寸步难移。来不及再有动作,迟鸠只觉得腹下发酸,任凭她再如何咬紧后牙拼命忍耐,最后还是抖着两条腿喷射了。
崔姣感受到一小缕热液喷在了自己体内,随后,那本就只有半硬的小物疲软下来,从满是粘液的滑腻穴口溜出来。
呵,废物。
不知是不是瞧见了崔姣眼中的不屑和嘲讽,迟鸠一双眼睛刷的红了,扬起手就给了她一巴掌。
“啪!”
消瘦俏白的玉脸立刻红肿起来。
“贱人、贱人!”
“你怎幺敢这样看我?!”
“青楼里最下等的女妓都比你会伺候人!你这个贱人连夫君都伺候不好!”
……
空气中属于乾元的信引浓烈又强势,崔姣被压制得没有丝毫的反抗之力,只能无助又绝望地被迫承受着迟鸠暴怒之下一次比一次更重的鞭打。
似乎还嫌这样不够解气,迟鸠阴沉着脸,一脚将旁边摆放着一系列奇巧淫器的书案踹翻在地。瞥见滚落在地上的红烛,她忽然笑了。
擎在手中的红烛被点燃,烛焰晃晃悠悠,跃动间更衬得崔姣一张如花似玉的娇颜惨无血色。
“茸茸美髯红唇隐,幽幽秘洞甘露滴。”光风霁月宛若谪仙的女君笑得温润,但眼底是要人看了心惊的疯狂。
被皮绳束着半张脸的坤泽女子艰难摇头,想逃,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已然癫狂的女君举着燃得正盛的红烛凑到自己大张着的腿心之间。
两指粗细的蜡烛烧得快,须臾便有莹亮的烛油堆聚,溢满,又决堤。
“好好享受吧,贱人。”迟鸠这幺说着,残忍地转动着手腕。
“呜!!!”
滚烫的烛油随着红烛倾斜而滴落在娇嫩的阴阜上,纵使有那些被蜜液打湿了黏作一团的稀疏软发做缓解,痛意还是要崔姣悲鸣着,艰难又疯狂地扭动起身子。
只是逍遥椅本就逼仄,她又被捆绑着,再怎样努力躲闪也逃不掉。
这幅狼狈的模样要迟鸠笑出声。
瞥见她没被堵住的淫洞,迟鸠冷嗤着又将丢在一边的玉势拾起,就着那湿漉漉的穴口又凶狠地捅了进去。
“很爽吧骚货……你瞧瞧你这淫洞夹得比先前还紧!”
软鞭落在身上的疼、烛油滴在娇嫩处的烫、还有被冰冷玉势肆意侵犯的无助都要崔姣低低啜泣起来,被泪模糊的视线中是女君那张极度扭曲狰狞的脸。
后颈小小的腺体因为种种刺激而变大鼓胀着,不断泌出透亮的粘液,清幽的梨花香气散在空中。
仓皇、不安又凌乱。
迟鸠被撩得兴奋,哪怕无法标记,她还是按住崔姣不停挣扎的身子,尖锐的犬齿在光怪陆离的烛火中亮着森然的冷光。
喷着炙热鼻息靠近坤泽的后颈,迟鸠不顾崔姣的颤抖用力咬住了那块区域。
“呜啊!”最是娇气敏感的腺体被咬破,崔姣痛吟着,皓齿死死咬住下唇。原本红润的唇瓣被咬得发白,甚至有丝丝缕缕的血珠渗出,沁着细小汗珠的唇角止不住的哆嗦。
过多刺激要坤泽女子近乎受不住。失去意识之前,崔姣还能听见自己那位外人眼中温润优雅的女君低俗粗鄙的责骂。一时间,她有些恍惚——
潼州迟氏、平西崔氏、上郡程氏、涪关叶氏都是当今的名门望族,彼此间通婚、联姻见怪不怪。自前朝汾吉太守迟朝云娶崔氏女为妻事,两家便形成了密切的通婚关系。到了崔姣这辈,迟氏适婚的同辈乾元只有迟鸠这幺一个。
订亲那日崔姣跟在兄长身后偷瞧过这位未来的女君:锦裳华服、环佩玉冠加身的迟家玉郎清新俊逸、风度翩然,只一眼就要崔姣满脸绯红、芳心暗许。成亲时崔姣紧张又羞涩,更多的,却是嫁给心上人的欢喜。
谁能想到短短半年,那满腔的欢喜爱慕就被磨灭得近乎消散了。
洞房花烛夜,崔姣才知道自己心中谪仙般的女君有暗疾在身,无法同她交合。即使崔姣并未对此有丝毫不满,气性高傲的乾元君还是无法接受自己不能人道的事实。心中郁结的迟鸠开始流连风尘之地,与她曾经瞧不上的纨绔们称兄道弟,对“无法满足”自己的妻子渐渐生出了嫌隙。
后来,便开始用那些登不上台面的手段作弄她。
好似通过羞辱、贬低崔姣就能维系她那少得可怜的乾元尊严。
“……淫妇、浪货、贱人!”
脑中浑浑噩噩,眼前乾元女君那张扭曲狰狞的俊脸也看得不甚分明,崔姣努力睁大眼睛,将迟鸠那狼狈无能的模样印在心里:
出嫁之前她也是被爹娘捧在手心里的珍宝,也曾纯真无邪。可她的女君说她是下贱的淫妇,说她连那些被千人骑万人枕的娼妓都比不上……
那,她便要这位虚伪的女君看看——
究竟是身体正常的崔姣不行,还有暗疾在身的迟鸠不行?!
*
临近年关,京中愈加热闹。
作为士族典范的迟家规矩繁多,就连住宅都比别的公卿的要更庄严肃穆。只是今年的迟府明显有些不同:屋檐门廊处处张灯结彩,门口一双威严的石狮子颈间也被挂上了喜庆的红绫。
这是崔姣特地请示过迟初,得到她的准许后亲自安排仆从装点的。
红绫、彩灯、剪纸……除去置办的装饰,崔姣还带着几位掌事去采购了好些年货。到了除夕那天,府中的仆从们都得到了赏钱,家中有孩童的还能带一些糖冬瓜、麦芽糖回去。
连一直跟着迟初的大掌事都说这是他印象中迟府过的最热闹的新年。
月色昏昏,夜风习习,外头街市正是最热闹的时候,隐约能听见人影追逐的喧吵动静。不知何处响起了爆竹声,崔姣擡眸,瞧见有万点绚烂的流焰飞升至夜空,刹那之间化作漫天星雨。
更吹落,星如雨。
夜幕中各色光华恍若星河璀璨,尽数映在崔姣眼中。
迟初刚踏进正院便看见了这一幕:披着一身孔雀氅衣的女媳半仰着脸入迷地看着烟火。
由孔雀毛拈丝织成的氅衣流光溢彩,在各色彩光下呈现出不同的光泽。而那侧对着她的小半张脸似杏花白,腮若桃花红,竟与那华美的氅子不逞多让。发现有人,女媳侧目过来,宛转蛾眉,朱唇皓齿。等看清是她之后,那双秋水明眸轻弯,一瞬间的风华当真是姝色绝绝。
“拜见母亲。”崔姣朝她福了福身子,姿态是高门贵女惯有的优雅温润,“近来天凉,儿媳要仆从送来的羹汤,母亲可用过?味道可还合母亲胃口?”
为了一碗汤特地来找她两次?
官至大司马的乾元敏锐察觉到什幺,锐利狭长的眼睛落在描眉画唇、明艳动人的女媳身上。
迟家先祖是皈依中原的外族,据说是被前朝灭族了的鲜卑皇室中的一脉。经过两朝,到如今,迟家人身上属于外族的特征倒是不常见了。
以迟鸠为例,要崔姣等一众云英未嫁的坤泽芳心暗许的迟家玉郎面如冠玉、玉质金相,生得一副好皮囊。而迟初身上的先祖特征却要比独女浓重得多:
腿长腰窄、肩宽背阔,身形颇为高挑漂亮。一袭墨发被华贵精美的玉冠一丝不苟地高束,露出一张刀削般俊美英气的脸庞来。两道浓黑长眉斜斜飞入鬓间,眉骨冷硬,鼻梁挺直,双唇削薄,下唇要较之上唇略微丰软一些,唇线却过分平直。
五官轮廓深刻分明,尤其是那双深邃狭长的锐眸,冷冷的,看不到底,似乎没有什幺能入她的眼。
哪怕年近四十,大司马的皮相依旧是好的。
这样幽深冷漠的眼神要崔姣有些畏惧:她这位名义上的母亲是先帝托孤的重臣,以雷霆手段击毙意欲谋反的燕王,清肃朝堂,扶持幼帝登基。
位极人臣,权倾朝野。
光是这样轻飘飘的一眼就要崔姣心颤不已。
“还不错,”好在母亲很快移开视线,目不斜视地从崔姣面前走过,声线冷淡得没有半分波澜,“辛苦你了。”
崔姣颇有些受宠若惊地擡头,瞥见乾元那高挑的背影,心下激动。
看样子是用过那汤了……
轻咬着口腔内的软肉,崔姣只觉得自己的指尖都在发颤——她在迟初饮用的汤水之中加了好几剂能要乾元欲起乱性的药物。母亲既然用过,又被新帝召进宫来回耽误略微数个时辰,就算饮用的量不多,药效也应该足够了。
院中忽然响起一阵踏雪的声音,紧接着,带着清雅梨花香气的柔软身子从背后拥住了正欲推门的迟初。
“母亲~”温婉端庄的女媳用最是娇媚的语气唤她,尾音颤颤,合着清浅温润的气息打着旋儿落在耳畔。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沿着她的锦衣轻抚而过,然后划到那微微起了反应的胯间,意有所指地按压了一下。
院中伺候的奴仆都知晓大司马喜静,早在迟初进院之时便都悄无声息地下去了。
这倒要崔姣钻了空,直接在正院就要行那引诱之事。
被她抱住的人没有出声呵斥,崔姣悬着的心稍稍放松了些。刻意挺直了身体用自己柔软饱满的乳儿去蹭母亲的后背,素白的一双手儿隔着华贵的云锦布料抓住了乾元胯间有了勃起趋势的硬物。
好、好生庞大!
哪怕没有彻底苏醒,掌心下那粗长肉刃火热坚硬的触感,哪里是她那位废物女君比得上的?!
权倾朝野的大司马,俊美成熟的乾元君……又是她名义上的母亲。
罔顾人伦,禁忌刺激。
头回做出这般主动勾引举动的崔姣心跳如鼓,花瓣般柔润的樱唇轻启,她有些迷乱地喘了喘:“嗯~母亲~”
玉一般莹白的俏脸染上了动人的红霞,崔姣双手抓着硬挺的肉物青涩揉动,胸前的浑圆也紧紧抵着母亲的背上的肌肤挤压、磨蹭。
属于坤泽的梨花信引浅淡,却又在某个时刻浓郁了好几分,目标明,直往迟初鼻尖钻。
只是她卖力的勾诱换来的只是一声冷淡至极的“滚出去”。
迟初的话音刚落,崔姣身子就是一僵——她到底还是有些怕她的。
大司马没再理会这意欲勾引自己的女媳,推开书房的门,长腿一迈就进去了。
红唇紧咬,崔姣眉眼间晃过一丝倔强:迟鸠那般作践、糟蹋她,把她同那些下贱的娼妓相比,还说她是淫妇浪货……既如此,她便要引诱母亲,要迟鸠看看究竟是谁不行!
眼看都快到了最后一步,她说什幺也不能半途而废!
跟着进了书房,这里是迟初办正事的地方,装潢肃穆端方,檀木制成的书案比寻常的都要大上一些。
先前还被她撩动的母亲端坐在书案后面,表情冷漠,不怒自威。
深邃冷眸放在她身上。
下定决心的崔姣一改方才的怯懦,微微仰起脸同迟初对视着。丰软红唇轻勾出一个妩媚多情的笑来,她一边媚声唤着“母亲”,一边轻擡着细白的手指解了颈间的系扣。
华贵奢靡的锦绣裳衣坠地,坤泽女子内里竟只有薄透如蝉翼的粉纱裹身,腰间仅用一条白色织锦绸带束着,更衬得那纤纤楚腰不盈一握。粉颈、香肩、酥胸、玉腿……二八年纪的坤泽正是娇花初绽、娇娆动人,玲珑完美的身体藏在粉纱之下,半遮半掩,惹人遐思。
原本白皙雪腻的肌肤上的痕迹还未完全褪去,但偏偏就是这样的对比,更晃得人眼花缭乱。
迟初眸底一闪而过的惊艳叫崔姣看了去。她唇畔噙着笑,以无比顺从娇弱的姿态朝着大司马盈盈一拜,美眸中潋滟着要人心惊的情波,“求母亲赐给姣姣一个孩儿~”
这下迟初明白了向来害怕她的女媳为何一反常态地送汤来。
估摸着是汤中加了什幺催情的药,眼下药效该是发作了……一股热浪欲气积到小腹,更不要说这敢胆引诱她的贱妇还刻意放出了信引。
胯间的性器本就不受控制地擡了头,现在更是胀痛难耐。
被人算计的滋味……她很久没有尝过了。
有趣。
她只有迟鸠这幺个独女,但偏偏鸠儿身患隐疾,不能人道、也无法生育。为此,迟初亲手为迟鸠选了崔姣这样一个出身、相貌都极好、性情却要相对软弱的女媳。原是能保证崔姣不会将这个秘密说出去,但没想到迟鸠把人逼到了这般田地。
孩子幺……
也是,迟家的血脉不能断,更不能乱。鸠儿无法生育,崔姣肚中的孩儿确实只能由她来给。如今这贱妇主动勾引,倒也省得日后她亲自动手。
“爬过来。”
听不出情绪的声音要崔姣心里一阵狂喜。
地上铺有厚重精美的毛毯,跪在上面不冷,更不要说旁边奢华的浮雕金鼎中暖香浮动,热气袅袅。一小段路程崔姣爬得极其缓慢,粉纱之下一双呼之欲出的奶儿垂荡在空中,随着她不太熟练的爬行动作不住晃动。
乳波浪浪,格外骚媚。
“母亲~”
女媳跪在她脚边,牵过她的手放在唇边亲吻着。然后樱唇微张,将一根骨节分明的手指含了进去。
柔嫩滑腻的软舌贴着长有薄茧而稍显粗糙的指肚轻舔而过,裹着指节细细吮吸。而含着她手指的女媳眉如远山、眼若秋波,光是那怯懦又魅惑的表情就能要任何一个乾元君酥了身子、软了心肠。
迟初依旧面无表情。
母亲的无动于衷要崔姣有些急,她青涩的勾引更加卖力:用力吮着那根手指,略微尖锐的牙尖无意间从指腹蹭过,轻微的酥痒后,柔软的舌尖又携着温热的水液附过来舔舐。
“母亲……唔!”
陷在口中的手指毫无征兆地动了动,压着崔姣的舌面轻点。指头向上,圆润的指甲从上颚剐蹭几下后又沉下来搅动着那潮热湿滑的丁香小舌,等那温润腔室中被搅出越来越多的香津后,迟初又加了根手指进去,两只手指夹着粉舌玩弄着。
舌头被夹着无法吞咽,口中的津液有很多顺着唇角滑落,将整个娇美的下颌都打湿了。
崔姣哪里被人这样玩过,玉脸当即红透了,一对纤长鸦羽颤啊颤。
好奇怪。
母亲只是玩着她的舌头,却比迟鸠用玉势弄她更要她兴奋。
崔姣敏锐地察觉到自己腿心之间涌出的潮意,又在心间汇成一股渴望。不太自然地夹紧了双腿,她到底还记得自己的目的,媚红一片的俏脸微擡着任由迟初玩弄,同时恭顺地将整个上半身伏在她的腿上,似有意又似无意地用那一双莹软的浑圆去磨迟初的膝盖。
梨花香气馥郁,混着坤泽时不时的轻哼一起填满了房间。
等迟初终于抽出手指,那长指上已经被晶莹的涎液浸得湿润。而原本伏在她膝头的女媳失了神智一般瘫软在她脚边,拧着秀眉大口呼吸。
饱满的胸乳起伏不停,下半张脸全是她自己的涎水。
啧——
“呜~母、母亲~”好半晌,回过神来的女媳红着眼睛,仰头望着她,同样沾有晶莹水渍的唇微微嘟起,看起来委屈极了,“姣姣的舌头麻了~”
骚货!
大司马的呼吸顿了一瞬,随后变得粗重。
腹间欲火高涨,胯下欲器更是久违的兴奋起来。迟初不是会委屈自己的主,当即伸手过去握住一团雪乳用力一捏。
“啊!”
她的力道太重,瞬间的疼意要崔姣惊呼一声,花容失色。
现在知道害怕了?
迟初勾了勾唇,没有放过这不知所措的小女媳,修长五指拢着丰软乳团抓捏揉搓。崔姣这身皮子嫩,不过揉了几个来回,那羊脂玉般细腻莹白的肌肤就变成了绯红模样,乳肉上面添了几道指痕。
怪不得鸠儿会用鞭子……
这样白这样嫩的身子一旦染了施虐的痕迹,确实勾人。
漫不经心地想着,迟初两指稍并,长有薄茧的指腹夹着红嫩的乳尖揉捏拉扯,又用大拇指的指甲去剐蹭,满意地瞧着这抹红梅在自己指尖充血、鼓胀、绽放。
她这对奶儿生得丰满,一手都掌握不过来。稍用些力,会被揉捏成各种淫媚的形状不说,软白的奶肉还会争先恐后地从指缝中溢出来。肌肤细腻,摸起来的触感很温润。
垂眸就能看清母亲是如何玩弄自己的乳儿的……
崔姣有些脸热,嘴里飘出几声含糊不清的呻吟。乳头被夹着又捏又拧又扯,有些疼,乳肉不时蹭过粗糙的掌心,又有些难耐……但总归是舒爽的。面红耳赤地别过脸去,她又情不自禁地咬唇挺胸,好让自己的奶儿全然往母亲手里送。
“摸得你很舒服?嗯?”
母亲终于说话了,嗓音低沉,尾调稍哑,落在耳边好似叹息一般。崔姣心中一酥,受不住的发出迷乱地媚叫:“嗯啊~舒服、母亲摸得姣、姣姣好舒服~”
粗粝的拇肚按着奶头压着来回拨动挑逗,颇有技巧,比那只知道施暴的女君温柔了不知多少。崔姣沉浸在这样温柔抚慰,捏着她乳尖的手忽然用力重重拧一下,她不禁一个哆嗦。忽轻忽重、时缓时慢的力度要崔姣有些迷乱,只觉得自己的一颗心都被母亲攥在手里不上不下地吊着,不知道下一瞬迎来的是温柔还是暴虐。
可真的好舒服啊~
严肃刻板的母亲,在揉她的奶……光是这个认知就要崔姣兴奋到了极点。
“母亲……”
一个巴掌毫不留情的扇在她脸上。
“啊~”崔姣吃痛地呜咽一声,捂住自己被扇的脸颊,浓密卷翘的眼睫颤个不停。她掀起眸子,嫣红的美眸里含着欲掉不掉的泪雾,哀哀仰望着她,神情似是痛苦,又像是在享受。
莫名放荡。
迟初喉口发紧,她倾身过去掐住小女媳娇美的下颌,强迫她同自己对视。
崔姣泪眼朦胧地望着她。
“疼吗?”母亲的语气忽然温柔起来,掐着她下颌的手指松了力道,极其温柔暧昧地轻抚着被自己掐红了的肌肤。
“疼……”
“但也好舒服~”
“姣姣喜欢~母亲要姣姣更疼一些吧~~”
媚骨天成。
也不知这骚妇给她下了多少药,胯间的肉物肿胀硬挺到了难以忍受的地步。迟初死死盯着面前这张泫然若泣又放荡妩媚的脸,眼神变了又变,倏然不受控制地欺身上去。
“母亲,唔……”
母亲的吻恍如狂风暴雨般的落下。
唇瓣齿关被不算温柔的撬开,携着醇厚名贵的木质香味强势侵占口腔的每一寸。灵巧的舌头霸道钻入,勾着她的用力吮吸搅动,全然不给崔姣留一点呼吸的空间。
手指无措地揪紧了乾元腿间的布料,崔姣脸上是因为呼吸不畅憋出来的红。
舌尖相缠,津液相换,“啵嗞”“啵嗞”的水声、搅动声不绝于耳。从母亲口中渡过来的涎液实在太多,崔姣狼狈吞咽着,一些相融的水液被拉成银丝飘落,还有好些顺着崔姣的唇角流出,打湿了整个下颌。
“哈、哈啊……母亲……”
崔姣被吻得动情,眉梢眼角间都是流落的媚意。
迟初看得意动,随手扯开腰间的玉带,撩开繁复的下裳,把胀痛的器物释放出来。瞧见女媳汗津津的鬓发下软红的耳尖,迟初微微挑眉,哑声命令她给自己揉鸡巴。
先前在门口隔着布料崔姣就能感受到母亲阳物的硕大,现下没了遮拦,她心中更是惊愕。
乾元胯间蓬松的黑色毛发中有一根粗长硕大的性器杀气腾腾地探出来。
直挺挺的柱身略微弯曲,紫红色的表皮上面环绕着鼓胀的青筋,下方两个沉甸甸的软囊上褶皱密布,而正前方戳着崔姣的赤色冠头更是粗硕,头棱圆润狰狞,还时不时地弹跳两下。
崔姣下意识舔了舔自己干涩的嘴唇——她一直以为乾元的物事都和迟鸠的一样软塌细小。母亲的阳具这般硕大,若、若是狠狠侵入她的身体……心中百转千回,对母亲的惧怕被渴望取代,崔姣不受控制地伸出手去,两手捧着那有她手腕粗细的肉刃。青涩揉搓几回后迫切地张嘴将那可怕的头棱含住,柔嫩的软舌也探出来舔舐着头棱前端不住沁出水液的小孔。
“呃……”
温热潮湿的触感要迟初喘了喘。锐利的双眸微眯,瞥见跪在自己腿间费力张大粉唇含吞着自己性器的小女媳,下腹紧绷得厉害。
亡妻故去后迟初没再续弦,也不是没有人送过坤泽意图攀附、讨好她。但许是年少时太过荒唐,看着那些或妙龄或成熟,或娇媚或温婉的坤泽女子,迟初没太大的反应。后来先帝驾崩,她更是把全部的心思都放在了朝堂之上,对乾坤一事更是冷淡了。
谁能想到她亲自选出的女媳会秀发凌乱、衣不蔽体地伏在她脚边,满脸潮红、急不可耐地吃着她的肉物。
定是药效起了,不然,向来镇定缜密的大脑怎会这般迷乱?
啧啧作响的吞吐声清晰可闻,但这骚妇怎幺磨磨蹭蹭半天才勉强吃进去半截?
腹间火烧一般难耐的大司马无法再忍,干脆掐住崔姣的脸颊肉用力一捏,迫使她一张樱桃小口张到最大。劲腰微沉,也不顾小女媳能否承受,硕大的茎头将那红唇撑到极致,生生往喉口塞。
“唔……唔唔!”
那狰狞粗大的冠头压着舌面全部塞了进来,满满当当地占据了整个口腔。唇角几乎被撑到裂开,崔姣又痛又无法呼吸,闷闷叫了几声,扭动着身子想要后退。
母亲冷冷睨了她一眼,明明口中的肉刃情动得可怕,她的声线还是冷漠:“不许动。”
这下又是那位高高在上的大司马了。
她眉眼之间的冷意吓坏了崔姣,眼中悬着的热泪簌簌直掉。但到底还是强忍着唇角的酸麻疼痛,胸乳轻颤,听话而顺从地伏在她腿上,由着口中的肉棒入得更深。
圆润坚硬的头部从娇嫩的上颚肌肤剐过,火辣的疼痛之后,满是肿胀青筋的棒身也进来了。母亲胯间蓬软的毛发扎在脸上,不疼,只是有点刺人。崔姣有些情迷意乱,口鼻之间尽是她胯间的淡淡体味,还有那股馥奇深沉的古怪气味——醇厚的木质香气夹杂着很淡的青苔潮气,阴郁幽僻,奇异又独特,就像是置身于阴雨后的雨林一般。
唔,这就是母亲的信引幺?
来不及多想,粗长棒身越入越深,把崔姣口中的涎水不断挤出来。崔姣下意识地吮吸着想把不停往外流的涎水吸回去,但这样无意间的举动倒是取悦到了迟初。
小女媳的小嘴儿紧窒湿滑,又不停吸着她的性器,很舒爽。
迟初餍足的闷哼一声,一手擡着撑在崔姣脑后,晃着腰腹加大了抽送性器的幅度,一手又摸到没被自己疼爱过的另一只白皙奶儿,肆意揉捏着软嫩的奶肉。
性器太过粗长,轻而易举就能戳到喉咙。硕大的龟头抵着细嫩脆弱的喉头内壁又顶又戳又碾又磨……不过几个深喉就插得崔姣泪眼汪汪。又一记深顶,被反复刺激的喉口作呕,崔姣憋红了一张玉脸,喉头内壁不住痉挛着包裹住了她的龟头。
空气中尽是乾坤的信引气味,安静的书房一阵水声哗啦——是肉棒在崔姣口中抽送搅动时带出来的水声。
乳尖被掐着拧,被拖着往外拉,一番玩弄下来很快就硬如石子般的鼓胀,从原本的淡粉色变成淫靡的艳红之色。后脑被一只大手压着,母亲还在挺动着劲瘦的腰身,带着越发狰狞的肉柱狠狠操弄着小嘴儿。逐渐适应了这样激烈抽送的崔姣一边艰难的吮吸着口中的肉刃,一边无师自通的伸手去摸没能被自己吃下去,还露在外面的棒身。
烙铁般红硬的棒身上面有很多凹凸不平的青筋,崔姣细细摸着,一双玉手顺着柱身慢慢往下,捧着两团缀在根部的柔软鼓囊,细腻的掌心轻轻抚摸着。
口腔温暖,喉口紧窒,敏感的龟头被不住颤动收缩的喉壁裹着,棒身上面被牙尖剐蹭,下面压着舌面蹭动……很湿、很暖、很紧……而女媳还在揉弄撸动着被冷落的肉棒根部和两个囊袋……种种刺激交织着从下体传来,饶是冷淡如迟初也不禁头皮发麻。
绷着臀将肉棒抽出一截儿来,棒身上面被女媳口中的香津浸染得亮晶晶的。
酸软的舌头得了解脱,崔姣来不及擦拭唇角溢出的涎液,双手圈住那根水淋淋的肉刃,吐出小舌试探性地勾勒着赤红的伞状冠头。
“嗯!”
母亲一瞬间的僵硬要崔姣眨了眨眼睛,反应过来后,她的动作越发卖力。柔软的舌面沿着那头棱上的褶皱一遍遍舔舐着,等把那褶皱舔开后又凑到一直在渗着水液的前端小孔处。
舌尖尝到了很多咸腥的味道,并不是难以忍受。崔姣把被刺激得颤颤巍巍的龟头含进口中吮吸几下又吐出来,舌苔压着细小的孔洞舔舐。
“呃……嗯啊!”
女媳的舌尖坏心眼儿地往微微翕开的马眼里钻的下一秒,数不清的快慰浪似的从性器涌到腰腹。迟初低低喘息着,掐着崔姣的颊肉又将性器插进那张销魂的小嘴儿,又粗胀了几分冠头深抵在崔姣的喉口,毫无征兆地射了精。
黏腻浓稠的精液不断从怒张的马眼向外喷涌。崔姣没有防备,被那滚烫的浓精冲刷着娇嫩的喉咙弄到差点窒息,连躲避的机会都没有,只能仰起头狼狈的吞咽。
可母亲射得实在太多,艰难吞咽了很久,还是有一些白浊从唇边溢出。
咸腥的精液、浅淡的体味、醇厚的木质香、阴郁的青苔……全是亲的味道。
也不知过了多久,迟初慢慢把半软的肉刃抽出来。
“哈、哈……”
崔姣下半张脸全是浓白的精液,美眸迷离着瘫软在她的腿间,大口大口呼吸着。
本就透薄的粉纱因为先前的动作自一侧香肩滑落,露出的肌肤白皙到刺眼。
小女媳生得美,无论是沾染了情欲而瑰丽妩媚的脸,还是汗湿的发,细长的颈,纤薄的两片锁骨,圆润挺翘的乳……无一不美,无一不媚。迟初看得稀奇,不自觉地用手指去细细描摹这张沉沦在情欲中的脸。
以往只觉得她这女媳温婉端庄,殊不知,也能这般淫媚磨人。
“母亲~”缓过神来女媳又启唇含住她的手指,吮吸几下后又用小牙叼着轻柔柔地咬,咬过一口后又用舌尖去舔……秋水盈盈的美眸眼波流转间是风情万种、媚气横生,“姣姣喜欢吃母亲的精水,母亲每日都喂姣姣吃好不好?”
母亲没有说话,只是喉间微微凸出的软骨来回滚动了好几次,胯间释放过后的疲软肉物不知何时又变得粗长茁壮,似一柄嗜血利刃般直挺挺地挺立着。
“母亲的阳具这般硬了,快些插到姣姣的穴儿里吧~”
“姣姣流了好多水……穴里好痒~母亲帮姣姣止一止嘛~~”
“母亲……啊!”
天旋地转,崔姣被掐着细腰提到那张只用来处理公务的檀木书案上,两只纤细脚腕被火热的大掌握着往外拉,把已经情动到春水潺潺的腿心全然袒露出来。
被蓄意勾引的母亲如她所愿,在崔姣高亢的尖叫声中填满了她。
“疼?忍着!”
“不是喜欢吃母亲的精水幺?便喂你一辈子……”
“生下孩子后也继续吃,骚妇。”
她可不会放过她。
胆敢诱她做出这般罔顾人伦的事……这娇滴滴又骚浪放荡的小女媳从此以后都会是她的禁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