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承思的目光沉了下去。
身下那物,也有了重新变硬的迹象。
降香看见了。但她更在意的是顶上残留的白渍。她觉得是自己没清理干净,伸出舌头,又欲舔净。
精水其实不太好吃。
黏黏的,咽下去还有些困难。
但春画上明明画着,只要吃下去,无论男子女子,都活似服下那五石散,面色潮红,快活得很。
都画上去了,定然是不会错的。降香认为,这是自己的问题。是自己的功夫还不到家,没品尝到其中妙处。
她正咂摸回味着,忽然一阵天旋地转。
——是谢承思躬身将她提起,摔进了床里。
他还是不说话。
沉默地扯掉了降香的亵裤,伸手揉上她紧紧合着的肉蚌。
肥白的两瓣像是厨房新做的酪饮,嫩生生地颤抖,像是要被揉散了,从指缝间碎碎地流下来。
中心的缝隙被揉开了,顶上的花珠怯怯地钻出头来。
手指移到花珠上,摁下去,又松开。
缝隙便成了小小的口子,噗噗地从里面吐出花液来。
花液浑浊,并不同以往那般清透无色。
是降香事先往里头抹的脂膏,融在了身子里,又被涌出的春水带了出来,与花液混在一道。
她虽知道那里一般都会出水,但又怕入港时不成,让谢承思扫兴。以防万一,才特意抹了脂膏。
谢承思一摸遍知。
脂膏化了,看上去杳无痕迹,但油油地黏在手上,比之于纯粹的花液,要更稠更润。
他的手指顿了顿,目光更沉,盯着降香的脸看,却不发一语。
沉默的视线像是一座山,压在她身上。
降香顶着这样的压力,硬着头皮发问:“殿下怎幺不说话?”从前都要说话的,况且方才还好好的,还在中气十足地使唤人,怎幺突然……
像是突然变了脸。
谢承思倒也不至于不理她,装没听见。
但话出口时,却是硬梆梆的:“不想说话。”
虽说他平常也不怎幺好好说话,但与此刻相比,还是有许多微妙的不同。
然而,降香被揉得动情,想不起那幺多。
只想就着他的手,掰开身下的花唇,照着他直立的那处坐下去。
有脂膏混着春水,性器进时比平常容易些。
降香不敢一气坐到底。
身子里的那根肉茎,又粗又长,状似倒钩,她含不住。
她也不是没有整根吃下的经历。
可……那种感觉过于强烈,往往刚一进去,就要顶住她深处的隐秘——然后,下腹会痛,会有水喷出来,腿也会抖——她连坐都坐不稳了。
只是回想起来,穴里的水就又涌了出来,惹得她忍不住要试探着扭腰,让肚子里的大东西,戳一戳,撑一撑,将她撑得更满。
穴肉像层层的宝塔一样,一圈一圈地裹着里头的肉茎,怯怯地吸吮着,想要它来磨一磨,碾一碾,触上去又觉得酸,慌慌张张地松开,往旁的地方送。
可刚送走,却立刻怀念起那酸软难耐的滋味,想再多试一试,赶忙又主动往上贴。
每处都是如此,循环往复。
使降香不得不绷紧了浑圆的臀,扭着腰上下动作,夹夹挤挤,盼着能多快活一些。
胸前的双乳也涨涨的,像是蓄满了水,水往身下流去。
乳尖早已硬成了石子,她哼哼唧唧地挺着胸,环住谢承思的脖颈,就要往他身上蹭去。
腻乎乎的乳儿颤巍巍地挨上他坚硬的胸膛,柔顺地被她挤成各种形状。
谢承思绷直了肩颈,白玉般的颈旁有青筋隐隐地凸起,汗水顺着青筋的走向,曲曲地淌下来。
他身侧的双手,再也抓不住褥子了。
把着降香的腰,将她转了个面,屁股紧紧地压在他的小腹上。
“啊!”一瞬间的悬空,惹得她惊呼出声。
肉刃从身后,直刺穴心。
强烈的刺激之下,降香只是徒劳地张嘴,嗓子里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只是穴口一抽一抽地收缩着,抖着喷出一大股清液,将二人连接起来的下身,浇了个透湿,又洇渗进身下的褥子里。
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竟是已经去了。
谢承思却不怜惜。
一只手捉着降香,精壮的腰腹挺动,悍然在她软嫩的穴里抽送起来。
而另一只手,则绕到她身前,伸进她的衣襟里,将两只沉甸甸的胸部捏到一处,凶狠地揉弄着。
乳果不慎卡到了指缝间,被揪起来又弹回去。
胸前与身下的刺激交织,降香实在受不住,双手在空中乱扑,本能地想要逃离。
却被谢承思一把捞了回去。
楔在他的凶器上。
她的发髻散乱。
衣裳从肩膀上滑落了下来,整个胸脯全露在外面出来。
今日房中熏的香,沾染在她身上,此刻被热腾腾的汗水一蒸,全然散发了出来。
香味是他喜欢的。
这使他不禁加重了身下挞伐的动作。一下又一下,似乎要凿开她的身子。
直到他绷紧小腹,锢着降香的腰,强迫她一坐到底。
随着一声低哑的喘息,浓浊的白精有力地射入她身子的深处。
降香被这样一激,身子又不由得抽搐起来,大口大口地吐出水液。
谢承思的肉茎软了下来,但仍塞满了她的小穴,死死地堵住穴口,无论是什幺,都不许漏出来一滴。
——他的喘息,似乎是他在这场性事之中,唯一一次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