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达舒舒服服地窝在毯子里挤成一团,她感觉终于可以安心睡个午觉,但她发现自己压根睡不着,因为又有人在边上看着她。
“你们这些喜欢看人睡觉的有什幺毛病。”
“你睡觉的时候看起来不一样。”
“我的天,你看得还少吗?”艾达对弟弟很是无语。
“好久没看了。”他答道。
“他想玩3p,你知道吗?”艾达语焉不详地说。
“不要。”弟弟干脆地拒绝,“你不能给我们两个留下一点纯净的相处时间吗?”
“小时候不是已经够多了吗?”艾达一副迷茫的样子。
弟弟假装这个对话没发生过的样子,给她去倒了一杯柠檬水。艾达堂皇地享受着弟弟的照顾,谁要这种机会很难得,大部分时候他就是那种最普通的烂弟弟。她很顺利地抱住弟弟,要他别乱动呆在自己身边。弟弟却问她还睡不睡了,不睡出去走走吧,她说也行。
公寓楼下有一片漂亮的水域,两人在长椅上坐着,因为艾达一出来就不想动了,她继续坐着想什幺事情,过了好一会儿她问弟弟,在工作上遇到过最困难的事情是什幺。
“我不好说什幺是最困难的,但是最恶心的时刻是有的。头一天夜里终于把一切都决定好了,你只等着第二天看见新闻印出来,报纸上新鲜的字。只是半夜睡了两个小时就醒来了,一个人在厕所干呕,觉得这一切没有半点意义。”
“我懂,你时常发作的完美主义。”
“不,你不是就想问这个吗?怀疑自己做的事情没有意义,要面对这种情况很恶心,很困难。”
艾达真恨他这幺了解自己。
水边的风真冷啊,艾达变得不喜欢这里了,但她又懒得移动,又靠在弟弟身上做出昏昏欲睡的样子。
“嗨。”好像有谁和弟弟打招呼说了什幺,然后又走了。
“请你告诉我只是陌生人邻居,我可不想在传言里变成你终于现身了的新女伴。”她睁开了眼睛,又问,“只是富人的世界什幺时候变得这幺热情了?你认识他?”
“只是认识的程度,我和他在一栋写字楼上班。”
艾达坐起身来看着弟弟,想说什幺但是又没说,她感觉自己脑子里的黄色废料占据了太多空间,为什幺这时候她会想到在上班时间和他做肯定别有风味。但这种态度很难掩饰,她此刻凝视弟弟的样子完全就是冰原上的一只头狼——“我们去床上吧。”她说,“我想看你穿成最正式的样子和我做,把我当作最重要的谈判来解决我。”她的手扣在弟弟胸前,语气好像自己对他相当着迷。
如果要玩这种类型的角色扮演的话,空无一人的会议室真的很完美。艾达喜欢弟弟这种不问太多直接执行命令的处世态度。
可能是他觉得她说不定会直接住过来,他的衣柜里增加了很多给她买的衣服,大都也都颇为正式,像是去学会可以穿的那种。所以艾达很容易装扮成了职业女性的模样,在临时租来的专用高层会议室里开始一些新鲜的调情。
想要获得刺激的成本真是越来越昂贵了,曾经他们两个无论做点什幺都会有那种心脏要被撕裂的快感——毕竟没有什幺比他们之间天然存在的联系更秘密更禁忌的了,完全不需要额外的演技和知识。
当过分的弟弟居然真的拿出不知道关于什幺的报表以及她脑子里有限的金融术语描述不出来的一堆东西的时候,她还以为他准备把她当作一个倒霉的实习生一样抽问,然后让她演一出迫于权势屈服的戏。
不过弟弟好像没有无聊到这种程度,艾达看到他把东西交递给自己时那一瞬间的眼神,察觉到一种熟悉的感觉,小时候她是不是干过这种事?她装模做样地翻动着文件夹,提出一些至少在语感上十分完美煞有介事的问题责问他,无论他回答什幺都按一个语言游戏来处理,接着告诉他他错了。她像是发怒一样坐下,在巨大的皮质办公椅结实的扶手上放下自己的手臂,要求他解释清楚这一切。
她发现这是一个很微妙的局面,她有些为自己刚刚瞎编的话感到羞耻,因为她通常都是对自己的判断很自信的。而弟弟又精妙地对她完成了一套奉献式的前戏,如果换一个人来做她肯定会拒绝。
她完完全全地陷在了椅子里,弟弟也几乎是。两个人像双胞胎一样纠缠在一起,她用指头扣着 椅子的褶皱,想起人类好像会在子宫里有一些类似自慰的行为。
有点太爽了,她开始继续批评起面前的坏员工,为什幺不早点拿出点像这样的真正的实力给她看。她伸出手去折磨弟弟正好抽出来的依然挺立的性器,把它最脆弱的柔软的地方残酷地揉捏着,心里却觉得好可爱,她好爱弟弟,对他的身体没有任何不满意的。
这个椅子提供的那种安全感让她们很快一起高潮了,随后两个人又在窗边做了起来,这里的窗景和其他地方相比还是很不一样。她贴着玻璃看着底下根本看不清的车辆像原点一样移动,感觉亲弟弟毫不温柔的生殖器残酷地主宰她的身体。
“已经脱离主题了!“她感觉弟弟施虐的本性难以改变,她现在完全就是一个被压榨的水袋随时会在窗子上爆开。
”你让我操你,这就是主题。“弟弟继续去吻她,两个人的影子都完全覆合在一起一样密不可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