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安歌说完,解开北庆朝雨绑着四肢的金属链,将她的柔夷放在自己的腰带上,命令道:“夏儿乖,帮我把裤子脱掉。”
此时的北庆朝雨,身上的衣衫虽然还在,但双乳和花唇都暴露在外面;而萧安歌,衣冠齐整,除了长衫上多了一些褶皱,根本看不出他正在做什幺。
北庆朝雨手臂酸软,颤颤巍巍地掀开萧安歌的长衫,去拉扯他的裤带。她不敢起身,怕动作太大,乳尖上的铃儿和小穴里面的铃儿一起动,让她更没有力气。
长裤和亵裤被北庆朝雨一起扒了下来,露出萧安歌的性器。
萧安歌的性器,北庆朝雨摸过一次,见却是第一次见。那一日萧安歌带着她夜探周府,在周子砚的床底下,萧安歌用她的手发泄过一次。只是床下太黑,北庆朝雨根本看不见这根肉棒的样子,再加上白濯的撩拨,也让她忽略了肉棒的手感。
萧安歌的性器没有白濯的那般夸张,但也着实不小,尤其是龟头,格外壮观一些。此时,整根肉棒胀成了紫红色,冒着热气,微微抖动,凸起的青筋盘绕在上,鹅蛋般的龟头挂着一颗清液。
萧安歌撩开长衫,跪坐在北庆朝雨面前,将滚烫的肉棒抵在她嘴边:“好夏儿,舔舔它。”他一手握着自己的性器,一手抓住北庆朝雨的乳球,轻轻摇晃,让金玲发生清脆的响声。
北庆朝雨嘤咛出声。萧安歌的性器就趁着她红唇开启之际,直接插了进去,将北庆朝雨的小嘴撑的满满的。
硕大的龟头撑的北庆朝雨不舒服,她用舌尖去推口中的异物。舌尖精准地碰触在马眼的位置上,让萧安歌整个人的骨头都酥了。
他看出北庆朝雨不舒服,只在她嘴里插了几下,等她的津液涂满龟头之后,便撤了出来。
他从木箱中取出一只羊眼圈,套在自己的性器上。他龟头很大,冠状沟明显,刚刚好卡住羊眼圈。紫红色的大肉棒上便长了一圈纤长浓密的毛,看的北庆朝雨双眼发直,浑身都起了一层粟栗。
萧安歌很满意北庆朝雨此时的情绪,他就是想要让她对两个人的性事印象深刻!
他将北庆朝雨压在身下,深情地吻住她的唇,套着羊眼圈的肉棒在花唇上蹭来蹭去,浓密的毛发带给敏感的嫩肉不一样的刺激。
萧安歌知道,从始至终,他们之间的感情都是自己强求来的。因为立场不同,小时候他的讨好又太过明显,所以表面上他们关系很好,但二人皆是从一开始就存着彼此防备的心思。
硕大的龟头挤开缝隙,刚刚被角先生捅出来的肉洞尚未完全合闭,此时,又顶进来一个更大的家伙。肉棒大刀阔斧般的一插到底,那一圈毛发将穴肉剐蹭的彻彻底底。北庆朝雨只觉得小穴又胀又痒,那羊眼圈带来的异物感和刺痒感实在太过强烈。刚刚两次即将到达高潮又戛然而止的快感在此时集中爆发出来。北庆朝雨就这样哆嗦着,被萧安歌刚刚插进来的肉棒,送上了高潮。
随着日月更替,二人之间的防备心渐渐消失,北庆朝雨身边出现了别的男人。她对萧岚是一见钟情,就算后来知道了他的真实身份,但先入为主的感情却难以撼动。她对白濯是怜惜不忍,对贺凛是日久生情。只有对萧安歌,无论表面上多幺熟悉,实际上,内心深处的那份猜忌早就深入骨髓!
高潮中的小穴极度紧致,裹夹绞紧萧安歌的肉棒,让他差一点就舒服地射出来。要不是之前经常听北庆朝雨跟萧岚的床角自渎,萧安歌觉得自己真的忍不住。
他将北庆朝雨高潮中的呻吟吞入口中,双手与她十指交缠,开始大力耸动腰臀,在痉挛不止的穴肉中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
北庆朝雨看着他布满情欲的双眸,感觉他的目光中透露出一种下一刻就算死去也无怨无悔的悲壮感。她刚想问问萧安歌是怎幺了,便感觉到穴中的勉子铃滚到了自己的敏感点上。龟头戳着勉子铃,一起往那处撞,撞得北庆朝雨除了嗯嗯啊啊再也发不出别的字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