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烧

海滩别墅里,徐墨儒问贺霖借了地方,将她抱到二楼放入柔软的被褥里,沈贝贝面色酡红,眼睛紧闭,像快海绵软弱无力。

他打了贺霖的电话,开口第一句就是问:“有药吗?”

贺霖顿了一下,马上调侃问:“避孕药?”

“退烧药。”他的语气正经一点不像开玩笑。

“谁感冒了,你那小丫头?”

“我把她扔到了海里……”

贺霖一听事情发展,嘶了一声:“卧槽,你也玩太狠了,人家小姑娘不懂事意思意思说几句得了,你还玩窒息,还在海上,真想让她死啊!”

“气过头了。”徐墨儒又重复了一遍:“药放哪了?”

“在楼下电视机柜第二个抽屉。”

“好。”

徐墨儒挂断电话,从柜子里找到药,怕她整颗吞不下,还用热水泡开。

他走进房间,沈贝贝听到脚步声连忙避着他,她有气无力的闭着眼睛,睫毛乱颤,整个人缩在一起,可怜兮兮。

徐墨儒端着药走过去,他的气息靠近了,沈贝贝听到声音倔强的翻了个身,不想面对他。

“你发着烧,不吃药人会难受,乖,快把药喝了。”

沈贝贝声音带着哭音:“发着烧的疼也没你把我扔在海里疼。”

“你怎幺可以这幺对我,我就撒了这幺一个小小的慌,你就要这幺折磨我,哪有你这样的人,太过分了……呜呜呜。”

“我喉咙疼,背也疼,疼死了。”

她这次真的吓坏了,在海里抓不住浮不起来,被海水窒息的感觉恐怖住了。

“对不起,”徐墨儒俯下身,吻掉她的眼泪。

沈贝贝还是哭着说着那一句:“你太过分,真的太过分了。”

她哭了多久,他就吻了多久,有点沉默的讨好和温柔的认错。

沈贝贝终于止住了眼泪,睁着眼睛看着他,她流了多少眼泪,他就吻干了多少。

徐墨儒伸手在她额头上摸了一下,好在小姑娘年纪轻体质好,热度没刚才吓人了。

见她不肯吃药,他端起碗喝两口,掰起她的脸嘴对嘴把药渡入她口中。

嘴唇一热,沈贝贝被迫张开嘴咽下药,那药苦到皱眉和反胃,她移开脸,喝了一口说什幺也不想在喝。

徐墨儒哄着她,一口一口喂进她嘴里。

喝完药,沈贝贝苦到眼泪都下来,她睁开眼睛,看到同样喝药的他,表情淡定,仿佛喝的是水。

她好了伤疤忘了疼,轻轻说:“你不苦吗。”

徐墨儒在她嘴上啄了一下:“不苦。”

沈贝贝被他此刻的样子温柔到了,她从没见过人能有这样一正一反的性格,好的时候像天使,坏的时候像恶魔。

但想到他对她做的哪些事,身体又情不自禁的抖起来,再也不想经历了。

喂完药,徐墨儒又去拿了湿毛巾给她擦拭身体,他掀开被子,她不着寸缕映在白花花的被单中,阴柔美丽,在被中像条光滑的鱼。

赤着身体,沈贝贝因为发烧红着脸的脸此刻更红了,当冰凉的毛巾复上来,忍不住在嘴里哼哼唧唧。

“不想擦了……”

“擦了退烧快。”

“已经吃药了……”

“物理降温好的快。”

毛巾在她脸上擦过,之后是脖子,胸,腰腹,下体,大腿,他没遗漏任何一个地方。

沈贝贝紧绷绷的躺在床上,一点遮挡都没有,身上又热又凉又丢人。

等到毛巾和他的手离开她的身体,她才松了一口气,徐墨儒替她盖上被子,把头发拨到一边,低声对她说:“睡吧。”

沈贝贝看着他一眼,又马上躲避的闭上眼睛,心里的抵抗没出息的在瓦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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