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楚骁似乎也听出来了,缓慢耸动着下体轻轻抽送,薄唇含吮着她的唇肉,温柔缠绵地舌吻。
实则分了一丝心神,漫不经心地听着。
手机对面说了什幺,苏檀才又哽咽着道:“没问,当初远远地那女孩都认出了他,跟我哭着说就是他,后来那女孩还是他亲自去摆平的,这其中还能有什幺误会?”
苏檀的闺蜜愤愤不平道:“阎舜就是个人渣,你还惦记他做什幺!”
“我也不想的,可人的感情如果可以随便控制,我早就将他放下了,可出国一年,我才知道,我根本放不下他。”
“你啊你,我都不知道说你什幺好,明知道他是个禽兽,还爱得死心塌地的,你怎幺就不看看陈景行?帅气多金,温柔儒雅,对你又好得没话说,你怎幺……”
“好了阿水,你知道的,我只把景行当朋友。”
闺蜜恨铁不成钢:“那你还跟我说什幺,你什幺时候把阎舜放下了再给我打电话!”
她说着就要挂掉,却被苏檀接下来的话惊掉了下巴。
“阿水,如果……如果我愿意接受他曾经让无辜的女孩未婚先孕这个事实,跟他说开,重新开始,你觉得可以吗?”
对面巨大的“不可以”辛昀和厉楚骁在隔间里都略微听到了些。
苏檀听着对面的闺蜜骂自己恋爱脑,脸上满是无奈,最后在极力劝说之下答应着道:“好好好,我不说就是了,这段时间我只跟他谈公事,其他什幺也不谈了。”
她们大约就这样聊完,最后又说了些闺蜜之间的贴心话,苏檀才离开。
无意间听到男女主之间的惊天大误会,辛昀那叫一个百爪挠心,特想知道真相是什幺。
已知男主跟她上床的时候还是处男,所以让无辜女孩未婚先孕这种事完全就是无稽之谈。
那到底是谁干的,又怎幺会赖到男主身上呢?
辛昀发动着自己聪明的小脑瓜思索着,最后去问了系统。
【真相是什幺你告诉我呀,我直接帮男女主解开误会不好吗?】
这种重要剧情点系统当然是不可能告诉她的。
萌哒哒正太音十分冷酷:【无可奉告。】
辛昀还想缠着它多撬出点信息,就被下身陡然加快的肏弄操回了神智。
厉楚骁抓住她胸前晃动的奶子,狠狠把玩揉捏。
“走神了?在想阎舜操大了哪个女人的肚子?”
他低下头舔吻着辛昀的乳,将两只乳头都吃得湿漉漉的,充血胀大了一倍,辛昀抱着他的头,低低地喘息。
“嗯啊……是、是啊,想着……要是我的话,一定先生下来了再说……啊哈不要……顶到了……”
辛昀当然不会如口中所说的这般去做,她这样说只是想套厉楚骁的话。
作为阎舜十几年的好友,厉楚骁说不定知道什幺。
厉楚骁眼睛微微一眯,看着身下的女人狠狠皱眉,浑身快到极点的性致都消减了几分。
他长指捏住辛昀的下颌,直直地看着她,“然后母凭子贵,意图上位?”
他不动了。
辛昀忍不住轻轻擡起小屁股去套弄他的大鸡巴,媚眼如丝地回:“是……是啊。”
“贱人!”
厉楚骁似是厌恶到了极致,直接抽出了肉棒,一时间水液四溅,他拿一旁的纸擦了擦,然后将硬挺粗长的巨物艰难地收进了裤子里,拉上了拉链。
那里鼓着一个大包,十分显眼。
辛昀直接目瞪口呆。
做到最尽兴最爽的时候直接拔屌,这是有多无情多能忍?
嘤嘤嘤,不要啊,她还没吃够呢!
厉楚骁笑意讽刺地看着她,低下头吻了吻她,“宝贝,生下我或者阎舜的孩子,你还不配!”
然后就直接走掉了!
走掉了!
喂!
她衣服呢?!
辛昀连忙叫住他问自己的衣服。
厉楚骁本来今天之前一直都对她兴趣匪浅,此刻只觉烦躁,于是非常冷酷地道:“扔掉了。”
辛昀:“……”
啊啊啊要气死!
厉楚骁这个绝世无敌狗男人,她以后再吃他她就是狗!
幸好手机还在手边,辛昀看着通讯录划了好一会儿,最后拨了陈景行的号码。
这个场子里她认识的人就那幺几个,其他好友鞭长莫及。
阎舜刚吵完架,不想理,而且她这个样子要怎幺解释啊。
柯明煦很长时间联系不到人,微信里她单方面发了好几条问候,对方都没回,打了几次电话都是关机,反正很久都找不到人了。
没人接,辛昀裸着坐在马桶上,身下小穴咕嘟一声涌出一小波水液。
她双腿夹紧磨了又磨,将那股子欲望压下,想了想,打给了于斯。
于斯很快就接了。
“喂,辛小姐有什幺事吗?”
“你现在在哪里?”
“一楼大厅。”
“阎总呢?”
“阎总在和鸿泰集团的几位老总谈合作。”
“那你现在有空吧?”
“嗯,有空。”
辛昀踯躅了。
她接下来要怎幺说?
麻烦你带套女装加内衣裤来二楼女厕?
……怎幺听都好像变态啊!
最后辛昀清了清嗓子,有些羞涩地道:“我上厕所没纸了,能不能麻烦于助理给我送来?”
于斯:“………………”
对面一阵要人命的沉默。
辛昀尴尬得头皮都要炸开了。
于斯:“我叫个女服务员给你送来。”
“不要!”
辛昀非常激动地拒绝了。
“那个……那什幺,我现在状况很不好,你能不能自己过来,不要叫别人,就你好不好?”
最后女孩的声音堪称哀求了。
于斯心口微微一动,想起夜色中女孩沉静微笑的脸,不知怎的就答应了下来。
答应完了挂了电话,回过神来的于斯只想狠狠抽自己几个大嘴巴子。
辛小姐诡计多端,谁知道她想做什幺,而且阎总醋劲那幺大,要是知道了他有几条命可以交代?
但于斯一边后悔懊恼,心理活动特别丰富,一边还是慢吞吞地拿纸去了二楼女厕。
进门的时候他左右看了看,没人,才脸颊微红地走了进去。
还在门口摆上了正在维修的牌子,反手锁上了门。
可能出于多年助理工作的敏锐直觉,他下意识就做了这些事。
但做完后又微微觉得有些羞耻怎幺回事?
他走到辛昀所说的最里面的隔间门口,里面辛昀的声音小心翼翼地响起:
“是于助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