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春药

天微亮,陈浩坤就醒了。

怀中的少女蜷成一团,睡在他的咯吱窝下。乌黑浓密的秀发遮住了半张脸,小扇子样的鸦睫遮住眼框下的青影。偶尔抽搐一下的身体,看得出睡得极不安稳。

梦语的低喃,微不可闻。

男人轻轻侧耳过去,隐隐听到“妈妈”、“痛”,最清楚的几个字是:地下找你们。

细嫩的小手倏的一抽,抓住了一根搭在她腹部的一根手指。似乎觉得踏实了,又一动不动。

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就像一朵微开的花儿,被疾风骤雨虐打到奄奄一息的模样。

陈浩坤轻轻抽回手指,下了床。

林鹿是被一道强烈的阳光所刺醒。带着起床气,微蹙着眉头睁开了眼。

房间内有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穿着白色的体恤和深蓝的筒裙,正在拿着衣服朝衣柜里放。

她看也不看一眼,半阖着眼睑靠在床头发呆。

“夫人,夫人。”

耳边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

林鹿撩起眼皮,一个皮肤黄黑的小姑娘弯着腰,正用好奇的目光看着自己。

“有事?”

“夫人,您的衣服都挂在衣橱里了。有什幺要做的,您叫我。我叫阿玲,是陈先生安排过来招呼您的。”

照顾我?

她冷笑一声:“行,那你去拿点避孕药过来。”

——昨晚被内射三次,要是怀孕了就麻烦了。

小姑娘有点慌张:“啊?”

转身就跑,一出门才转弯就撞到了坤刀。

“哎呦。”

阿玲一屁股坐到地上。

“干嘛,慌里慌张的?”

看到了坤刀,她似乎有了主心骨。

“刀哥,夫人让我拿避孕药给她,我,我不敢。”

“避孕药?”

坤刀若有所思,昨晚房间里声音就很响。今天要避孕药,看来这妞还没驯服。

“你跟我过来。”

阿玲跟着他走到了一间上着锁的房间。

“等着。”

走进去,里面全是各种药品、器械之类的东西。

他从抽屉里的避孕套中翻出避孕药,露出猥琐的笑。把药抠了出来,倒进一个玻璃烧杯里。又从另外的格子上拿出一小瓶药水,打开瓶盖,把药水倒了进入。

半小时后,他拿出用餐巾纸包的几颗药递给了阿玲。

“告诉她,药潮了,就这幺几颗。”

“好,刀哥,那我去了。”

“去吧!”

小姑娘一溜烟的就跑没影了。

阿玲气喘吁吁的跑到了卧室,手一伸:“夫人,药,潮了,只有这几颗。”

她喘着气说完了这些话,发现林鹿不看她也不理她,就把药放到床边离开了。

阿玲离开后,林鹿拿起用餐巾纸包裹的药,打开一看,里面有五颗潮湿的药。

闻了闻,并没有那种东西的味。舔了舔,确实是一股苦味。

过了会,舌尖舔过的药没有任何感觉,大概真不是那种东西吧。

它是没有选择的选择,林鹿捻出一颗丢进嘴里,干咽下去。

也不知道几点,也不想洗漱,身上到处都痛,特别是腿心,又肿又痛,难受极了。

过了没多久,她身体开始缓慢发热。就像发烧时的感觉,一点点的热起来。

难道是伤口有炎症,发热了?

她舔了舔开始结痂的下唇,干涩得都起皮了。口也干得难受,好久没喝水了。

额头开始被热度蔓延,延伸到大脑都是混乱的热。林鹿摸摸额头,滚烫的,真的发烧了。

“阿玲?”

喉咙也被烧得难受,声音轻到没力气。

这股热度蔓延到了全身,每一处都热得难受。体内忽然的燥热,快速席卷到小腹。小腹朝下的部位,就像被无数根微硬的羽毛同时刷过,瘙痒炙热的欲火,迫不及待的燃烧。

再不知道自己中了春药,那就是傻子了。

——畜生,到这份上还下药?

林鹿以为药是陈浩坤给阿玲的。

大脑的意识开始不清醒了,双眸涣散迷离,花穴内瘙痒到恨不得有棒子捅一下,潺潺春液不断溢出。

双腿互相绞裹着摩擦,双手紧紧的抠住大腿外侧的软肉。指尖抠入肌肉组织的刺痛,让她稍微的清醒一点。

用力翻滚身体,“啪”的一声摔到木地板上。她扭曲了几下身体,一只手抓住了床沿木框,竭力的撑着颤抖的腿,站了起来。

林鹿赤裸着身体,腿心处是被春药激出来黏稠的液体,坠出一道银丝,沾粘在大腿内侧。

瘙痒到快要崩溃的那种欲火,搅乱着她的神经细胞,细胞都像是着火般的燃烧。

她颤巍巍的,浑然忘记自己赤裸着走到了屏风边。

陈浩坤正在打电话,余光看到她的身影,正眼看去,立刻挂断了电话。

只看见她赤裸的身体沁出绯红,那对乳房像鲜奶布丁一样的弹嫩,暴露在空气中,点缀着樱粉色的小樱桃。

双乳上方,满是碎钻般细密的汗珠。

腿心又溢出一缕银丝,垂挂在穴口,似断非断。

林鹿像是站不住脚的扶住了屏风,清丽秀美的脸沾染上情欲,如同盛放的玫瑰那般艳色。

“陈浩坤……你的手…手段真下…下作。是…为了报复……耳光……还是…怕我…跑…了…?”

她柔糯的嗓音融合着情欲,如甜甜的蜂蜜那般甜腻腻,就算是对峙发火,也像是与你撒娇打泼。

那甜腻的声音一入耳,男人的胸口仿佛被小猫轻轻挠了一下,勾得人心痒痒的,西裤内的阴茎立刻勃起,胀得发痛。

“就你这幅身子,水娃娃似的,还需要下药?”

他一边奚落林鹿,一边脱掉身上黑色衬衫,走过去把衬衣披在她的身上。像抱孩子似的,抱到了沙发上,跨坐在自己的双腿上。

“阿玲?”

一直坐在门外的阿玲跑了进来:“陈先生。”

“你给他吃过什幺东西?”

“没有,就是夫人要避孕药,刀哥给了我几颗。”

“避孕药……”

男人古铜色的脸瞬间阴沉,手一挥让阿玲出去。

阿玲也不清楚发生了什幺事,又懵懵地走了出去。

明晃晃的被人嫌弃,生怕怀上他的孩子,就算他陈浩坤没这个心,也只能是他提出。

一股郁气涌上心头,还没来得及发作,就被这个女人勾得郁气全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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