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雅忍住恐惧,强装镇定地颤声问:“你是谁?”
那男人嘿嘿笑着:“连胆子都像芳娘,诶,我也有十来年没见到她了。”
西雅左右看了看,见自己身处的屋中大门紧闭,看窗外天色已暗,屋中一张矮几,几上一座香炉,此时正青烟袅袅。
西雅从榻上坐起身,微微向墙角挪动,“您既与家母是旧识,大可去府上一会,将我这一介小辈强掳来,算什幺。”
男人将烛台举到自己脸前,火光摇曳中,那张清秀的脸孔竟是满脸的扭曲痛苦。
他歪着头,仔细地看着西雅,似是想在她脸上找寻着什幺,脸上的表情似是陶醉、似是缠绵、又似是含着几分爱怜,可突然他发起了飙,面目狰狞道:“听说你前些日子借了寻花使的名头给谢家小子做局,我这当长辈的说不得需满足小辈不是,今日我那真的寻花使与你找的那冒牌货相比如何?”
西雅大吃一惊,随即后心冷汗直冒。
她磕磕巴巴道:“参见三王,小女子年少无知,还请看在我母亲面子上,饶恕我……啊!”
三王爷突然将烛台往地上一掼,发出“砰”的大响,西雅吓得尖叫着缩进墙角。
他站直身子,解开自己脖间盘扣,感叹道:“这些年来,我找了不少赝品,哪怕眉眼间只有一丁点相似,我也要掳来尝尝。可惜,啧啧,老是差点滋味,直到今日早上,你在台上那蓦然回首的风姿,和芳娘当年在灯笼下的回首一笑简直一模一样!”
三王爷说着伸手抓住西雅脚踝,使劲一拉,将尖叫着的西雅拉了出来,他按着西雅肩膀笑道:“西雅莫怕,我定会好好疼爱于你的,这外套是谢家小子的吧?你是不是已经和他暗度陈仓了?还真是随了你那水性杨花的亲娘!”
西雅用力挣扎,却还是被男人扒了外衣,露出里面湿透的小衣。
三王爷看着西雅雪白的胸乳,双眼通红地狞声道:“穿成这样是要去勾引谁?是谢家小子?还是谁……芳娘……你没想到你女儿有朝一日会躺在我的身下吧!哈哈哈哈……”
西雅双手拍着男人的脸孔,擡脚便想踹他的裤裆,却也敌不过男人那力大无穷的手掌。
男人掐住西雅的脖子,力气越使越大,直到西雅双手无力垂下,他才松开。
“真是和你那个敬酒不吃吃罚酒的亲娘一模一样!”男人嗤笑着,站直身子去解腰带。
谁知本应昏迷着的西雅突然暴起,一头顶开男人,向大门跑去。
男人“呵”了一声,猿臂一伸一拽,跑到一半的西雅“咣当”摔在矮几上。
三王爷将西雅按在矮几上,一脸淫笑,“若你不喜在床榻之上,这矮几之上我也能将就。”
说罢他手下使力,抓了西雅胸脯一把,疼得西雅“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三王爷俯身压住西雅,伸舌舔舐西雅的耳轮,发出口水黏腻的声音。
西雅忍住恶心,仰躺在矮几上不动,终于等到身上男人再次去解腰带,她擡手一把举起那不远处的香炉着他后脑便用力砸去。
随着一声闷响,身上男人痛苦地抱头倒地,她又举起香炉对着三王爷那条套着腿套的瘸腿用力砸了几下后,扔下香炉开门跑了出去。
屋外院落寂静,昏暗中隐约能看见路径,西雅顾不得去猜测为何三王爷门外无人守卫,只抓紧衣襟顺着廊庑向外跑去。
刚跑出一进院子,便被一只斜插出来的大手拉进了角落,西雅刚要高喊救命,一只大掌捂住了她的口鼻。
“别闹,是我。”大掌的主人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是谢昭!
西雅顿时眼眶一热,瞬间泪流满面,她回身抱住谢昭,激动道:“显文,你怎幺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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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王爷:“我话不多,直接动手了,为毛我还是over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