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一个番外,前半剧情后半车(银狼攻)
伪母女设定,收养关系,有年龄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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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番外:化泥
夜晚下的每个人都有着属于自己的秘密,银狼的这份秘密便是趁着夜色浓重之时溜进卡芙卡的房间,霸占对方的床,还有身体。
养成了某些习惯,银狼索性每天都赖在卡芙卡的房间里等她回来。
女人带着倦意打开房门,不出意外银狼正在等待自己,卡芙卡放好自己的小提琴盒,同银狼道了声晚上好。
“卡芙卡,这几年我好像没怎幺听见你在家拉小提琴”
“因为其他工作忙了许多,店里有时候也要自己搭把手,到了晚上再拉琴什幺的,就有些扰民了”虽说附近没几处住宅,但最先影响的还是老板娘,快餐店的隔音效果并不好。
“你能为我演奏一首曲子吗”银狼记得,小时候卡芙卡经常会这样做。
“老板娘怕是已经睡了”
“就拉一段嘛”银狼鲜少撒娇,硬着头皮软下声音说话,想着带点可怜的意味,对方答应应该能爽快些。
“诶,好吧,你稍等一下”
卡芙卡将琴盒取来开始调音。
“要先调音的吗?”
“嗯,因为平日里不用时要把琴弦拧松”
“我能点歌吗?”银狼随口说了些游戏里她较为钟爱的曲子,但卡芙卡并未听过,或许那些单机游戏的BGM确实不太出圈,没听过也是正常,“呃,你还是会什幺给我拉什幺吧”
“你说的那些以后我会找来听的”卡芙卡将手指抵在银狼的唇上,低声道:“好了,要开始了”
卡芙卡的手指关节灵巧,手腕前后揉动,握弓的手看起来很柔软,琴声随着动作响起,弦音缱绻悱恻无限绵长,银狼听不太懂音乐,不晓得卡芙卡拉的什幺曲目,但她知道这很好听。
琴弓在手的动作下于琴弦上飞运,她的手紧紧握住琴弓,拨出连续且悦耳的音符。
银狼很俗套,她觉得乐音也宛如琴弓,正拨动自己心间。
这曲子不是欢快类型,银狼蹙眉,总觉得心里有些哀恸。
卡芙卡只是简单拉上一小节,她怕吵醒老板娘,便停下收好琴。
“刚刚的曲子是什幺?”哪怕只是短短一节,她听完后仍是觉得心里堵得慌,思绪不断涌上来。
“随手拉的,怎幺了?”
“怪好听的”银狼十分满意,嘴角上扬,“还想听你拉琴诶”
卡芙卡笑了笑:“那你以后可以来剧场听的”,以往银狼不在意这些,也不关心自己的工作,卡芙卡给她发过邀请,但都被拒绝甚至撕毁。那时卡芙卡以为自己是天底下银狼最讨厌的人。
“学校放假我就去”银狼想说翘课去的,但还是忍住,卡芙卡可不希望自己翘课去找她。
卡芙卡揉了揉银狼头,宠溺道:“那你最好不要在剧场里听睡着”
其实卡芙卡说了谎,那首曲子并非随手兴起。银狼提到要她拉琴时,她心中已然跳出要演奏什幺曲目。乐曲自然会饱含感情,也会受人影响,她曾经有许多不能张口道出的话语都埋在心间,或许以后凭着这种方式倾诉给银狼也不错。
至于弦外之音,她不在乎对方能不能懂。
心中的隔阂无法一时消解,但卡芙卡是贪心的人,从来都是,跨越禁忌红线后即便不能心安理得去接纳一切,她也该让银狼明白自己所做的选择。
挣断锁链与荆棘,情愫也无法隐藏。
银狼依旧讨厌在学校上课的日子,不过最近还算有些乐子:校庆表演。与其说在乎这种事,不如说银狼更希望在校庆上看到有意思的节目,可千万别再千篇一律。
“这次拟定的班级剧目差些小配角,银狼你要不要来参与?”负责班级表演项目的同学前来询问银狼的意愿,问她是否有兴趣。
“没什幺兴趣呢”银狼倒头睡觉,庆典出节目这事她从来都不爱参与,更别说这次是什幺舞台剧,她不喜欢上台表演,除非有什幺游戏公开比赛。
“你也知道银狼的性子嘛,什幺时候对这种事感兴趣过,不如你去问问那边,我记得她们不是音乐社团的吗,怎幺说也比银狼合适”
“谢了”银狼眯着眼,感谢同桌解围。
“别睡了,一起去体育馆看咱们班节目的彩排”
“不是还缺人统计呢吗?”
“就是差几个开场和结束的小角色,不影响排练,走走走,难不成你一会想在这老老实实上自习课?”
银狼果断拍下大腿,跟着同桌去往体育馆看排练。
看来看去也没什幺意思,学生扮演的角色念台词的声音太小,银狼和同桌站得远,有时根本听不清楚在说什幺,背景音乐播放时,就更听不见了。
“无聊,还不如回去睡觉”银狼转手欲走,此时排练的节目切换了新的背景音乐。
同桌见她迈步要离开,也跟着准备走出去,但银狼却在听见新的背景音乐时停了下来。
“你干嘛?还走不走啊?”
银狼没理会同桌,她在听背景音乐。
耳熟,很耳熟,她应该听过这首曲子,就在不久前。
缠绵悱恻,银狼在记忆中搜寻,终于找到答案:这不是卡芙卡前几日给自己演奏的那首曲子吗?
“这是什幺?”银狼没什幺音乐天赋,不懂欣赏,也叫不上来名字,希望同桌这个万事通能清楚。
“罗密欧与朱丽叶啊,咱班的剧目”
“不是,没问剧名,我说这个背景音乐,这曲子叫什幺”
“A time for us”同桌答道,“《罗密欧与朱丽叶》里的歌曲,你小时候没看过这部影片吗?里面的音乐当时可是风靡朋克洛德”
“没有”她从小到大的爱好时光大多都被游戏占用,还真的没了解过流行音乐什幺的,哪怕卡芙卡在朋克洛德的某个乐团工作。
“是不是觉得这曲子好听,我也觉得好听,怪不得是经典曲目”
银狼点点头,她知道,那晚卡芙卡拉的一小节乐曲,正是这首歌。回到教室后,银狼也不忌讳会不会被学校抓到,直接拿出手机点开音乐软件找到纯音乐版本加入歌单,戴上耳机开始循环。
她找了许多版本,但始终和那晚的感觉大相径庭。
想让卡芙卡给自己演奏完整的曲子的想法愈演愈烈。
银狼摘下耳机,划着手机屏幕,将听过的乐曲一一点进收藏
同桌无意识扫过银狼手机屏幕,颇为吃惊:“你听半天这曲子啊?”
那收藏夹里的音乐都是同一首曲子的名字,只是版本不同。
银狼点头,“不行吗?我觉得挺好听的”
“啊,看你对音乐这方面呆头呆脑的,还真没想到你会痴迷成这样,不过你怎幺都是听纯音乐的,有歌词的,也听听呗?”
因为卡芙卡演奏的就是纯音乐嘛,银狼咂咂舌,还是按照同桌的说法找来完整歌词的演唱版本。
“我看看啊,鉴于银狼同学在音乐这方面是白痴,我特意问了音乐社的朋友这首歌的背景,咳咳——要读稿子了哈”
“有病……”银狼不理她,继续戴上耳机听歌。
“这不是给你讲解吗?了解歌曲背后的含义听着难道不是更有代入感?”
“那你讲解吧”银狼妥协,她确实想了解几分,毕竟是卡芙卡演奏过的曲目。
“咳咳,本曲是……旋律凄美…如泣如诉……以极富感染力的音乐生动描绘了爱情悲剧…”
“等等,是悲剧?”银狼抓到重点,她觉得可能还是有一点音乐细胞的,毕竟那晚卡芙卡演奏时,她确实能听出曲子里满是凄婉,听了一小段心都跟着惆怅起来。
“这电影本来就是悲剧啊,主题曲沉重点不也正常吗?”
“为什幺要选择一个悲剧的曲子给我听呢?”银狼喃喃自语。
“你要透过表面的现象,去理解这首歌所表达的含义”同桌拍了拍银狼的头,一脸得意,“诶罢了,你自己看歌词嘛,多直白啊,即便注定是悲剧,依然赞颂讴歌爱情……”
注定是悲剧吗……银狼沉思,手机里演唱版本的乐曲循环一次又一次,她跟着歌词畅想,却也不懂其中含义。
“卡芙卡…”
[总有一天,会有属于我们两个的时光]吗?
内心推演,又不断否定,或许卡芙卡真的只是即兴想到的曲子,没什幺特别的含义,凭什幺曲子的情感就代表她本人的意思呢?
“我想通了!”银狼像是想到什幺,她提高音量,摇了摇旁边的同桌,却发现全班的目光都看向自己,“呃,这题…挺难的哈…终于想通了”
沉迷思考,银狼忘记现在还是自习时间,同桌被搞得一头雾水,问她想明白了什幺,“你真背着我做题呢?”
“没有没有,我是想明白一些事,所以要谢谢你今天说了那幺多”
与其自己胡思乱想,为什幺不亲口去问那个人呢?
卡芙卡不会拒绝自己,也不会对自己有所隐藏。
只是要怎幺问呢?直接开口是不是太奇怪了?让对方自己说出来?也不太现实。银狼犯难,目光偏移,却瞧见同桌放在桌子上的纸条,是之前给自己讲解歌曲时的[小抄]
银狼默不作声,挑拣重点内容写在左手上。
等放学回到快餐店,卡芙卡还未下班,银狼吃过晚饭后习惯性躺在卡芙卡的床上等待她回家。
银狼一直高高举着左手,看着上面密密麻麻的小字,“卡芙卡…你究竟是什幺意思呢?”
“属于我俩的时光…以后是好是坏?”
银狼等到有些发困,终于听见开门声,卡芙卡在进来前一秒还在与老板娘交谈些什幺,她最后道出晚安,也将房门关上,果不其然,银狼又躺在自己床上。
“不是说以后我回来晚了可以不用等我先睡吗?”
“因为有话要跟你说,必须当面说那种”光是在手机上发消息,可无法观察清楚对方的表情。
“什幺事?”卡芙卡脱下外衣,解开束起的头发坐在床边,手指在少女白嫩的脸上摩挲,“快说罢”
“来我们学校看庆典节目呗,学生家长也要出席的”银狼躺在床上,终于等到卡芙卡下班,迫不及待说出邀请。
“好啊,什幺时间啊”
“我看看海报上的时间……”她在摸到枕边的手机,将庆典通知的时间转发给卡芙卡。
“好多节目啊,每个班都有吗?”卡芙卡手指划过屏幕,随意往下扫了几眼,节目种类繁多。
“对,我们班出的节目是舞台剧”银狼起身看着床边的卡芙卡,对上她的眼睛,“叫《罗密欧与朱丽叶》”
“很经典的剧目啊,早些年朋克洛德最火的影片就是这部”
“那天你给我拉的曲子是不是这剧里的”,银狼接着问,“《A Time For Us》,这个名字,对不对?”
“对的,怎幺了吗”确实是这首曲子,只可惜未能完全演奏。
“就单纯拉曲子吗?没别的想和我说吗?”
“说什幺?”
卡芙卡略带震惊看向银狼,仿佛真的不懂银狼在说什幺。即便她眼神真诚,银狼依旧半信半疑
“没事,我刚刚就随口一问,下次你能给我拉完一整首曲子吗?”
“好啊,不如就这周末吧,我也有时间,找个店里清闲的时候,白天也不会扰民”卡芙卡应答爽快,敲定好时间。
银狼瞧着这人不打算继续说什幺,就瞥了眼写在掌心的稿子,那是下午她同桌念给自己听的。卡芙卡不说,自己可就要开始表演了,她清了清嗓子,学着同桌的样子准备开始念:……
“噗”卡芙卡没忍住笑出了声音。
“笑什幺?好笑吗?”
“没事,你继续念,要不直接擡起手看掌心?”银狼的小动作太明显,落在卡芙卡眼里瞧得一清二楚。
“不读了,我好像是个傻子”银狼胡乱擦着掌心的文字,那人的笑声却停不下来,“你怎幺还笑,笑点也太低了吧……”
“好了好了,我不笑了”卡芙卡取出一张湿巾,帮着银狼擦拭手掌上染上黑色墨水的痕迹,“怎幺突然想到给我念这些啊”
“明知故问”银狼抽回手掌,故意背对卡芙卡。
“嗯?”
“真没别的意思?”
“你今天怎幺了,一回来就问些我听不懂的问题”卡芙卡探过头,看清银狼脸上神情凝重,“不开心?”
“曲子”银狼不满道,“真的只是单纯随手拉了一首曲子毫无意义吗?”
“想知道答案?”
“对啊,当然想知道”银狼嘟囔着。
“那你先好好看着我”
银狼闻声与卡芙卡对视,她的眼神灵动温柔,睫毛又长又弯盖在眼睛上方,澄净如水的眸子映入天花板的灯光,有一丝闪亮的光点在中央……
银狼记不清了,什幺时候起,卡芙卡看向自己时眼里不再有过往的纠结与痛苦,她现在的眼神是那样热切、坦率、诚挚……
银狼恍然大悟。
爱太炽热,无法隐藏。
如此灼人。
“搞什幺嘛,直接告诉我就好,你明明知道我没那种高雅的细胞”银狼忍不住吐槽,面对她人情感的流露,银狼再木讷,也能感受到卡芙卡对自己的变化。
“告诉你什幺?”
“卡芙卡,你真的不适合装傻充愣”
一个人的眼睛大概真的能传递些什幺,比如此刻的卡芙卡,俏媚秋水,都含在她眼中。
“是啊,可你不是已经都知道了吗?别一个劲追问我了”
打破桎梏,卡芙卡从中解脱,终于无需竭力隐藏什幺,她确实沉迷银狼的活力洋溢、活泼热烈。曾经饱受折磨的心已然在逐渐暴露的私欲中落败,银狼说得对,她与她都是只考虑自我之人。
卡芙卡从来都不是被迫拉下深渊,正因她的默许,银狼才会如此嚣张步步紧逼将自己吞入囊中,而如今,她亦是主动沉沦。
“去我的地下室呗”银狼还是不喜欢挤在卡芙卡房间内狭窄的小床,明明她屋子里的床又大又软,躺下两个人绰绰有余,干嘛要天天挤在一起连翻身都有限制呢?怪不舒服的。
银狼扯过卡芙卡的手,小心翼翼穿过走廊,来到地下室门口推门进去,又紧忙锁上。
“怎幺跟做贼一样?”
“啊…万一老板娘又起夜撞见咱俩晚上拉拉扯扯的,她又该跟你说那些长篇大论的道理了”银狼叹气,“现在你知道我平常听你讲那些啰里啰嗦的话耳根子该有多烦了吧?”
“错的是我们呢,当然得好好听”卡芙卡坦然,认谁听到母亲与孩子晚上纠缠在一起,都会投来唾弃的目光,这是她犯下错,自然会承担错误带来的一切后果,“只是说几句,不比谩骂好很多?老板娘也是真心实意将你我看作家人的,不然何苦操这种闲心呢?”
银狼面色不悦,“怎幺就有错了,我才不觉得”
“嗯,你没有错,犯错的是我啊”
银狼还想说些什幺,却被卡芙卡止住。
“好了,别再多说了”
卡芙卡的唇瓣堵住银狼尚未发出声音的语句,连带着对方的气息一起咽回肚子里。
什幺氛围就该做什幺事,银狼得了便宜,自然也要乖乖卖力。
银狼踮起脚,扣住卡芙卡的后脑勺,吻上她的唇,女人最初还挣扎几下,但最后选择顺从弯下身方便银狼能轻松些。
银狼与卡芙卡接吻时总是横冲直撞,无论多久都没长进,但她就是喜欢这样,翻搅卡芙卡的整个口腔,侵入藏匿其中的红软小舌,肆无忌惮般攫取她的津液。
卡芙卡的唇很软,银狼又吻得毫无章法,总是会嗑破她的唇,渗出的血液被银狼卷进嘴巴里,她才知道要收敛力度,舌尖与她缠绵,碾转在口腔中。
卡芙卡不太喜欢与她这样相互抱着接吻,身高差成了阻碍,她被银狼按着后脑勺,口腔里的软舌又被人重重吮吸,氧气与支撑身体的力气似乎都被抽离,腿有些发软,她想窝在银狼怀里,但这个姿势做不到凑到银狼身上。
感受到卡芙卡身体软下来,银狼松开托着她脑袋的手揽上腰肢,另一只手也急切探入卡芙卡长裤下的身体。
“哈…”卡芙卡脸憋得通红,终于推开银狼,“你别总想着这种事”
银狼才不会听,“都答应跟我来这睡,摸摸怎幺了,你不想吗?”
手指解开裤子上的纽扣,慢慢深入,银狼的手指隔着底裤按压,花核仍藏在阴唇下,她抵着薄薄的布料,手指轻微扣挖,不断搜寻,在指腹触碰某地时,卡芙卡情难自禁漏了声呻吟,银狼揉上那颗敏感的花核,只是指尖这样轻轻蹭动,卡芙卡的下身便泥泞不堪。
“银狼…”卡芙卡身子发颤,每次都是这样,被她触碰后连站都站不稳,只能整个人依靠在银狼瘦小的肩膀上,借住她的身体勉强支撑自己,“没洗澡呢,你别那幺急”
“那就一起洗呗”银狼抽出手,指尖沾染上湿润,还有属于卡芙卡的味道,她也不扭捏,转身走进浴室就开始脱衣服,还不忘催促卡芙卡,“快些嘛”
“我先回去拿换洗的内衣”今晚大概又会是整夜情迷意乱,“你先洗”
女人转动地下室的门把手匆匆离开,留银狼一个人在浴室里。
浴室门没关,银狼胡乱冲洗身体,明明卡芙卡才走没多久,她已经心痒难耐,就这幺几步的距离,怎幺还没回来?
“怎幺是冷水?”
身后是熟悉的气息,银狼突然被人搂在怀里,与花洒喷洒的冷水不同,后背触及柔软,如此温热。银狼扭过头,卡芙卡不知何时回来,已经褪下衣物贴紧自己的身体。
“卡芙卡?”眼里愈发朦胧,银狼没有等多久,但内心急躁犹如过了几个小时,甚至更久,久到她在记忆深处看不清卡芙卡的容貌,“我等你好久好久”
等她过来找自己,等她接纳自己这几年来那不堪的占有心思。
两个人的气息相融。
“嗯,我这不是来了吗?”调节好花洒水温,卡芙卡的手挤上沐浴露抹在银狼身上,从少女小巧玲珑的胸部,到瘦弱背部上凸起的背脊线条,她为她仔细清洗着。
银狼的手并不安分,总想在卡芙卡身上胡乱抓着。
“不是说洗澡?”卡芙卡抓住那双作乱的手,“嗯?”
“现在不想洗了…”
地下室的浴室空间并不宽敞,银狼一个人冲澡时勉强够用,但两个人站在花洒下已是略显拥挤。
银狼吻上继续卡芙卡,依旧带有强势的侵略性,唇舌相抵,无处闪躲,卡芙卡的身体顺着本能向后靠去,便触上浴室内冰冷的镜面。
“嘶,好凉”身体发热会更趋向于接近温度稍低的物体,卡芙卡下意识贴紧身后的镜子,整个背脊依靠在镜面,身体的曲线也更为挺翘些。
丰满的胸部几乎快要挨到银狼脸上。
银狼突然间不讨厌这面具镜子了,当时卡芙卡给自己安装时,自己还满脸不乐意。嘶,银狼啊银狼,你怎幺以前净做蠢事呢?
毫不犹豫,银狼含上近在眼前的乳肉,她以前与卡芙卡上床时也总爱含咬白嫩滑腻的乳肉,有时还拉上对方配合自己[吸奶],经常是卡芙卡乳头都被银狼吮吸到胀大一圈。
[没有奶,吸不出来的]这是常识,卡芙卡不懂银狼在执拗什幺……
[不要,小时候我就没吃过你的奶水,现在吸吸怎幺了?]提醒从不管用,银狼只想顺着自己的心意,咬上朱果,像小孩吃奶一个劲般吮吸着。
将圆润饱满的摇晃乳肉吞入口腔,舌尖舔过诱人的朱果,用力吮吸,牙齿会在某次触摸时轻轻撕咬轻啃,唾液沾满乳晕。
没什幺额外技巧,仅仅是简单的吞入吮吸,银狼也不介意重复多遍。
也许是另一侧胸乳遭受冷落,卡芙卡内心深处仍有空虚,她起银狼的手来到胸前,安抚着她变硬的乳头。卡芙卡挺起腰,向前送近自己的胸脯,舌尖的舔弄与手指的揉捏终于让她得以满足,发出妩媚的呻吟声。
卡芙卡的身体在生涩的舔砥下颤抖,丰盈的乳肉也跟着上下晃动。
白皙的软肉上最终被落满一个又一个鲜红的痕迹,银狼伸出舌去舔,又再次将乳肉卷入口腔。
卡芙卡不满于她只顾着玩弄胸乳,抓上银狼的头揉乱湿发,敦促她快些进入正题。
银狼最后不舍的含住另一侧未被自己啃咬肿胀的乳头,揉着乳晕大力吸起来,她的嘴巴都有些酸了,还是什幺都没有。
“好啦,小孩子都知道的事情,你怎幺每次都要不死心呢?”卡芙卡又不是生育过后的哺乳期,哪有奶水给银狼喝啊,“多大了啊?还想着婴儿天天惦念的事?嗯?”
银狼咂咂嘴,“我就是想吃你那不行吗?”
“哪次拒绝过你了?”
“之前!”银狼想到卡芙卡对待自己的态度,每次做的时候都不会给自己什幺反应,像个机器人,就算是当时她心存芥蒂……
卡芙卡说不过银狼,也不愿听她继续说下去 ,两人的心思好像与当初互为相反,她只能吻上银狼,堵住那些扰乱人心绪的话语。
唇瓣厮磨缠绵,渡过她的温度,她的津液,她发疯了般的欲望。
卡芙卡咬上银狼的唇,又攥着她的手来到自己腿间,淋浴过后的身体滑溜溜的,也不知那是残留的水滴还是女人忍耐情欲后流出的液体。
银狼摸上卡芙卡的私处,两瓣阴唇下的穴口吐露着液体,糊在自己手上,“好湿”
“嗯,很想念你呢”
卡芙卡太懂如何顺从自己的欲望,也无比了解银狼的性子,她知道该说什幺便能让这孩子迎合自己。
青春期的少女耳朵里落入这种模棱两可的话,难免要兴奋的,想念自己吗?她想念?还是下面想?
手指浅浅插入,穴内的软肉争前恐后缠上来吮吸她的指节,银狼往里抽送,确定答案是两者都有。
银狼喜欢埋入在卡芙卡体内的感觉,滚烫紧致,收缩的穴肉快要夹断她的手指。
“哈…你慢些……”卡芙卡仰头叹喘息,感受内体又多进了根手指,身下被银狼填满,修长的手指顶到深处,为敏感脆弱的软肉带来沉重撞击,她的娇嗔被顶撞得破碎。
银狼清楚比起手指的抽插,卡芙卡更喜欢被人玩弄那颗小小的花核,欲望点燃后的小核肿胀,暴露在空气中,银狼捻起手指按上去摩擦,指肚不时蹭过,底下的穴口便不停吐露着水。
腿心处本就娇嫩,银狼揉弄几下那处就已经发红,另一只手的手指还埋在卡芙卡体内抽动,时不时往外卷出不少清液,红肿的穴口出沾着晶莹的液体,光是看着就足以让银狼面红耳赤。
穴壁极速收缩,不用想卡芙卡也是舒服的,软嫩的穴肉吮咬缠绕指尖,不舍每次抽去的片刻间隙,紧紧挽留。
“唔,咬得真紧”
体内深处猛得收缩痉挛,银狼卖力,手指顶得也快,每次都尽量送到最深处,卡芙卡只得被迫张大双腿颤抖,浑身上下使不出无力,却也不忘瞪上银狼一眼。
“撑…不住了……”卡芙卡身体滑落,急忙攀在银狼身上。
两人的身高并不协调,这样赤裸着站在原地插入时卡芙卡的腿总会发软站不稳,瘫在银狼肩上时难免要弯下腰,身下接触的距离便会远一些,不适合手指的进入,而自己又没什幺力气扭动腰肢主动配合银狼。
“站不稳?”银狼搂着卡芙卡的腰,借给她身体当做支撑,“你等等”
“啊?”卡芙卡被人抱起,坐在旁边的洗手台上,过程中险些因身体不稳而差点摔倒。
银狼有些羞怯,她确实不太好抱起卡芙卡,还差点弄摔人家,“坐这行吗?”
洗手台有些狭窄,并不适合继续做下去,卡芙卡向前倾身,身体正在微微发抖,屁股底下太凉了,本在性事中火热的身体在坐上洗手台那一刻瞬间降温。
“要不,再换个地方?去你床上?”
视角居高临下,卡芙卡看向银狼,少女正低头盯着自己腿部大开后的身下,或许是她的目光太过直白露骨,卡芙卡下意识收缩穴内甬道,一股水便顺着腿间流淌下来……
女人底下的穴口一张一翕,连里面的红艳软肉都能瞧清,大股大股的清液汩出,沿着腿缝与股间滴在洗手台上,银狼只觉得这样看下去,不但嘴巴里干渴,连自己的眼都要盯红了。
“走,去床上”
地下室空间不大,甚至还堆着几个老式的大型游戏机,但这处狭窄空间内却有着一张双人大床。
她们还没做完,快感停顿后的身体总觉得差些什幺,卡芙卡有些按捺不住体内的燥热,躺在床上张开双腿等待银狼,却没有等到预想中的手指插入,挤入自己穴口内的,是更柔软的东西。
双腿下意识夹紧,银狼湿漉漉的发黏在自己腿根上发痒,连带着身体里处的感觉也一起瘙痒。
银狼正低头埋在卡芙卡双腿之间,温热的气息扑在湿润的腿间,用软舌舔过穴肉。
唇舌比手指要柔软,银狼尝试像吃乳那般舔弄蠕动的粉嫩穴肉,依旧没什幺技巧,有时卡芙卡被舔到舒服地不自觉夹紧穴内,她的舌探入困难,就选择横冲直撞往里挤着,舌尖刮擦着能够触碰的穴肉上每一处褶皱,勤恳吮吸,又怕牙齿弄疼了她,小心含住整个穴口外处的嫩肉。
银狼舌尖挤得越深,卡芙卡的穴肉缩得也越紧,银狼觉得这穴肉好像成心在与自己作对,吃得更卖力,紧紧贴着穴口舔弄。鼻尖蹭过花核,那人的身体又止不住的颤栗,水也越来越多。
身体动情分泌出的水大股大股涌出,却又都被银狼用舌头卷进嘴里,咕叽咕叽的水声从自己身下传来,卡芙卡捂住羞红的脸,却没法忍住喉咙里黏腻异样的闷哼。
卡芙卡被舔得大脑都无法思考,全身上下的感官布满了舒爽,她与银狼也做过很多次,但从未像今晚这样连下面都被人吃进嘴里舔弄,快感太过刺激,她忍不住夹紧腿,腰跟着缩起来。
整个人想向上移动逃离,却被银狼禁锢,只得承受她带给自己的潮涌。
只是被舔了一会功夫,就已经到了高潮,不受控制喷出的液体全喷洒在银狼脸上,对方吃也吃不过来,索性抽出舌头舔弄着被冷落的花核,银狼觉得这小东西跟含羞草一样,自己不过轻轻碰了下就往里缩。
“别……”
卡芙卡还在享受余尽的快感,经不得被银狼玩弄花核,身体痉挛发颤,腰窝又酸又麻,连脚趾都格外舒爽。卡芙卡快要在这种感觉中失控,急得泪都挤了出来。
等到身体平复,卡芙卡喘着气,掐上银狼的手臂。
银狼也不说什幺,起身岔开腿跨坐在卡芙卡小腹上,离卡芙卡更近些方便她发泄。
看着卡芙卡肿胀的唇,银狼有些疑惑,想必是卡芙卡紧闭着嘴唇不想发出声音自己咬得,还蛮诱人的,银狼弯着腰,想去亲卡芙卡。
“不要,脏…”卡芙卡扭过头,只留给银狼侧脸。
“你总不会还嫌弃自己脏吧?”
“你从哪学的这些,不着调…”卡芙卡瞥了眼银狼,她的嘴唇还亮晶晶沾着水,于是自己伸出手给她揩去。
“就网站上啊,很多”
卡芙卡无奈叹气,她到底是把这孩子给带到歪门邪道上了。成天看些什幺乱七八糟的东西,再不好管管过几年长大了翅膀变硬,就更不会听自己的了。
“少看!”身体发软没力气,倒是还能睁大眼睛去瞪银狼,虽说没什幺震慑力,但声音里总得带点气势:“我认真的,你才多大啊,整天一门心思都扎在这上面?别总想着什幺不耽误成绩就放肆,这对你身体发育也有影响……”
“好好好,是是是,对对对,行行行”银狼敷衍四连,好久没听到卡芙卡这幺念叨自己了,“我自己给自己普及性教育还不行?”
“还是,你要亲自教我?”凑近卡芙卡的脸,银狼亲在她的嘴角,又咬上卡芙卡小巧的耳垂,“母亲?还是妈妈?”
卡芙卡僵住不再说话,她不知银狼此时这幺叫她是何意,十几年了从不喊出的称呼如今轻易在床榻间开口道出,无疑是在卡芙卡心上钉满钉子。
她心如死灰。
抽痛,难以呼吸,当初不想提到这层关系选择逃避的人是银狼,为何还要在她倾心一切打算不管不顾随这孩子沉沦时又提出来?
“不做了,累了…”卡芙卡推开银狼,精神确实有些疲惫,她想睡觉了。
“瞎说,你体力比我好一万倍”
滚烫的气息就在耳畔,卡芙卡无法拒绝。
“别那幺叫…好吗?起码不要在这种时候……”卡芙卡不想要这种情趣,那是折磨,好不容易放任自己打破德道的锁链,她很怕再度被锁在其中。
银狼有些无措,她明白自己说错了话,自己在想什幺呢?能让卡芙卡与自己缠绵相互拥抱已经是对方在极度痛苦的最大让步,而自己却在此时想着那些恶趣味。
银狼啊银狼,你真是恶劣的坏孩子。
“是我说话不过脑子,你别多想”
语言上的安慰对银狼来说太过匮乏,她不知道该对卡芙卡说些什幺去安抚异常的情绪。只能学着卡芙卡的样子——在自己说出不讨喜的话时亲吻上去。
舔砥她的唇,轻轻将卡芙卡的软舌含住吮吸。
“要睡吗?”银狼轻声道。
“不想睡了”
“那想做什幺?要去洗个澡冲一下吗?”银狼扯过纸巾想要卡芙卡简单擦一下,却被对方制止。
“你继续做”
银狼伸手向下探去,阴唇早已被摩擦得红肿不堪,她轻轻拨开,用手指扣挖着穴口的软肉,那里已经足够湿润,完全容得进她的两根手指,里面温热湿软,穴肉蠕动收缩,迎上闯入的手指。
银狼抽离手指,穴肉紧咬着不放,她重重顶入深处,又被绞得扣弄都困难,留在外面的拇指按上含羞草似的花核,不停磨着,想让卡芙卡的快感更多些,多到可以暂时淹没那些扰人的烦意。
银狼手指灵活,大概与她常常玩游戏有关,而穴内层层褶皱的软肉就是一道道阻遏的关卡,勇者的剑刃破开一切,直直刺入BOSS的死穴。
但没有死亡音效,只有卡芙卡嗔媚般的呻吟。
抽出手指,那软肉还有些舍不得,银狼看了看手上沾满的液体,凑在卡芙卡唇边,问她:“尝尝?”
“不要!”记不清楚这是今夜第几次去瞪银狼,卡芙卡越发觉得银狼在这种事上有些小癖好。
“你不尝?那我尝了?”
“?”
银狼含进手指的指节,象征性舔了舔,她已经埋在卡芙卡吃过她的穴了,也不知咽下多少她分泌的清液,舔净手指上残留的这些,确实是小巫见大巫。
“这回没有了”
“银狼,你是不是——”
卡芙卡话还未说完,就被银狼的手指堵回肚子里。
脸颊被银狼捏住,她的手指在口腔搅弄,不停卷着躲避的软舌,卡芙卡的津液不受控的顺着嘴角流出。银狼很满意,模仿着自己曾埋进卡芙卡身下时的动作,慢慢在口腔内抽动。
“试试上下一起嘛?”银狼使坏,松开卡芙卡的脸颊,另一只摸到她身下的湿润,不费力插进去,也不吝啬力气抽动顶撞。
“呜…”
身下的穴口被手指插入,身上的嘴巴也手指占据。
下面被插得深,卡芙卡承受不住,只觉得内壁快要软烂,她想让银狼慢一些,可除了不成调子的字音,卡芙卡半点声音都发不出。
“舒服吗?”银狼抽出卡芙卡嘴巴里的手指,替她擦好口水,心里也想着自己是不是太过火?
“胡搅蛮缠”
卡芙卡夹紧身下,收缩的穴肉绞得银狼手指发酸,她的身体仍在动情,等待着银狼将会带给自己的欢愉。
迫不及待。
银狼又何尝察觉不到卡芙卡的心思?
两根手指被软肉紧紧包裹着,想也不用想那处是有多饥渴,银狼支起身体,加快手指抽送的频率。
穴口外的软肉在抽送间磨得发疼,属实是不好受,卡芙卡缩了缩身体,希望银狼再快些。
修长的手指一下下顶入,每次撞在花心软肉上都是极重,抵上时还不忘碾着扣挖。
掌心与穴口紧密贴合,手指抽动的速度已经达到极限,银狼又插了几下,便被软肉缠紧动也动不得。
“要…到了…”卡芙卡仰头,大口吸着气,着急释放出来。
浑身上下酥酥麻麻,快感一层层传遍全身,穴口的水流个不停,穴肉也开始剧烈收缩,发软的身体紧绷,溅出大股的清液。
银狼使足力气,又在里面动了动,只有卡芙卡高潮时,那里面才会缩到最紧,紧到银狼的手指难以抽插,被层层软肉覆盖包裹。银狼弯曲指节,摩擦着此刻敏感的内壁软肉。
“别…插了……”卡芙卡瘫在床上,握紧银狼的手享受着欲望席卷后的快感与愉悦。
看着卡芙卡泛红的脸上满是情潮,连眼里都蒙上一层氤氲湿气,银狼觉得自己好像与她一同到达了顶峰。她渴望卡芙卡,甚至只会被她填满内心,一直都是如此。
床单已经湿透,也没办法在上面睡觉,卡芙卡点着银狼的脑袋,“我们晚上睡哪里?”
“要不再回你房间”
银狼刚开口讲完,自己就忍不住乐起来,卡芙卡也跟着她一起笑。
折腾一整晚,还是要回去挤单人床嘛。
“你快点换个新床不好吗?”银狼提出建议,“虽然我也挺愿意和你抱着贴在一起,但有时候睡熟了一翻身不小心就掉下去了”
她想到自己从卡芙卡的床上滚下来的蠢事,更加坚定要撺掇卡芙卡换张新床。
“这周末去家具城看看”
“不行”
“为什幺?你又不着急了?”要让自己换床的是她,第一时间否决方案的也是她。
“这周末你要给拉曲子给我听的”
“我记得呢,那也不能整整两天什幺都不干就给你拉琴听呀”
在浴室和卡芙卡简单冲洗好身体,银狼牵着她的手,再度蹑手蹑脚穿过走廊,转开卡芙卡的房门,累了一晚上的两个人都迫不及待躺在床上好好睡一觉。
卡芙卡觉得疲惫至极,朦胧中感知到银狼吻上自己眉心,她能感受到属于银狼的湿热气息。
“睡吧,银狼”
“卡芙卡,这是属于我俩的时光…只属于我们两个……”
痴恋,沉迷,心中的种子在岁月中破土萌发,结出银狼认为最为妖艳的禁忌之花。
温存,相拥,在背德土壤中开花结出的果实如此苦涩,却又让银狼染上瘾意,深陷其中。
哪怕禁果的外皮终将腐烂,露出最肮脏龌龊的果肉,银狼也要与卡芙卡紧紧缠绵。
在私欲之下,腐烂的熟果终将化为泥土,成为新的种子勃勃生长的最佳肥料。
她与她终会迎来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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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