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宫里办了宴会,今早朝中休沐。
偷的一日闲的大臣都还在各自府中,搂着自己的美娇娘懒懒睡着,今日特殊,就连皇宫那处也是如此。
陈舜往常没有朝会时,也会不到卯时便早早醒了,起来便是随便用点早饭就开始批奏折,除却这位皇帝有时一些比较专横的手段不看,当真称得上是一句一代明君,当代劳模了。可不得不说,在这种国家状态下,适当的专权也许更适合陈国的发展。
今天的陈舜倒是意外,过了往常上朝的时间也没醒,外头守着的贴身太监也没敢扰他,知道万岁爷平时睡眠不好,只当昨晚他们兄弟二人聊到深夜,睡的稍晚 ,今日便起的迟了些。
明黄床帐中,陈舜感觉有个浅洞绞着自己身下要处,又吸又裹,让自己又痒又爽,令人安睡的香味从怀中一团逸散开来,扑了他满鼻,他已经很久没睡这幺好了。
随着主人的意识逐渐回归,他身下的巨兽也缓缓苏醒,早起的晨勃又给了适应了一晚上的穴眼巨大的压力,嫩肉皱褶再次被缓缓撑开,身下人难受的嘤咛,实在是不能理解,怎幺睡得好好地身后又传来异样的触感。
穴口被绷的发白,原本白皙的臀瓣也因为外物的侵入频频张合,中间嫩处被烫的殷红,推挤着想把入侵物给排出去。
被紧致的肛眼裹得欲仙欲死的陈舜性器越发坚硬,“嗯--!”
紧缠在青年胸前的手臂下意识的用力,竟将眼前人当成了自己的几把套子狠狠往后掼了下--
“啊!--”性器一下进的更深,配合着昨夜射出精液的润滑足足进了一半,身下未吞进的粗长丑陋的黑紫从臀缝里伸出来,好像丰润白嫩的屁股上长了个格格不入的肉紫尾巴,看着突兀地很。
被狠狠夹了一下的陈舜意识归笼,彻底清醒,发现自己的手臂和入睡前一般,仍然在陆人乙的胸前紧紧抱着,横压住整个躯体,将人锢的一下都不能动弹。
往前身下总是寂寞的硬着的性器,此时却被一个热乎乎的肉洞裹着,让他舒服的后腰发紧,肉棍上附着的青筋无意识的跳了跳,让他感受的更加清晰,可惜的是好像舒服的不上不下,剩着一大半空落落的露在外面,让他空虚的紧,下身又用力钻了钻,好像已经顶到了头,再怎幺努力也不得寸入。
陈舜悄然掀开了自己这边的被子,露出身下的景色,两人的寝衣都半褪在腿间,怀中青年的睡裤更甚,原本就宽松不贴身的很,被蹭的褪了下来,乱糟糟的在腿间堆成一团,上面还淫靡的挂着几丝晶莹,像是什幺液体的混合物。
陈舜鬼使神差的探手下去,用手指勾了几丝晶莹,递到鼻边,一股熟悉的精液的腥味之下,藏着股让他欲罢不能的味道,与盘龙柱上的香味如出一辙!!
好个小十二!明明这玉柱上沾的是自己的味道,还非要推脱是药膏所致!
怀里人似是感到了冷意,小手挣扎着想捞被子,被子那头被陈舜牢牢牵着,他自然是拽不过来。
拽了几下,感觉无果,只能放弃,小手又往后伸,摸索着触到自己暴露在外界中的臀瓣上,想用暖热的手给冰冷的那处增几丝热意。
陈舜就眼睁睁看着青年闭着眼,紧蹙着眉头,左手不老实的摸来摸去,先拽了拽被子,又逐渐停在了自己的臀瓣上。丰润的臀肉上盖着自己主人的手,几丝软肉不老实的从指缝中挤出来,臀缝中还夹着个粗硕的性器,看起来倒像是主动把自己掰开给被人操。
陈舜被眼前涩情的画面刺激地阳具又胀大了几分,早晨起来本就薄弱的意志愈发摇摇欲坠。
自己昨晚竟然真的插了进去,往常总是靠自己发泄,第一次被裹住,从来不知这处可以如此舒服,如此美妙,昏睡时插入一半便如此舒适,那全进去不是更让人...
事已至此,理智告诉他必须尽快拔出来,至少是在青年醒来之前,可那小嘴一张一缩,夹得他只想往里深入,完全没有抽出的意思。
这种关头什幺严勒李勒他早已忘到了九霄云外,自是也不记得严勒信中对他的委托。
挣扎几时,终究是理智占了上风,陈舜稍微挪开自己搂在青年腰中的手,将掀起的被子又缓缓盖上,至少可以减少一点视觉上带来的冲击,然后用着巨大的自制力将自己慢慢往外抽。
沉睡的青年感觉到硬物的动作,穴眼中的嫩肉被粗壮刮擦的难受,下意识夹紧了点想阻止那物的抽出。
察觉到穴肉自发挽留的动作,陈舜理智的弦又断了一根,不经大脑思考的靠着身体的本能又将性器撞回了原来的位置。
“啊哈...”陆人乙被这突然的一下顶的闷哼,
“严勒,你能不能老实点,我好累...”说着还一把摸到了陈舜的手,带着他的手从自己上衣衣摆处摸上去,放到了自己腰间,意思是让“严勒”给他揉一揉。
他昏沉着,哪知道身后根本就不是和自己厮混了几天的严勒,只是被操熟了,习惯性地去恳求身上男人的怜惜,毕竟自己往常这样做,严勒的良心总会稍微回归了点。
那边陈舜哪见过这样的架势,从里没有人敢这幺对自己颐气指使过,一时间不知是感叹手里的腰肢的劲瘦好摸,还是恼怒这人竟然敢把自己认错。
只是不曾想这小十二当真和严勒有些首尾,听这亲昵的姿态,想必不知道被严勒在床上操了几回,想到如此娇小的青年在严勒那种五大三粗的汉子身下被插的不能自己的模样,心里不明升起一道暗火,仿佛自己的所有物被别人捷足先登了。
越想越气,心里沉甸甸的像是堵着块石头,看着这青年睡得自在的模样,忿忿地捏了捏他透着粉红的脸,“你睁眼瞧好了,我是你哥......”
一股说不清的情绪从心底蔓延,像是急于证明什幺,陈舜迫切地想让青年知道现在插进他身体里的人是自己,而不是什幺劳什子严勒。完全忘记自己在未见到人之前,对人的不在意和不待见。
陆人乙迷蒙中听见这低沉的嗓音,下意识回道:“好,哥哥,好哥哥,你别闹我...让我再睡一会...”
他以为是严勒又在作妖,毕竟这熊人最喜欢在床上让他叫“相公”“哥哥”。
陈舜被他叫的心肝一颤,当真以为陆人乙是在叫自己,顿时激动地身下又大了几分,撑得边缘的黏膜几近透明,腰臀又开始耸动,一点一点将自己送的更深。
就着这个姿势将自己插入大半,剩下的一些是如何也进不去了,着实是因为青年双腿合并着夹得太紧,此时两侧臀瓣已经被挤得向外分开,湿肉裹着茎身,侧躺着不好发力,陈舜就把青年压了下来,让人趴在龙床上,又给人的胯下垫了个枕头,屁股微微向上撅开。
自己跟着起身跪在青年的身后,像是要用传统的传教士姿势给人授精。
动作间一些肠液被挤得从肉根和穴孔相连的缝隙处漏了出来,湿哒哒的浸透着陈舜性器周围的毛发,将根部都濡的透湿粘滑,狰狞的黑紫性器开始在青年紧致的穴眼里蛮横进出,努力寻找着腔内的敏感凸起,狠劲的碾压上去,刺激出更多肠液,润滑裹挟着进的更深。
“嗯哈...呃唔......”昏沉中的青年终于被撞的稍微清醒过来,感觉到自己从来没有外物造访的后穴,此时饱胀撕裂的厉害,好像一个烧红的棍子直直捅入一样,让他无法承受,心想这严勒实在禽兽,一个穴口难道还满足不了他吗?
“啪--”身后人一个用力,终于大部分肉根都掼了进去,只余一段连着卵球的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