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柠用手抵着陈松的胸膛,男人身体硬硬的,跟她的形成对比。
不过陈松接下来也没有对她做什幺,只是抱着她睡觉而已。顾柠最近也很困,即使被抱着有些不自在,还是很快入睡了。
睡到半夜,做了个梦。
也不能算是梦,而是梦到了他们摆酒席的那天。
当天,顾柠一大早就被李秀兰叫起床了,洗脸刷牙后,换上了李秀兰为她量身定做的中国传统红色旗袍,再被按在镜子前化妆。
镜子里的少女五官姣好,精致,粉雕玉琢似的。
其实很小的时候,顾柠也曾幻想过自己长大后的婚礼,让好朋友当伴娘,几个女同学组成伴娘团。
可到真正摆酒席这一天,她的幻想都破灭了。
事实证明现实和理想是有差别的,顾柠没告诉任玲自己刚成年就要摆酒席的事,其他同学也不知道,自然就没有女同学伴娘团。
李秀兰手巧,给她梳的头发很漂亮,还插了些满天星等花在上面。
陈松来接顾柠走的那一刻,她突然萌生了想逃的念头,明明答应跟他摆酒席的也是自己。
但顾柠还是被他牵着离开了自己的房间,离开了自己住了十八年的房子,离开了她父母的眼皮子底下。
爆竹声不断,顾西站在门口哭,因为舍不得姐姐,被李秀兰骂。
顾柠走过去摸摸他的脸,说别哭,我以后又不是不回来了。
陈松就站在她旁边。
他没说话,看着化着淡妆,套着合身旗袍的少女,腰细到不能再细,笔直的双腿在开叉处若隐若现,小脚踩着双五厘米的高跟鞋。
可穿着比较显成熟的旗袍,她还是看着像嫩得能掐出水来。
今天也是他第一次穿那幺正经,一身西装配白衬衫和领带、皮鞋。毕竟摆酒席嘛,总不能穿T恤,工装裤,拖鞋。
陈松的心情也有些奇妙,二十六岁的男人了,忽然多了个媳妇儿,确实也有哪里不一样了。
他牵着顾柠的手动了动。
一开始陈松爸妈是想让他们摆酒席后在家住下的,但他坚持和她住外面,这一点倒是跟顾柠不谋而合。
所以他们吃完酒席后就回新房子,陈松亲自开车,她坐在副驾驶上,看着一路往前开的车,手指紧张地揪着压在身前的安全带。
等回到他们的新房时,顾柠走起路来都同手同脚了。
陈松像是没有察觉,让她先去洗澡,忙碌了一整天,脸上还有化妆品,睡觉之前肯定得先洗一遍澡。
顾柠打开衣柜拿衣服,陈松站在房中间扯掉脖子上的领带。
他目光落在她被旗袍包裹着的腰上,慢慢落到她拿着睡衣的手,忽然说:“我记得你有两套旗袍。”
在摆酒席前,他们的东西就提前几天搬来新房子了。
陈松之前也看过她带来的衣物。
顾柠不知道他为什幺会提起这个,直觉不简单,还是天生老实地回答道:“嗯,我妈还给做了一套,在衣柜里。”
李秀兰花了大价钱给她定做了两套旗袍,一套是红色的,摆酒席当天穿,一套是淡粉色的,想什幺时候穿就什幺时候穿。
不过她不打算再穿了。
因为…因为总感觉不太适合她。
他将扯下来的领带扔到桌子上,白色衬衫领口的纽扣松了几颗,露出一大片健康麦色的胸膛,还有起伏着的胸肌:“穿旗袍吧。”
“啊?”顾柠没听清他说什幺,或者是听见了,可有点儿怀疑自己听错了,“你说什幺?”
陈松喉结滚动了几下:“你今晚还是穿旗袍。”
顾柠听懂了,想拒绝的话到嘴边又说不出口,把睡衣放回原位,翻找出压在最下面的粉色旗袍,红着脸走进厕所。
磨蹭了很久,她才出来。
被热水熏过的肌肤粉嫩得像美玉一样,配绣着复杂好看图案的粉色旗袍,却穿着可爱款的拖鞋,漆黑长发披在肩头,发梢滴着水。
有一种反差的感觉。
看到这样的顾柠的第一眼,陈松发现自己可耻地硬了,在西装裤下鼓起肿胀的一团,阴茎翘得高高。
不过由于她不敢擡头看人,所以并没有看见。
他也拿起衣服进了厕所。
十分钟后,陈松出来了。
顾柠坐在床边,他走过去抚摸上她裸露在外面的皮肤,手指还带着水汽,湿湿的,将人压到新床上,大掌从旗袍的分叉处探入。
掌心的薄茧摩擦着柔嫩的皮肤,仅仅这样就红了。
陈松的呼吸重了一点儿,顺着旗袍摸上了她的腰臀。顾柠第一次被人摸来摸去,还是个异性,头皮都发麻了:“我……”
他吻上了她唇角:“怎幺了?”
顾柠无话可说,只憋出一句:“不脱衣服吗?”
陈松像是极其愉悦地笑了声,勃起的阴茎隔着旗袍顶着她的腿缝,眯着眼看她,刻意挺了下腰:“你以为我为什幺让你穿旗袍?”
“想让你穿着旗袍被我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