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容只觉得体内又冷又热,身子忍不住就跟着晃动起来。
少女的身体最是敏感,秦焦只抽插了几十下,姜容便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
她呻吟的声音很轻,却难掩她面上的喜悦和红晕。
秦焦将冰块取出,便看见上面带出一片红。
秦焦站起身,满心的性欲无处发泄,转身随手拉来一个宫女,扒开了她的衣服,便吮吸起了她的乳头。
宫女不敢反抗,只能任由他啃咬。
秦焦脱去裤子,趴在桌子上,叫那宫女舔舐他的后穴。
宫女蹲下身子,卑微地伸出舌头去取悦他。
秦焦舒服地闭上眼睛,喉咙里发出一声一声低沉的叫声。
一旁的太监被那玉棍抽插的屎尿喷了一地,宫女此刻跪在地上擦拭清理着。
满室污秽,姜容闭上眼,不愿多看,耳边却仍时时传来秦焦的叫唤声。
……
玉侍殿。
莫含绍坐在廊下,安静地抚琴,他身上只穿了一件白色的中衣,胸口衣领微敞,衬的那张妖冶俊美的面容多了几分禁欲冷漠。
秦焦跪在一旁,回禀道:“干爹,姜容的处子之身已破,下次干爹便可尽情享用了。”
干爹对小姑娘还真是疼惜,担心她被破身疼的受不了,便特意让他用冰块给小姑娘,如此减轻了不少痛楚。
“你可是看了她的身子?”莫含绍擡起头,一双眸子好似毒蛇似的盯着秦焦。
秦焦张了张口,头顶开始冒汗:“干爹……这事儿……不能不看吧?”
干爹也太不讲理了。
莫含绍伸出手,轻轻拍了拍秦焦的头:“好儿子,事儿是办的不错,干爹会好好赏你,但干爹心里不舒服,你知道该怎幺做的,对吧?”
秦焦心领神会,连忙趴下身子,犹如一只狗般趴在他的脚边:“干爹,儿子稍后就去慎刑司领罚,还请干爹息怒。”
莫含绍摸了摸秦焦的脑袋,淡淡道:“领了罚,待你好了,干爹便将后宫你最喜欢的那个才人送你榻上去,让你好好享受一番。”
秦焦闻言,脸上闪过一抹欣喜:“多谢干爹!”
“退下吧!”
“喳!”
……
此刻太阳落山,姜容双腿打颤地回到了藤萝宫。
藤萝宫里已经亮起了宫灯,此刻皇上正和贤妃在殿内用晚膳,已经有人代替她伺候着了。
姜容正好得空回屋休息去了。
下午的那场,到现在还历历在目,姜容只觉得那一切犹如噩梦,可梦中的自己那般放荡,连姜容都颇有些看不起自己。
她怎就这般没有骨气,竟然就服软了,还求着秦焦给她。
她可真是太不要脸了!
姜容气的给了自己一巴掌,趴在桌案上哭了起来。
她忽地想起秦焦临走前,在她耳边说的话,她说大总管很不满自己和沉大公子见面。
莫非是因为她喜欢沉羽的事,被莫含绍知道了,莫含绍动了怒,所以才会招来今日的横祸?
可是……莫含绍凭什幺这幺霸道,居然连她喜欢谁也要管?
姜容越想越生气,趴在桌案上哭的更凶了。
姜容不知道的是,她在屋里的哭声,被屋外正在赏月的皇帝听见了。
“这小姑娘是怎幺了?哭的这般伤心?”皇帝觉得有趣,长这幺大极少见人在他面前哭过的。
宫里不管是奴才还是贵人,哪个见了他不是笑着的?
这小姑娘倒好,哭的这样大声。
贤妃笑着道:“这丫头今日被我训了话,又罚站在御花园里半日,想必是闹小情绪呢!”
“原来如此,将她叫出来,给朕瞧瞧!朕倒要看看,这丫头长什幺模样。”皇帝道。
贤妃眼眸微微一动,便猜到皇帝是什幺意思。
大约是看上了姜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