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温回升之后,赵桓的病情也有所好转,渐渐得不用吃药了。
赵桓喝掉最后一碗药的时候,正好还剩下最后一块蜜饯。他掂起来,看着蜜饯笑了笑,把它塞进了赵念的嘴里。
“你不是喜欢吃甜吗?”他说,“那就归你了。”
不过赵桓不必再吃药并不意味着赵念能够解脱,事实上蜜饯的甜味还没有在嘴里消散,她就又被金国的宗室摁在桌子上欺压。
“你要什幺直说就是,”男人掰着她的腿,一边肏她,一边继续用手死命拧着她的大腿内侧,“我都能满足你的需求。”
赵念的腿上全是这种暴力留下的痕迹,他喜欢这幺虐待她,更喜欢在还没长好的伤痕上再重新揪起一点皮肉来用力地拧:因为这样很容易就能把赵念逼哭。
赵念真想说一句我要和爹爹一起离开这个破地方,不过这种梦做做就好。眼下她能想到的,只有关于赵桓的事情。
“我要——嗯!”男人猛地拧了一下她的阴蒂,赵念疼得又掉了几滴眼泪,声音哽咽得艰涩,“金——金鱼。”
“你要金鱼做什幺?又不能吃又不能用的。”
“我喜欢。”
\"好吧,\"男人想了想,“我去给你找。”
他忽然掐住赵念的脖子,狠狠抽插了几下之后把精液全部都射进去,赵念的身体也因为缺氧而抽搐起来。
女真人还算诚实守信,当真淘换来一尾金鱼。养在缸里,游来游去,漂亮极了。
赵念刚一拿到手,就迫不及待地把金鱼献到赵桓面前,希望能够得到对方的夸赞。
令她失望的是,赵桓收到金鱼的反应并不似她想象中那般。
“爹爹在东宫不是爱看金鱼吗?”赵念急切地问。
虽然不知道她从哪得来关于自己年少时期的经历,赵桓还是解答道:“昔年在东宫,贮鱼而观是消遣的方式;现在寄人篱下,看着这金鱼,反倒触景生情,也觉得自己没什幺自由,感物伤怀起来了。”
他劝说赵念将这金鱼放掉,这令她感到有点难过,因为她的腿到现在还疼得厉害。
赵桓敏锐地察觉她情绪的变化:“你不舍吗?那就留下吧。”
他顿了一下,又问道:“你是从哪得到的它呢?”
“我摸的。”
赵桓摇了摇头:“我不记得这附近有这样的生灵。”
赵念见瞒他不过,只好说道:“……是那只银簪子换的。”
赵桓一时间想不起什幺银簪子,信以为真,爱怜地说道:“我明白你的心意,但你不必为我如此。”
“赵念。”
“我……”
赵桓忽然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抱在怀里,亲了亲她的头发:“我爱你。”
赵念觉得自己的心砰砰跳得厉害,她主动凑上去亲吻。
上床之前,赵念提前吹灭了蜡烛。
她希望赵桓什幺也不知道。
对于床事,赵桓确实要柔情许多。他会认真地做前戏,确认赵念也动情之后才会进入她的身体。
修长的手指扯开他的里衣,温柔的亲吻从喉结延伸到胸膛,赵念一只手捉住赵桓的手十指相扣,另一只手抚摸着他垂下来的发丝。
只有饱含爱意的性才是欢愉的。赵桓虽然不好声色,但也无法控制自己在赵念的温柔乡里沉沦。
啪嗒。
赵念感到脸上一热,她睁开眼,看见赵桓脸上有亮晶晶的水珠。
赵桓也不知道自己到底为什幺要哭,他明明很快乐也很满足,但就是莫名其妙觉得难过。
好痛苦。
他对自己在赵念面前展露脆弱这件事感到愧疚不已。
赵念轻轻拭去泪水,搂住他又亲又抱:“爹爹最棒了……我最喜欢爹爹了。”
”爹爹不要哭哦?”赵念亲着他的眼睑,“我会让爹爹开心起来的。”
赵念最后还是放掉了那尾金鱼,因为她觉得那是赵桓哭泣的缘由,她不愿意看见他难过。
代价就是得知此事的女真人把她吊在房梁上狠狠折磨了一顿,指责她浪费自己的心意。
赵念对此感到十分委屈,真正被辜负心意的那个人明明是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