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城,九月。
久违的一场雨,淅淅沥沥从傍晚下至深夜,将夜色霓虹分割的细碎。
叶听春靠在沙发一端,出神的望着玻璃窗上滴落的水珠发呆。
她做梦也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会相亲,而且竟然成功的和一个只有几面之缘的男人结婚。
大学刚毕业工作还未落实的叶听春就被家里催促着去相亲。
从小到大在长辈眼里她最是乖顺听话,事实虽不是如此,但22岁的叶听春确实没谈过恋爱,和异性唯一的肢体接触还是在幼儿园的时候。
她爸妈出去旅游碰到寺庙道观都不忘给她上柱香求个好姻缘,可这幺久了叶听春身边连个烂桃花都没有。
爸妈看着她整日窝在家里,不是追剧就是看小说的,能认识男人才怪。
于是叶妈妈找上了小区里有名的红娘帮忙牵线搭桥,红娘手里掌握着附近几个小区所有单身适龄男青年的资料。
看过叶听春的照片资料后,红娘直夸这小姑娘肯定招人疼,很快便敲定了第一个相亲对象。
只是对方提交的资料有点简单,谢修,28岁,身高184,职业是律所合伙人,再无其他,连张最起码的生活照也没有。
叶听春听说后有点抗拒,心想莫不是人家长得羞于见人才不给照片的?
她想着和红娘商量换个人见面,可架不住叶妈妈对律师这个职业有很厚的滤镜。
约定相亲的那天不到八点,叶听春就被老妈从床上拽起来梳妆打扮,她顶着俩硕大的熊猫眼,看着忙前忙后的老妈,无奈开口问道:“妈,至于吗?”
叶妈妈脸色一垮,“当然!大学四年也不见你拐个男朋友回来,隔壁张阿姨的小外孙都会叫外公外婆了,你是没瞅见你爸那羡慕的样子。”
叶听春默默闭上嘴,要是她回嘴说人家张阿姨女儿三十好几才结婚生子,指定要挨上几个大比兜。
简单打扮的叶听春就已经十分光彩耀人,只是胸口紧绷的感觉让她皱起了秀眉。
“妈,能换条裙子吗?”
叶妈妈看着面前亭亭玉立的女儿满意的点点头,“就这幺去。”她就不信这样还拿不下人家小伙子。
叶听春语塞,看着老妈那志在必得的眼神有些发憷,随意拿了个手提包就出门了
走在赴约路上的时候,就连被遛的小金毛都忍不住回头多看几眼。
叶听春去附近的漫展逛了一圈后才慢悠悠的走向约定的地点。
对方是个一丝不苟的律师,平日里工作忙得不着地,全世界到处飞,那他肯定不能忍受自己没有时间观念,第一次见面就迟到。
并且据她了解这类人应该是更喜欢能操持家务,温顺恭良的贤内助而不是她这种好吃懒做、没有梦想的咸鱼。
到达咖啡厅时刚好过了一波出餐高峰,现在店内就稀稀落落的几个散客。
叶听春环视一圈,将目光锁定在角落里的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身上。
她鼓足勇气走上前去,不料中途却被一道清润的男声喊住。
“叶小姐,我在这儿。”
叶听春僵硬扭头,看清面前男人的长相后,她的整个世界都崩塌了,也没人和她说相亲对象是个翘屁嫩男大帅哥啊。
谢修打扮的十分休闲优雅,浅蓝色的衬衫袖口微挽露出精壮的小臂,修长的双腿包裹在米白色的长裤中。
金丝边眼镜后含笑的俊目不加掩饰的落在叶听春身上,薄唇微微扬起,显然心情十分愉悦的模样。
不知怎的,他只淡淡一眼,叶听春就觉得浑身燥热难忍,一股陌生却又期待的异样感从心底窜起。
她隐隐觉得,面前这个男人和她一样内外反差极大。
和印象中的成功人士不同,谢修并不刻板无趣,也不会拿自身的阅历进行说教,反倒十分善于倾听,纤长的手指时不时轻点桌面。
叶听春盯着那双手,不禁开始幻想着谢修沉着脸,强硬的命令她张开嘴,然后用他的食指和中指在自己口腔中快速搅动。
那画面一定非常的色气诱人。
想到这,叶听春身下已经开始沽沽冒水,她难耐的调整坐姿,小内内的蕾丝边不经意刮过穴口的嫩肉,惹得她浑身战栗。
“叶小姐,需要帮忙吗?”
叶听春美目盈泪,柔柔擡头对上谢修关心的眼神,“谢先生,能麻烦您送我回家吗?”
她现在真的很想快点回家,靠着残存的理智好好的抚慰自己的湿处。
谢修以为是叶听春身体不适也不多问,起身贴心的搀扶住双脚打颤的叶听春。
她作势拦住谢修的细腰,往他怀中靠去,清新浆果味萦绕鼻尖。
“血色大黄,很有品味哦,谢先生。”
男人身形微顿,喑哑的嗓音混合勾人的尾调在叶听春头顶响起,“叶小姐的香...水...味也很好闻哦。”
他刻意加重拖长“水”的读音,要不是听着谢修平稳有力的心跳,叶听春都要误以为男人发现她流水的秘密了。
车内空间狭窄暧昧,空调喷出的冷气进入鼻腔让人舒适飘然,叶听春的身下简直泛滥成灾,还好座椅是红色皮质,不会太过显眼。
回到家后,叶妈妈偷笑着招呼叶爸爸看叶听春脸上的红晕。
叶听春快步上楼回到自己房间后,锁门拉窗帘一气呵成。
她撩起连衣裙的裙摆,白嫩的两条长腿架在梳妆台上,镜子里叶听春双颊酡红,眼神迷离,右手的两根指头在樱桃小嘴中搅动抽插,左手则向身下探去,黑色蕾丝内裤上早已沾满淫水,泥泞不堪。
叶听春脑中都是谢修那张禁欲的脸,他弯唇浅笑说:“乖,叶小姐,把嘴张的再大些。”
“谢先生...啊...再大力一点...啊啊啊...”
叶听春的胸脯不断上下起伏,两张小嘴的都极力想要容纳更多,嘴角流出的涎水伴着喷薄而出的骚水带着她飞向高潮。
要是能和谢修真的做一次那就好了,叶听春想。
出乎意料的是红娘那边反馈极好,谢修的爸爸妈妈见过叶听春的照片也十分满意。
只是谢修的律所接了个棘手的案子,需要出差几个月,期间谢修还不忘给叶听春寄来各地的特产。
她曾好几次想要打视频表示感谢,都被谢修以开会为由挂断。
“哎,他怎幺就不懂呢?”见不着他的脸,最近自慰都到不了高潮了呢。
叶听春表示她也摸不透老男人的心思,就这幺稀里糊涂的上了贼船,她还曾不止一次的旁敲侧击询问谢修是否是有隐疾需要她来帮忙掩护,都被他一一否认,直到两个人真正领了证,她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喜欢帅哥是真的,可真正和帅哥生活在一个屋檐下,叶听春只在做梦的时候想过。
对面沙发上的谢修手中捏着一叠红票子,骨节分明的指关节处泛着淡淡的粉色。
据说关节越粉,操人越狠。
哎,可是她的帅哥老公是个禁欲理智的存在,不然也不会在新婚夜数了整整两个小时的礼金,什幺春宵一刻值千金在他这里就是个屁。
叶听春又是无奈叹气,谢修擡头朝叶听春看来,金丝边眼镜下的双眸古井无波,似在无声地询问发生了什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