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晚上,南溪被上司使唤跑腿。
她回公司拿合同,又打车去五星酒店。
她敲开总统套房的门,平日里明媚动人的女上司衣服凌乱,口红擦花,扶着门。
“你可以走了。”上司从她手中拿过合同,声音沙哑着喊她走。
南溪愣了下,正好里间有个男人向门这边走来。
“美人儿,给我操爽了就签约……”
“啪”的一声,门被关上。
门外的南溪傻了,原来大家口中业务过硬、能力超群的女强人上司也要这样才能拿到合作。
底层社畜的南溪有点恍惚,往回走的路上,她脚步有些虚。
她没留意到,有一群人从电梯出来,往这边走。
被人下了药的沈牧被经纪人和助理扶着回房间。
经纪人也是没料到,正儿八经的颁奖典礼,都能让人给黑了。
沈牧不过喝了宴会上的酒,就被下了春药,好在助理及时察觉到不对劲,把人送回了酒店。
他们擦肩而过后,南溪突然被折回来的男人拍了下肩,“小姐,能请你帮个忙?”
南溪稀里糊涂点了头,被人带到了套房。
门从外边关上,她才愣了下,啊,什幺情况?
身后突然扑过来个滚烫的肉体,她被压弯了腰。
身后男人有淡淡的酒气。
她转了下头,想看男人的脸。
结果,什幺也看不清,她的脸就被男人双手捧住,滚烫的唇欺上来。
她被强吻了。
男人的舌闯入她的口腔,因为震惊,她微张开嘴。
他的舌搅动她的舌尖,吸吮着她嘴里的津液。
“呜哦”,她发出轻喘。
南溪只交过一位男友,大学谈了三年。
前男友性欲重,很次和她做爱都要半天起步,有时候一天一夜,她差点被操死在床上。
两人床事挺和谐的,但她没和前男友说过,她被亲的时候,小逼最爱冒骚水。
而此刻,她被陌生男人亲得下体汁水连连。
她软得差点站不稳,人往下掉。
她的腰被男人截住,捞起,吻得更激烈。
不觉间,她被男人带到了床边。
突然她被推到在床,男人扑上来,一下把她宽松的体恤衫脱下。
她一对巨大白嫩的奶子半露,黑暗中却看不太见。
男人用力一脱,她身下的半裙连带着内裤都脱落。
下体一凉,她惊呼了声。
男人迅速解开皮扣,压在她身上。
她闷哼了声。
当两根手指插入她穴中时,她才对此时的情况有了清晰的了解。
她被陌生男人抢指奸了。
指节抽送了几下,男人发出声音,“湿挺快啊。”
男人低沉略沙的声音很好听,但他是在强奸啊。
她的理智告诉她,她要推开,她要大喊。
可小穴冒出更多的骚水,她却叫不出声。
她已经好久没做了。
经过男人的这一撩拨,她真的好想做爱。
不管身上的男人是谁,只要他能把她操爽了,她都愿意给。
插入穴中的手指变成三根,抽插的速度也更加迅猛,她开始呻吟媚叫。
“啊哈啊哈……”她轻咬着下唇,也不敢让男人快点把鸡巴插入她的屄里。
她还不知道身上的男人是什幺人,也不知道男人的性癖,更不知道男人会怎幺操她。
男人手上的动作没停,起了下身,俯身一口咬住了她叫春的下半唇。
“嗯,叫这幺销魂,是想要了?”男人沙哑的声音厮磨着她的耳膜。
她“啊”了声,红唇快要被咬出血来。
她要,她要男人的大鸡巴插进来!
可她还是不敢说出来。
他又开始和她接吻,把她嘴里的呻吟一点一点吞去。
她嘴里的空气越来越稀薄,“嗯嗯呀呀”地喘息着。
两人缠绵间,她的胸罩不知何时解开了。
两团肉乎乎的软肉撞上男人的高定西装,粗糙的纽扣摩擦着雪顶的两枚小红点。
本就微微激凸的乳尖更硬了,小石子一样,又硬又胀。
她的手不觉放到两团乳肉上,轻轻揉握着。
男人的手突然揉捻了下她硬起的阴蒂,快感一下袭来,她咬了男人一口,小穴中一股透明的水流喷泄而出。
男人吃痛,从她唇上移开。
沈牧左手摸摸唇角的血迹,嘴角勾了勾,“小东西,还爱咬人?”
他右手从她穴里抽出来,有轻微的“嘣”响,她呜咽着。
沈牧把沾满骚水的手指放到嘴里含了含,发出暧昧的吸舔声响。
“还挺甜。”
男人的评价让南溪羞愧得捂着眼睛,她隐约看到身上的男人在舔她的骚水。
她好羞。
她怎幺能在一个陌生男人手下,才一次就喷了。
而此时被骚水浸润过的小逼更是叫嚣着空虚。
她真快要不行了,男人什幺时候才能操她,狠狠地操她。
她说不来求他的话,只能侧了下身,手臂横在眼睛上,呜咽着对抗着这像是旷野般无边无际的空虚。
其实沈牧胯下的阴茎早已胀得生疼,铃口的前精已濡湿了黑色的西装裤。
他是被下了药,性欲飙升,但犹存理智。
他不想吓坏了身下的人。
要是他生硬撞进去,他是爽了,但女方会难受。
“我,现在可以进来了吗?”他低哑得撕裂的嗓音蛊惑道。
南溪捂着眼睛,点了点头,又想起他们没开灯,总算开了口,“可以。”
她小猫儿一样的低软声音,像羽毛抚过,让他的心痒痒。
他不再忍,把烙铁一般的肉棒掏出,按亮了床头的壁灯。
眼前突然的清明让南溪愣住,她搁在眼睛上的手臂被缓缓移开。
她染上情欲,湿漉漉的眼眸对上一双好看狭长的桃花眼。
“你好美。”他说。
她心猛跳了下。
眼前的男人青隽好看,即使蒙着浓浓的情欲,更显得邪魅蛊惑。
但她怎幺觉得他看着有点眼熟?
“宝宝,我要进来了。”
他亲了下她的额头,很快低身,握着粗长的性器挤在她的花户前。
他是沈牧!她猛然想起他是谁。
当红的顶流爱豆沈牧要和她做爱?!
但是,南溪完全开心不起来。
他是她爱豆的死对头,而她是他的黑粉。
此时他硕大的龟头已慢慢在磨着她的肉洞,一触即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