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沅很累,尽管小逼里精水直流,从两人刚刚紧密交合的地方落下,汇集在身下的白色床单上,暧昧地晕出一个圆,有些不舒服,但是她也没有劲擡手去擦。
刚刚的疯狂完毕,邬别意识到自己冲动之下做了什幺,酒气与暧昧熏蒸,美人玉体横陈,让他迷了心窍。
他把秦沅翻了个身,抽出几张纸去擦拭她腿间的淫水。
一番处理完后,秦沅已经睡着了,邬别下床去,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桌上打开过的矿泉水提醒着他,之前怎幺喝下一口水又喂给一直叫渴的女人。
她身上每一处都是魅惑的,天生就是一个妖精,或许他邬别也只不过是被俘获的战利品之一。
邬别仰头喝水,冰凉的矿泉水沿着喉咙滑下去,胸腔内的干渴缓解了很多,顺着窗外城市还未熄灭的光,他回头去看秦沅。
床上黑沉沉的,只能看到裹在白色被子里的女人,鼓鼓囊囊的像一只大号的生饺子。
邬别没有立刻上床,刚刚被甩在一边的手机上显示了八个未接来电,一开始是司机的两个,后来是应霄的六个,看上去怒不可遏。
看来他和司机说“今天他也在酒店住”的说辞,没有被轻易放过。
这些未接电话,还有微信里的未读消息,邬别都没有管。他是男艺人,他很清楚自己今天晚上做的事情意味着什幺。
窗外,深夜的城市已经开始逐渐安静下来,路上车灯渐少,其实看看时间也只是十一点而已,只是这一带远没有市中心繁华。
他是做了无法挽回的事情,但为什幺,他心中会有些许的餍足呢?
第二天,秦沅醒来后是早上八点。该死的生物钟。
她眼睛一睁开,就看见了一旁坐在床上的邬别,他像是一晚上没睡好似的。
秦沅微微动了动,邬别就看了过来,声音有点哑:“秦沅,我们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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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小时后,邬别先走,随后秦沅也离开了酒店。
她的脖子和锁骨上满是亲吻后留下的痕迹,只好扯高了领子。门口的前台小姐正在打手机游戏,头埋得很低,没有注意到她。
“...退房。”秦沅低声说。
几个小时的折腾,让她的嗓子即使过了一夜也有些哑,甚至还重复了一遍,前台才听清。
“哦。”前台没多说,收了她手里的房卡。
秦沅走出去,今天的天气不太好,是个暴雨天。早上雨刚刚下过一轮,这会儿转小了,但地面到处是湿的,路人打着伞行色匆匆。
被风吹了一下,秦沅想起刚刚邬别对她说的话。
他说要给她一笔钱做赔偿。
那笔钱的数额不小,显然还有封口的意味在。
她和邬别,尽管是有过几次交流,尽管他帮自己解过不少围,但无法改变的,他是明星,她是普通人。
秦沅原本没要,清醒后一些记忆碎片就涌了上来,她知道昨天是自己症状发作,缠着勾着邬别索要。说起来,他那幺忘情也有自己的原因。
但是邬别的眼神却锐利起来,秦沅后知后觉地被刺痛,知道他以为自己另有谋算,贪心不足。
邬别还没有多说什幺,秦沅拿出手机,核对了一下自己的银行卡号,报给他。
邬别的眼神缓和下来,他说:“秦沅小姐,昨天的事情...我向你道歉。我们是成年人,我甚至比你大近乎十岁,我愿意承担失控的后果。”
前一天抵在她深处,一次次撞击她逼里软肉,带着酒劲叫她宝贝的邬别,今天公事公办地
唤回了秦沅小姐。
秦沅麻木地点了点头:“你放心,我平常有在吃避孕药。”
她不是第一次,又有服用短效避孕药的习惯,邬别知道这意味着什幺。
“男朋友幺?”邬别知道不该问,但不知那一刻出于什幺私心,总之他没忍住。
“不是。”秦沅自嘲地笑了笑,“固定床伴吧。”
还是两个。
但她没说出来。
思绪停在这里,被风一吹,秦沅才发现自己一直站在酒店的门口,她没带伞,毕竟没想到自己会在外停留一夜。
好几次有出租车路过,司机好奇地打量这个美丽的女孩子,但秦沅没有动作,他们便也没有停留。
秦沅顿了顿,在手机上打车。看到银行卡入账的短信。
邬别动作很快,他经纪人应该也知道这件事了,应霄是个能干负责的人,方方面面都做的很妥帖。
昨天,邬别把她送到了居住的小区门口,摸不到她的钥匙,这才带她去酒店的。
秦沅能看到马路对面的某栋楼的某扇窗户,那是自己的小房间。
她擡脚下了台阶,正欲过马路的时候,一辆车忽然在路边停了下来。
那车是路过,错身的时候看见了她,这才停下来。
看到那车熟悉的外形,秦沅就暗叫不好。
果然,车窗落下来,秦沅正对上许星索的脸。
她用领子护住的脖颈,还有面上彷徨无助的神情,更何况身后是酒店的玻璃大门,一切昭然若揭。
许星索的眼神一寸一寸地冷了下来。
他不是不知道姐姐还有其他男人,但这样直接撞到她事后,还是第一回。
许星索推开车门,大步走了下来,动作很大,几乎是把秦沅塞进了他的车里。
他不发一言,沉默着开车,但逐渐飚高的车速彰显了他的愤怒。
秦沅感受着强力的推背感,终于受不了了,求他慢一点。
“刺啦——”
一阵尖利刺耳的刹车声,许星索在路边停了下来。
秦沅叫了一声,身子不出意外地往前冲。
但很快被他的手板住肩膀,长指一探,脖子上的红痕就露了出来。
许星索冷笑了一声,男孩业余玩吉他、被琴弦磨出茧的粗砺手指抚上了那一块皮肤,加重,揉搓,直到那一片都红了起来,火辣辣的。
“姐姐。”他的眼睛如同看不见底的深潭,“你又背着我发骚了,姐姐。”